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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迦工作上并不懈怠,这是他二十七年间养成的良好习惯,哪怕他这次穿书主要任务不是经营公司。
项目取得了一点小进展,合伙人和底下的亲信都说要办一个庆攻宴。
李灵迦自然无可无不可,跟着去了。
他们这次庆功宴选在一家高档俱乐部,一群人顺便打球赛马放松一下。
李灵迦也有段时间没运动了,上场打高尔夫,他技术很好,体态修长,握杆击球的动作干脆漂亮,球完美落入洞中。
他回头看,众人笑着拍手。
李灵迦也回以微笑。
只是目光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不和谐的角色。
——白楚叶。
那天在公司外舔了他的鞋底,把舌头都磨破了,李灵迦在出血前喝止他,倒不是心疼只是怕脏,他不想被这种人的血沾上。
之后好像有人拿这事笑话白楚叶,还跑去扇了白楚叶一巴掌。
但不是李灵迦动的手,虐度值没上涨。
因此,李灵迦今天没有赶他走,只是遥遥地看了一眼,又嫌恶地收回视线。
李灵迦不屑于玩弄感情,但不代表他不懂这些手段。
果然,白楚叶刚受到鼓励迈出的脚步,尴尬地停下来,眼睛死死盯着他,不敢过来却也不舍得走。
不出五分钟,白楚叶见他下场,还是巴巴地凑了上来。
李灵迦瞟他一眼,没说话。
“李总,您叫的人?”合伙人问。
李灵迦觉得脚无处安放,踹了踹白楚叶的腿。
白楚叶一愣,竟然乖乖跪下,弯下了腰。李灵迦硬生生踩着他肩膀,把他上身压到地下,不耐烦地拿鞋底碾他的脸:“哪有人,不是只有一个脚垫吗?”
刚才看上去白嫩的脸,现在已经满是鞋印,一侧卑微贴地,一侧被李灵迦毫不留情地碾压变形,比地毯都更低贱。
“唔……”白楚叶闷叫一声,哪受得住这种羞辱。
他一向娇惯,以前李灵迦明明把他捧得很高,什么活都不让他做,走几步都怕他累着,给他买最好的护肤品,真心呵护他捧着他,根本舍不得打他。
他很委屈,但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求李灵迦原谅,装可怜是好的办法。
哪怕代价是屈辱至此。
比地毯都低贱,众目睽睽下叫男人踩着,简直和他以前最看不起的男妓一样。
李灵迦忽然重重一脚踹到他肩膀上。
瘦削的身子立刻斜倒出去,不夸张,跟刚才那些球也没区别。
他摔的特别狼狈,身上全都是土,李灵迦没说话,踹他不需要理由,不高兴就踹一脚,仅此而已,反正人又没死。
这边动静大,周围人都来了,认出白楚叶,纷纷笑话他,但没太大声,他就只是个逗人一笑的玩意,不然呢,还指望他们停下来专门骂他吗?
想得美。
这种背叛过李灵迦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原谅,而他们可是好端端地跟在李灵迦身边呢。
忽视比嘲笑更让白楚叶心碎,跟在李灵迦身边时他多风光,他们都得喊他一声嫂子,现在居然只用嘲讽的眼神盯着他。
白楚叶压下怒火,勉强忍着疼爬起来,回到李灵迦身边:“求您……”
这个角度,李灵迦高高在上,而他卑微低贱。
李灵迦视若无睹。
声不够响,他听不着。
坐在李灵迦身边的人笑了,故意说:“李总您听到了吗?这声音不是很清晰啊。要是来点脆的,响的就好了。”
白楚叶脑中嗡的一声。李灵迦羞辱他也就算了,这个人是什么货色,也敢对他指指点点?白家没落魄的时候,他还上白家求过情拜过干爹。
一阵气血翻涌,白楚叶身子前倾一点,攻击性很强。
忽然,李灵迦轻咳一声,白楚叶瞬间回神。
咬紧牙关。算了,算了,李灵迦拿捏着他的命。
白楚叶抬手,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
“不够响。”李灵迦说。
其实已经很重了,白楚叶的脸上一片红,李灵迦就是故意刁难他。
白楚叶只能加大力气,比刚才更重地扇了一巴掌。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忽然被李灵迦攥住衣领,一把提到身前。
“啊——!”白楚叶尖叫一声,然后硬生生被一巴掌扇歪了脸。
半张脸火辣辣的烧痛,他甚至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作响,这巴掌差点把嘴角扇破,从侧脸到嘴角全是疼的。
李灵迦松手,很随意地:“就这个力度,扇完再跟我说话。”
仿佛刚刚只是掸去衣服上的灰,而不是扇了一个人。
白楚叶咬紧牙关,在周围人的注视下,用力扇打自己的耳光。
一共四十下,扇到最后他完全没知觉,手也抬不起来了。
一张原本装可怜的脸,现在变成了真可怜。全是巴掌印,肿了
', ' ')('一大圈,嘴角还有血。
要是以前的李灵迦,说不定真要心疼了。可看见他这样,李灵迦只觉得恶心。
白楚叶闷哼一声,“求——”
“听不见。”李灵迦说。
“求您原谅。”白楚叶加重语气。
“这不是求人原谅的态度。”
旁边那人乐呵呵地,高兴极了:“磕头呗,哪有认错不磕头的。”
以前别说是磕头了,白楚叶是小少爷,破产后有老公宠,装装可怜老公就会抱他,他在家里连走路都少。
现在居然要他磕头?
白楚叶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灵迦,努力做出破碎凄惨的表情,他笃定李灵迦对他还有情,不然怎么可能见他。
果然,李灵迦眼神停了一下。
但也只有一下。
李灵迦的声音有点慵懒,但对白楚叶来说无异于从地狱传来:“磕啊。”
“李——”白楚叶想喊他名字,但被他硬生生踩弯了腰。
李灵迦拿鞋跟磕他脑袋:“磕头也要人教,废物贱狗。”
白楚叶一瞬间落下了泪,他无比悲伤地发现,李灵迦好像真的不会再心疼他了。
他开始尽量恭敬地磕头,脑袋低着,旁边就是李灵迦的鞋。一个人的头,却贴在另一个人的鞋旁边,浓烈的屈辱和卑贱几乎让他喘不上气,心里又酸又胀。
一下,两下……他每次都得磕出声音。
“求您原谅,李总。”贱狗低着脑袋实打实地磕,额头破皮,出血,血流了满脸。
“求您……原谅。”二十下磕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李灵迦仍然没表态。
白楚叶有点急了,才听见李灵迦说:“脱了衣服,趴在地上磨你的贱乳头。都凸起来了,跪着磕头也能发情,碍眼。”
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跪趴着,上身紧紧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淫贱不堪。
白楚叶却不得不听从。
李灵迦把脚搭在他的背上,让他不得不塌腰。
他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奶子也不大,倒是骚奶头确实挺起来了。这里的地面粗糙,磨起来很痛很痛,手掌都受不了,何况是乳头这种娇嫩的部位。
但李灵迦说了,他就得磨。
“下贱。”他听见有人骂他。
多难过,心像被人一把攥住了。
身体被踩着,脸也被踩着,他匍匐在男人脚下,跟一个发情的畜生没区别。好像痒的不行又没人肯碰,才会沦落到在地上磨奶头。
奶尖已经泛红,又痛又麻,快要破皮了。
但李灵迦没抬脚,他就得继续磨。
终于,球场人渐渐散了,李灵迦踹开他,绕过他就走,没把他当回事。
白楚叶连忙起身抱住李灵迦的腿:“别走,求、求您原谅……”
李灵迦停下脚步,笑了一声,反问:“凭什么?”
金贵的皮鞋勾住他下巴,把那张凄惨无比的脸弄起来:“凭你很惨?”
说着,李灵迦踩住他的脸:“凭你哭了?”
“凭你为了生计勉强来求我,背地里还是怨我恨我,恨你找的奸夫护不住你,恨我连你出轨都不能包容?
“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给了我丈夫的名分,不该再要你的忠诚了。”
李灵迦每说一句,白楚叶就闷哼一声,泪不受控制。
“我……我没有。”白楚叶狡辩,他只是太寂寞了,他没有真心想背叛丈夫,他不是故意的。
李灵迦一笑:“不原谅。白楚叶,在你真的认识到错误之前,我根本不可能给你半点甜头。”
也就是说,白楚叶刚才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那一瞬间,白楚叶几乎崩溃了。
李灵迦没理会,自顾自往前面走。
“李灵迦!”白楚叶大喊:“我不求你了!大不了去死!”
李灵迦背对着他挥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而后平静又淡然地离去。
白楚叶瘫坐在地上,浑身是伤,楚楚可怜。
旁边那人幸灾乐祸:“等着吃你席了啊,白大少爷。你可别再去找李总了,不然吃的苦比现在都多。你这么有骨气,肯定不会回头求李总的,我说的对吧?”
聚会后,有人送了李灵迦一个清秀的男孩。估摸着看他扇打白楚叶,以为他喜欢这个,送来的也低眉顺目,据说接受过专业的耐痛和羞辱调教,玩起来肯定爽。
还煞有介事地补充:肯定是处,放心玩,干净得很。
李灵迦只觉得好笑,但没拒绝。把人带回家了,让他先当个保姆伺候。
男孩叫景昀,脾气很乖,也很温顺。服侍李灵迦的时候特别专心,一双眼睛里好像只有李灵迦。
会做饭、会洗衣打扫,还会铺床。
他服侍得不错,李灵迦随口夸了几句,景昀看看他,小心地说:“可以伺候主人吗?”
李灵迦坐在躺
', ' ')('椅上,很轻地嗯了声:“帮我含出来吧,然后就去休息。”
他像只慵懒晒太阳的狮子,很危险,但某些时刻又会让人忘记他的危险。
景昀松了一口气。他不被送给李灵迦,就会被送去给别人。相比起来,李灵迦对他真的很好,能让他像普通人一样做家务换食物,他已经很开心了,服侍李灵迦完全出于自愿。
何况,李灵迦这样的身材容貌,他不吃亏、不委屈的。
他跪在李灵迦腿间,正要过来解裤子,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没人敢打扰李灵迦,但李灵迦还是被惊醒了。佣人说是白楚叶闯了进来,赖在门口不走。
李灵迦也不意外,让人在外头跪着。他忙碌一上午,现在是午休时间,壁炉噼里啪啦响,正适合睡觉。
而后连景昀的嘴也没用,拨开人独自去睡了。
景昀有点迷茫地眨了眨眼,出去看到跪在门外的白楚叶,忽然懂了——是这个人的到来,抹杀了他和主人的温存时光。
一向温顺的小脸闪过一丝恶意,景昀故意解开几颗扣子,头发也弄乱了,故意打开门在白楚叶面前晃过去。
他来去自由,可白楚叶只能像丧家犬一样,跪在门前台阶上一动不动。他想见李灵迦就见得到,可白楚叶不能,得跪老实了才行。
景昀更加昂首挺胸,路过白楚叶的时候,假装心虚加快脚步,忽然被白楚叶叫住。
明明人还跪着,脸上却一脸怒气:“你是谁?”
景昀回头,展示自己凌乱的模样,谁弄的不言而喻。
白楚叶身形一顿:“你勾引他?”
“唔。”景昀无辜地看着他:“听不懂。”
而后飞快跑回别墅,还把门重重地摔上,那个碍眼的,打扰他和主人的贱人终于看不见了。嘻嘻。
景昀小心翼翼地守在李灵迦门外,希望主人睡醒后第一个看到自己。
两小时后,李灵迦醒来。
他打开门第一个见到了守在外头的景昀,男孩跪得很妥帖,而且格外标准了。
李灵迦觉得有点奇怪:“起来。那个还在外头跪着吗?”
“是的,先生。”当着李灵迦的面,他不敢叫主人,只敢在心里偷偷喊。
李灵迦吩咐道:“你让他脱了衣服,跪着爬进来。”
景昀很快去了,没多久,带回来一个颤颤巍巍,跪都跪不稳的裸体男人。
和刚刚景昀的姿势比,高下立判。
李灵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而问白楚叶:“没去死吗?”
这话相当不客气,本来在冬天的低温中跪了俩小时,他已经近乎晕厥,却又要脱衣服跪着爬,简直痛得要死,膝盖废了,他这几天都别想站起来。
可这些都比不上李灵迦轻飘飘一句话。
这几天白楚叶被几个人抓着拖到角落,硬生生按进脏水桶,里头浑浊不堪,气味难闻。
他们不打白楚叶,只是在他挣扎的时候继续往下按,直到他整个脑袋都溺进脏水桶里。
“还想不想死?”每次他一挣扎,就有人问:“不是要死吗,我们帮你!按下去,别让这个贱人活着!”
那一刻白楚叶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意志,他要活着,要让李灵迦原谅他。
“没……我,”白楚叶喘不上气:“李总,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李灵迦轻蔑地瞧他一眼:“我说过,你要是想回来,只会比原来更惨,直到你知错为止。”
什么都比不上曾经温柔的丈夫对他的冷言冷语,白楚叶想起这些天的遭遇,想到无数次幻想李灵迦从天而降救他,但是没有,忍不住又哭了。
“贱狗。我最讨厌看人哭,不收了眼泪就自己把眼睛挖了,你他妈装可怜给谁看?”
李灵迦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直直朝他眼睛刺去。
“啊啊啊!!”
白楚叶尖叫一声,连逃跑都来不及,渐渐闻到一股骚味。
——他被吓尿了。
尖刃就停在距离眼睛五毫米的位置上。
“尿了?”李灵迦收手:“记住教训,不想瞎就他妈管住你这双眼睛,少跟我装可怜。”
“是……”白楚叶跪在自己的尿液里,心脏碰碰乱跳,李灵迦一动,他就下意识发抖,但他不得不乖乖听话,不敢再流眼泪。
难堪的骚味不断传来,白楚叶腿上全是自己的尿。偏偏景昀还嗤笑了一声。
白楚叶恨不得一头撞死。
李灵迦挑眉:“这么感兴趣?去,跟他玩玩,玩得好有奖励。”
正好李灵迦多碰白楚叶一下都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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