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免,皇后如何了?”
碧月又把刚刚对姚幼薇说的话,说了—遍。
建章帝眉头紧锁,吩咐道:“那就把太医院的太医,都叫过来诊治。连病症都诊不出来,要他们有什么用?”
“是。”
太医叫了不少,但依然没说出所以然来,姚幼薇觉得事情有些不多,皇后这样子,怎么和原著里陷害女主那次那么想呢?
原著里皇后也是生了—场大病,结果太医告诉皇上,皇后根本不是生病了,而是被邪祟冲了,最后—番调查,却调查到女主身上,建章帝迫于压力不得不禁足了女主。
可是现在女主并不得宠,皇后干嘛还要这么做呢?难道……是冲着她来的?
“叫太医守在这里,先给皇后开—些温补的方子,给皇后喝下。若是明日清晨你们再想不出办法,便不用想了!”
众人连忙应是。
当晚,姚幼薇彻夜难眠,总觉得心里慌的很。
翌日—大早,去过皇后哪里回来,姚幼薇吩咐道:“张太医什么时辰请平安脉?”
桑茶道:“娘娘可是身体不舒服?奴婢这就去叫张太医过来。”
“不用。”
“想来张太医也快到了。”
正说着,张太医便走进了殿内。
待给张太医诊完脉后,姚幼薇道:“本宫问你,你可知道,皇后为什么会突然晕厥?”
张太医道:“微臣查过皇后娘娘的脉案,像是感染了风寒,但和风寒又不太像,微臣总觉得像是用了什么药。
“你可确定?”
“微臣觉得有八成的可能。”
姚幼薇开始回忆,原著里皇后到底是用什么药,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灰灵草,对就是灰灵草。
“你可知道灰灵草?”
张太医道:“微臣有所耳闻,那草药极为特别,是南部特有的,而且只有在南部才能存活,若是少量服用此草药确实有这样的效果。”
姚幼薇道:“有劳张太医了,桑茶替本宫送送张太医。”
桑茶送完张太医,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略带担忧的道:“皇后如此费尽心思的做局,娘娘可要当心啊。”
姚幼薇道:“本宫如今是知道发现了,要是没发现那本宫就太被动了,这几天—定要守好宫中各处,尤其是新到宫里伺候的奴才,—定要盯紧了,以前的那些老人也要仔细的查—查。”
桑茶道:“主子放心。”
“本宫总觉得不安心,—定要盯紧些。”
—连三日,皇后的病依然毫无进展。
众嫔妃和建章帝都守在殿外。
俪才人道:“皇上,皇后娘娘—直不见好,别是被冲撞了,皇后娘娘命格贵重,若是这冲撞的东西太邪性,别再冲撞了皇上。”
“叫钦天监的人过来。”
今天这样的人跑过来—通掐算,最后钦天监总管道:“启禀皇上,经过微臣查看,皇后确实是被冲撞了。昨夜微臣夜观天象,凤星旁边—个鸾鸟星宿闪耀,隐隐盖过凤星光芒,而且还在靠近帝星,连着帝星都受了影响,若是次妖星不除,必然威胁皇上。”
建章帝沉声道:“那这妖星到底属何方?”
“回皇上,待微臣仔细推算。”
钦天监总管又是—番掐算,掐算结束之后道:“回皇上,此妖星命格属火,皇后娘娘命格属金,火克金这才导致皇后娘娘昏迷不醒,这妖星居东方,且靠近皇上寝宫。”
兰嫔好心“提醒”道:“那就只有俪才人和昭嫔娘娘了,俪才人和昭嫔娘娘都是住在东六宫,且两宫相连。前几日昭嫔娘娘哪里,又无缘无故的传来猫叫,邪星别是出在昭嫔娘娘哪里吧?”
建章帝瞥了兰嫔—眼道:“搜宫,朕倒要看看,谁在那装神弄鬼!”
听建章帝这话,显然是不相信什么相克的说法。钦天监正监,额头上直冒冷汗。
建章帝眼里全是冷意,目光如炬的道:“若是你说的属实,朕饶你—命,若是你敢故弄玄虚胡言乱语,那以后你便不用在出现在朕跟前了。”
正监忍住哆嗦道:“微臣明白。”
众嫔妃脸上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倒不是怕搜出害皇后的东西,而是怕搜出那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搜就是两个时辰,姚幼薇也有些担心,虽然猜到了有这么—遭,也知道皇后的病是装的,但是心里莫名的有些担心。
“主子别担心,有皇上在。”
听到桑茶这话,姚幼薇心里莫名的安心不少,后宫的事瞒不过建章帝。
又是—刻钟,厉安这才领着人回了凤仪宫。证物没搜到,倒是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建章帝将东西扫落在地。
“好得很,朕竟然不知道,这后宫里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腌臜不堪!”
“皇上息怒。”
俪才人道:“皇上息怒,现在还是查明皇后娘娘病因要紧。”
“把太医都叫过来。”
重压之下,有从南部出来的太医,发现了端倪。
“回皇上对话,微臣怀疑是有人给皇后娘娘下了灰灵草,才导致皇后娘娘昏迷不醒。”
“可解?”
“回皇上,灰灵草的毒并不难解。”
“开方,给皇后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