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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眠在睡梦中感到有人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先是下巴,然后是前胸,他轻轻地皱起眉头反抗,却被对方制住了双腿。
“别......”他道,可是声音细若无闻。
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被按到了悬崖边上,后穴熟悉般的疼痛,一睁眼,沈玄正匍匐在自己的身上,不断地用力抽动。
自己的两条腿被分开,沈玄竟然将他这样绑了起来,固定在床上。
“你......你在干什么?”季风眠惊恐道。
“别怕。”沈玄道。“朕今晚不会碰你,只是要让你试试这个。”
说话间季风眠感到有一个冰冰凉凉的器具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精美的纹路,好像被刻意打磨成了男人的分身的模样。
沈玄道:“这可是上好的玉石,西域进贡的。朕瞧这形状正好对你的穴口,特意命人打磨成了这个样子,你可真有口福。”
说罢拍拍季风眠下面的小口,将东西在他穴口摩挲了一小会,然后插了进去,左右搅动,季风眠的小穴里本来就有沈玄射进去的白色的浓稠的精液,因为玉石的搅动,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季风眠想合拢腿,但是奈何那绳子勒地太紧,让他根本动弹不得。越挣扎,体内那个物件就越深入,直到整个物件都被他悉数吞了进去,堵住了小穴的入口。
沈玄道:“这块玉石要含在体内四个时辰以后,周体就会变得通透,到时候朕要看看你这小穴里头,是怎么样一翻景色。”
说罢解开了他的绳子,见到季风眠大汗淋漓,沈玄捏了一把他的屁股,道:“还不谢谢朕的赏赐。”
“......”季风眠无言,沈玄就刻意握住那东西的末端,使劲地搅动了起来。
季风眠早已被两样东西插得头晕目眩,看着沈玄的表情,季风眠不得不艰难缓慢地爬下了床,跪下道:“谢主隆恩.......”
那玉石特殊的纹路让他觉得时时刻刻顶着体内敏感的点,所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玄看了一眼天色,又道:“季公子怎么说也是在这殿里待了快一天了,要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为了掩人耳目,朕便不送季公子了,季公子自己走回去吧。”
这个皇帝真的就是个变态,季风眠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摇摇坠坠扶着墙壁朝自己的屋里走去。
他的感觉并不好受,体内的石头折磨得他翻来覆去,甚至还随着他的步伐而转变位置,强烈的异物感让他的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被侵犯,不一会他就大汗淋漓。
顾小三看见季风眠在那个假山后面坐着,手里抱着一本书,像他往常一样,只是面色有些潮红。
尚且年幼的太子跑过来,对他道:“季先生,季先生,我们不小心惹恼了上书房的太傅,太傅叫我们把《论语》抄写三遍。”
季风眠看着他的脸,道:“不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抄写,写上千遍万遍又有什么不同?”
顾小三觉得他说的对,就看见季风眠袖口一挥,道:“来,我帮你写。”
“好啊好啊。”太子高兴的鼓掌。
顾小三看着太子那张和沈玄极为相似的脸,知道季风眠一整天都见不到人,一定又是那个皇帝在难为他了。
他道:“季公子,您既然是名震天下的大才子,又为什么要留在宫里,还叫人这么糟蹋呢?”
季风眠抬起笔来,专心抄写,却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有苦。
顾小三觉得,他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
以前在季风眠的手底下待久了,他觉得季风眠这个人有些好吃懒做,狂妄自大,简直是自家不争气的兄弟的翻本。
后来他当是季风眠这个人很有风骨,结果发现他的风骨都是表面上带着的。就比如说自己那天看他,又漂亮又仙气,但那其实是因为季风眠长得白。
再说那气度远远望去,其实就是因为他又高又瘦,能不仙吗?
他念着那一日季风眠不染凡尘的样子,所以越是看到他这样让皇帝糟蹋,心里面就越觉得过不去。
顾小三道:“季公子,你这样留在宫里,是不是有所求啊?”
季风眠也不否认,他看了顾小三一眼,道:“对,我在......找一个人。”
顾小三道:“什么人?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季风眠双唇一抿,淡淡道:“淮南王。”
顾小三惊大了嘴巴,左右环顾一圈,他知道,在宫里提起淮南王那可是死罪。
他小声道:“淮南王?他,他不是好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季风眠道:“是啊,所有人都道他在皇权斗争中失败,已经被皇帝赐死在沙场了,可是我不相信。不信这样一个人,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顾小三道:“季公子,淮南王走了那么多年了,您对淮南王,可真是感情真切。”
季风眠道:“我只不过是想在宫里,总归是多少能找到点线索。哪怕他真的死了.......我也想,亲眼
', ' ')('看到证据。”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又笑道,“什么感情真切,说的倒像是我跟他有什么爱恋似的。”
顾小三道:“难道,季公子不喜欢男人......?”
季风眠道:“我就算是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被强迫,不能接受,没有尊严.......”
想起来那些被沈玄强暴的过程,那些难以启齿的日日夜夜,季风眠忍不住十指弯曲,微微攥起了拳头。
季风眠道:“好了,你快去做你的差事吧,我也要......啊......”
季风眠说着起身,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弯下腰来,顾小三道:“季公子,你怎么了?”
季风眠的脸更加涨的通红,道:“没什么,只不过是.......”
玉石刚刚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了,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在体内叫他好生痛苦。
这天夜里,季风眠一个人瘫倒在床上,头发散落了一榻,翻来覆去,最后蜷缩起身子,捂着肚子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听得一个脚步声走进来,不等到看清那个人,就听到沈玄道:“四个时辰已到,让朕看看,那玉石现在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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