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Y皇后(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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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江莞舟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脸上传来一阵痒意,似有根沾着香气的羽毛撩过她的嘴唇、脖颈。

一睁眼,只见江莞烟横卧在床上,单手撑头,另一只手拿着羽毛,在江莞舟身上四处点火。

许是做贼心虚,江莞舟感觉烟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危险,情欲中带着审视,于是讪讪开口,“烟儿今日怎起得这般早,再睡会吗?”

江莞烟垂眸轻笑,悠悠开口,“是姐姐你起晚了。而且——”江莞烟一顿,拉长了声音,

“姐姐昨晚怎么自个换了亵裤,是嫌烟儿伺候得不够好吗?”

不妙!她早该想到,烟儿心细如发,很可能发现的。江莞舟后悔不已,内心慌乱,可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答道,“那亵裤太湿了,睡着不舒服。昨晚烟儿已入眠,姐姐就自个动手了。”

江莞烟不作声,就静静看着江莞舟,直看得江莞舟心底发毛,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江莞烟开口了,

“都怪姐姐昨晚太过火了,肏得那样猴急,亵裤可不得湿透嘛~”

江莞舟暗自松了口气,忙接道,“是是是,都怪我,以后我不肏烟儿了,可好?”

“你敢!”江莞烟捏住这人腰间细肉,重重一拧,惹得江莞舟连忙求饶道,“好烟儿,快松开快松开。以后姐姐日日肏烟儿,吃饭肏,睡觉肏,沐浴也肏~啊!疼~”

烟、舟二人嘻笑打闹得正欢,忽然宫门口传来尖细的太监声,“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怎么来了?!

两人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疑惑与担忧。想到那严肃端庄的太后,江莞烟不禁害怕得抓紧了江莞舟的袖子。

江莞舟下意识握住江莞烟的手,温柔安慰道,“烟儿莫怕,姐姐在。”

感受着手中令人踏实的温暖,江莞烟轻轻点头,望向江莞舟的眼神满是爱慕与依赖。从小到大,她最喜欢听的三个字便是,“姐姐在”。

两人快速整理好衣服就出门迎接太后萧幻竹。

“给太后娘娘请安。”江莞舟和江莞烟跪在正殿中,而萧幻竹端坐在上首。

萧幻竹是女帝亲母,虽已年近四十,可看上去却像三十出头的少妇。她的面容与萧泊伊有五分相像,却比萧泊伊多了几分成熟韵味,更有一番美艳动人的风情。

萧幻竹自顾自地喝着茶,不理会跪在下面的两人。

等到江莞舟和江莞烟足足跪了一刻钟,萧幻竹才慢慢开口,“你们可知,犯了什么错?”

江莞舟悄悄握住江莞烟的手,安抚她,同时抢先开口道,“臣妾不知,只是烟儿一切都是听臣妾的,不关她的事。”

“不!臣妾有错又怎能让姐姐一人承担,还请太后责罚!”江莞烟急急说道。

“哼,好一个姐妹情深。”萧幻竹重重地放下手中茶杯,冷艳的脸上划过一抹厉色。

“皇帝刚回朝,江贵妃就迫不及待地狐媚惑主,让皇帝不顾祖宗礼法,弃皇后而去。江贵妃该当何罪!”

江莞舟低头认错,心道,萧家的女人怎的都这样不讲道理。不过,她迟早都会一一在床上讨回来。

“江贵妃妖媚惑君,罚抄经书百卷。烟贵人未尽劝阻之责,罚杖责四十。”萧幻竹端庄优雅,美艳不可方物,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

“是!"两旁的侍卫得令,迅速拉起江莞烟,对着那瘦弱的臀部重重地“啪”下一板。

“啊!”江莞烟的惨叫声撕心裂肺,传遍整个栖梧宫。

“烟儿!”江莞舟一把挣脱侍卫禁锢,飞快冲了过去,心疼地护住江莞烟,又抬头瞪着两个执杖的侍卫,似乎在说,本宫看你们谁敢打。

侍卫看着全力抱住江莞烟的贵妃,一时犯了难,板子高高抬起却迟迟不敢落下去。

“怎么,贵妃这是要忤逆哀家?”萧幻竹面色不虞,厉声质问。

“臣妾不敢。只是明明错在臣妾,不应让烟贵人承受这无妄之灾,四十杖责就由臣妾一人承担便可。”

萧幻竹凝视着江莞舟,半晌,她忽然笑了,说道,“江贵妃如此重情重义,那哀家便成全你。来人,打!”

江莞舟也不求饶,由着侍卫一板一板打下来。

“太后求您了,打我吧,别打姐姐,别打姐姐,别打我的姐姐!”江莞烟拼命哭喊着,想冲过去护住江莞舟,可却被侍卫死死摁住。

一时间,哭喊声,板子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栖梧宫。突然,门口又传来一声尖细的,“皇后娘娘到!”

萧泊伊一进宫门,就看见那人脊背挺直地挨着打,明明额头汗珠已如豆大,却倔强地一声不吭。萧泊伊心下复杂,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萧泊伊走到萧幻竹面前,直直跪下,“给姑母请安。江贵妃虽有错,可毕竟未曾犯大错,且江家于社稷有功,还请姑母开恩,网开一面。”

在晕过去之前,江莞舟最后一个念头是:萧泊伊这个大冰块原来还能说这么多话。

下午,栖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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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莞舟趴在床上,慢慢恢复了意识。一转头,就见萧泊伊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自己,神色依旧淡漠。

“多谢皇后娘娘心疼臣妾~”江莞舟眼中波光潋滟,满脸专注地望着萧泊伊,仿佛在看梦中情人。

似被江莞舟大胆的眼神臊到了,萧泊伊转过头去,不再看她,拿出一瓶金疮药,淡然开口,“这药,你记得涂。”

白净的瓷瓶静静地躺在萧泊伊白嫩的手心,似乎已融为一体。

江莞舟眼睛一转,娇滴滴地开口,“阿萧帮人家上药嘛~”,她说着,还在萧泊伊手心轻轻抓挠,撩拨勾引。

“江贵妃休要得寸进尺。”萧泊伊腾地站起来,气息都有些不稳。

“贵妃既已无大碍,本宫便走了。烟贵人还在门外等你”萧泊伊转身欲走,留下这句话,只是在提到江莞烟的时候,她眼中划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捕捉到的嫉妒之色。

她就是为了护着江莞烟,才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阿萧别走~”江莞舟匆忙拉住萧泊伊,一时不注意竟扯开了伤口,“嘶~”

萧泊伊一听这痛苦呻吟,立马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江莞舟,略带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样?”

江莞舟不答,只低着头轻轻啜泣,似是疼得厉害。

萧泊伊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走近床边,蹲下身子,扯下江莞舟外裤,为她上药。

江莞舟娇嫩的屁股已经变得红肿,可愈发诱人。萧泊伊蘸着药膏的手在上面轻轻划弄,冰冰凉凉,又格外燥热。

“嗯啊~”江莞舟许是被摸得舒服极了,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尾音绵长,似一只钩子,勾得人心痒痒。

萧泊伊手指一顿,又继续在大白臀上划弄着,对那妖精的浪叫声充耳不闻。

忽然,江莞舟凑了过来,轻轻在萧泊伊伊脸上偷亲了一口,趁她愣神之际,江莞舟又在她耳旁呵气如兰道,“阿萧真可爱~”

萧泊伊霎时羞得满脸通红,看着江莞舟无赖的样子,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句脏话,最终骂了句,“登徒子!”便跑出了房间。

房内,江莞舟抬手轻抚嘴唇,回味着刚才那如豆腐般的滋味,甜嫩滑软,又带着股冷香,令人欲罢不能。

可还没回味够,就被哭着冲进来的江莞烟扑了个满怀。

“呜呜呜姐姐可还疼,烟儿都快急死了嘤嘤嘤。”江莞烟一直在门口守着江莞舟,一双美目早已哭得如核桃般红肿。

“烟儿亲亲就不疼了。”江莞舟嬉笑着。

江莞烟红了红脸,娇嗔道,“都这时候了,姐姐怎的还这般好色。”可她骂完,还是乖乖的低下头,小心翼翼吻上江莞舟的樱唇。两人唇齿交缠,互相吮吸着唇皮,夺取对方口中芳香津液,房中“啧啧”声不绝于耳。

深夜,栖梧宫。

江莞烟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了江莞舟。她来到偏殿,对着空气说了句,“出来吧。”

一个蒙面黑衣人从房梁上现身,在他的手臂处,纹着金色孔雀,那是南疆神教的标志。

“我答应你们。”今日之事,再一次告诉她,如果不能变强,她就只会拖累姐姐。在这吃人的后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就算付出一切,也要保护姐姐。

“恭喜圣女重归神教!”黑衣人半跪在地,欣喜道。

两天后,江莞舟就休养完毕,又能在床上活蹦乱跳。

这期间尹漾也在卧床休息,但还是给江莞舟送来了极好的补药。江莞烟每次都温柔收下,可一转脸,就让宫人尽数丢弃。

“尹妃卧病在床都不忘送补品给姐姐,她对姐姐可真是惦念无比呢。”江莞烟一边替江莞舟上药,一边阴阳怪气。

江莞舟内心苦不堪言,烟儿怎的一日比一日能吃醋了。万一让她发现自己和尹漾、萧泊伊那档子事……

“她送的那些东西我都不需要,全丢了就行。”江莞舟赶忙答道。

听到这话,江莞烟微微勾起唇角,也不说话,只是在江莞舟受伤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嗷!烟儿!!!”惨叫声穿透了整个栖梧宫。

后来,趁江莞烟去给皇后请安之际,江莞舟叫来宫人,亲手写了封信给尹漾。

再让烟儿捏几下,她这屁股都得先去见阎王爷了。

尹漾正在榻上回忆着江莞舟抽自己时的快感,同时在担心她的伤势到底怎样了。突然宫人就送来了江莞舟写给她的信件。

她欣喜极了,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封信,生怕弄皱了一点点。她一字一字地读着,

“以后不准给我送任何东西——江莞舟”

满心欢喜逐渐落空,只剩无尽委屈与失落。

又过了一日,女帝携后宫众妃乘船南巡。大小船只绵延千里,旌旗几近遮蔽天空,几十艘小船护卫着皇家大船,威严气派。

夜晚,船舱内歌舞升平,女帝左拥右抱,极尽奢靡。皇后许是觉得女帝这般动作甚是不雅,就劝诫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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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登时拉下了脸,可碍于太后面子,最终也没有发作皇后,只是拂袖而去。

众妃也纷纷告退。临走时,江莞舟看了一眼萧泊伊,她独自立在高阶上,孤傲而落寞。江莞舟心底隐隐划过一丝波澜,似心疼,又似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深夜,江莞舟迟迟难以入睡。她一闭眼,就是今晚,萧泊伊孤傲的身影,和前世那人最终的凄凉结局。

江莞舟干脆起身穿衣,走到船板上吹风。可那早已站了一个人。

海风呼啸,冲萧泊伊单薄的身子怒吼着,月光洒在她白玉般的脸上,美好而孤寂。

“阿萧明知陛下就是那性子,为何不由着她呢?”江莞舟走过去,忍不住想劝她,免得她又落得前世那凄凉下场。

萧泊伊久久不答。半晌,一道清冷而坚定的声音在江莞舟耳畔响起,“因为本宫,是这天下臣民的皇后。”

江莞舟愣住了。是啊,萧泊伊被誉为“京城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心中醋意滔天。

太后坐在椅子上,而江莞舟乖巧地跪在她身前为她舔穴,眼中皆是满足与兴奋,屁股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得到骨头的小狗。

萧泊伊记得很清楚,被自己肏时,江莞舟从未有过这样喜悦的神情。萧泊伊眼神更加晦暗,心中暗骂:混蛋。她缓步走到江莞舟身后,素手轻抬,“啪”地一下打在了那摇晃着的屁股上。

“唔~”江莞舟打过很多人的屁股,唯独自己的没被打过,只觉羞耻又。。。爽快。她把屁股微微挪向萧泊伊的方向,仿佛在说:“阿萧~用力打它~好爽~嗯啊~”

萧泊伊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左手“啪啪啪”地快速拍打着那对大白屁股,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合并向江莞舟湿淋淋的小穴插去。

紧致的屄肉挤压着修长的手指,屁股又被另一只手猛烈拍打着,江莞舟下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骚水越来越多,逐渐淋湿了萧泊伊的整个手掌。

感受到手上的湿滑黏腻,萧泊伊的眼中又燃起一丝情欲,刺激得她更加大力地肏弄拍打江莞舟。

渐渐地,江莞舟摇晃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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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后穴中舔弄的速度却降了下来。

被江莞舟舔得正爽的太后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低头一看,只见她亲爱的侄女正猛烈地肏弄着江莞舟,向来冰凉的眼中罕见地染上了情欲。

有趣。太后勾了勾唇,坐起身来,用食指抬起江莞舟的下巴,俯身用自己的红唇印上她的,伸出香舌,在江莞舟嘴中搜刮着香甜的汁水,同时伸出手,握住江莞舟的左乳,揉捏把玩着。

“唔~阿萧~再揉一揉另一只~呜啊~阿萧好棒~”太后吻得温柔,让江莞舟迷迷糊糊间,想起来前世,被眼前这个女人开苞的场景。不禁轻轻呢喃出声。

听到那声熟悉的“阿萧”,萧泊伊顿住了,看着江莞舟沉沦在姑母唇下,满眼迷离地唤着“阿萧”,她便是再自欺欺人,也该知道了,江莞舟眼中口中的“阿萧”从来不是她,而是姑母。

呵,可笑她此生孤傲清冷,从未对谁动过情,唯一一次动心,竟还被人当成了替身。

萧泊伊嘴角扯出一个凄凉的笑,起身拿起一段粗长的绳子,趁江莞舟迷糊间,将她绑了起来,吊在树上。

太后看着自家侄女的黑脸,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帮着萧泊伊一块绑。

“唔唔唔~阿萧~我错了,放我下来~啊!”江莞舟下意识地呼喊着,可下一秒,一根鞭子就落到了她身上。

“啊~嗯~”

“江莞舟,说,你是不是欠肏?”

“啊~阿萧好坏~是,我欠肏~欠阿萧手指的抽插~啊~”江莞舟不提那个称呼还好,一提,萧泊伊怒火更盛,她索性将鞭子抽在了江莞舟两腿之间的柔嫩处,一鞭下去,汁水四射。

夕阳西下,江莞舟在萧泊伊和太后的抽打下,竟然兴奋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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