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问出了与殷瑜一样的问题。
“好端端的,娘娘为何要宣歌舞给陛下?
裴质答道:“瞧陛下闷闷不乐,想热闹热闹,让陛下开怀一笑罢了。”
“恕臣直言,这理由可说不过去,陛下一向爱玩爱闹,平时过得就很热闹了,不需要您费心准备节目?”
表面上瞧殷瑜确实爱玩,别人也瞧不出他很不快乐,所以裴质的理由很牵强。
“不管如何,陛下遇刺一事,确实与皇后脱不了干系。”秦王拿出一份陈旧圣旨来,高高举起,“这是圣祖帝给宗人府宗人令的圣旨,上面言明,宗室犯事,宗人令皆可审讯惩治,若是皇帝皇后,宗人令也可问话,替百姓斥责。”
裴质道:“本宫尽量配合。”
“好,您宫里的人,还要请几个去慎刑司问话。您也需跟臣去一趟日晷殿,静下心来,将事情的过程手写一份,签字画押,交给臣保管。臣一定尽力还娘娘清白。”
“不可!我们娘娘贵为皇后,要写什么在坤宁宫就行,何必去那劳什子日晷殿。”蕊溪急得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