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朕做这个天子做的实在憋屈,好几次眼睁睁看着他受伤害、昏迷、消失,朕却无能为力!”殷瑜越说越怒,狠狠朝墙上砸了一拳,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墙给砸穿,殷瑜的手背立马便红了,把裴质给心疼坏了。“若不是还想睡裴质,朕都恨不得出家当和尚,像你们一样会法术,去保护他。”
说的多好,但能不能中间不要夹带“睡裴质”?听的人是高僧啊,尊重一下人家行不行?
裴质一会心疼殷瑜,一会又气殷瑜,他无奈地坐下来,跟系统要了瓶营养液,一边吃着,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殷瑜。
“贫僧有贫僧的本事,陛下作为天子,自然也有陛下的本事。陛下能诏令天下,岂不比贫僧的微末本领高出许多。贫僧实在不知,陛下在烦恼什么?”
殷瑜道:“朕近来总是心中不安,无法再忍受一次看着他受伤或者失踪的痛苦,所以朕想要掌握更大的力量,能够保护他,让他安心待在朕身边,好好减肉。”
裴质:“……唉。”感动并且心累。
“方丈,你们能够掌握法术,朕为什么不能?请教朕!”
“陛下当真要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