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漂亮......”
说话也是轻声,还故意凑到她耳边,每说一句,他就感觉阳具被缠夹一次。然后在梅染的轻轻的哭声里释放出来......
梅染刚回到住处,香桦就过来扶她洗漱。完了把药递给她,“喝了药赶紧睡吧。”
梅染看着黑乎乎的汤药,有点揶揄地笑道:“合该什么时候让你也尝尝这药的滋味。”
香桦笑道:“我最怕苦了,还是晚点再尝吧。”等梅染喝完,拿了蜜饯给她,“咱们命算好的了,就说这药,和别的娘娘们喝的都是一样的。要是没能跟着进宫......”好一点跟了府里的老爷,少爷,差一点怕就被送人了......
“是啊,知足了。咱们过得也不差......”
暮春过去,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南方的荔枝开始熟了,第一批送到帝后那儿,紧接着就往东宫送了。
“头一批的荔枝,不是很多,内廷司送了两篓来。”
孙德忠弯着腰等太子示下。
“才两篓?怎么这么少?”
“说是南方下大雨,路上就坏了许多。内廷司说等下一批来了再给东宫送。”
大雨,不知道有没有灾情?
“给太子妃一篓,华音殿半篓,剩下半篓你看着分了。”说完就急匆匆出了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的内侍说陛下不在。
“无妨,本王来看一下南边送过来的折子。”
御书房的大太监黄礼是专门整理奏折,诏书的。他一听太子要看南边的折子,就赶紧清出一张桌子,亲自把南边的折子搬了过来。
太子没说具体南边哪个道州,他只好将长江以南的全都捧了过来,足有两摞半人高的奏折。一直到皇上过来,赵立暄才堪堪翻完。
“看得这么快?”
“儿臣粗略地翻了一下,看有没有涝灾。万幸还不曾有人上报。”就是些一堆废话的请安折,看得烦死了......
皇帝满意地点头,“太子关心民生,很好。”再说起他关心的涝灾,语气明显沉重多了,“这南边的雨啊,年年下,涝不涝只能看上天的旨意啊。好的时候淹个几天就过去了,坏的时候啊,整个月都不止。”
“那庄稼不都淹死了?”
“也不尽然,那边地势,气候与中原大不一样,官民都有准备的。”皇上想起太子前几日跟他说的商队的事,“你就放手去做吧.....你手底下的人也是时候练一练了。万事还有朕在呢,不叫你孤木难支。”
“谢父皇,那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