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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啊!”
谢母被谢父吓到了。
这男人从刚才进门的状态就不对,他似乎很急,强大的力道捏疼了谢母的手腕。
她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得出来,那是一种隐忍在深处的,无处发泄的,如滔天猛兽一般的欲望,不过,对象不是她。
但谢母是甘愿的,她双目满含润,心甘情愿被他当做任何人的替代。
此刻,只需她柔软的身体来释放。
门外的管家很知趣,在谢父刚刚一进门的时候,就替两人将门死死关上了。随后他急步匆匆,朝着谢府的丫鬟房走去……
谢父急促地喘着粗气,正将谢母拉到一张八仙桌上,并一把退散了摆放在上面的盘子、贡品和香炉,瓷器碎裂,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巨大的瓷器碎裂的声响并没有唤醒谢父,反而刺激着他,更想要妻子的配合。
他一手攥住了妻子的喉咙,另一只手慌不择路地撕扯自己的袍子和纨裤,有些繁琐难解开的口子干脆就使大力气直接扯烂。
他毫不留情地撕烂了谢母的衣裳,让她赤条条、白花花的肉体,像一锅新鲜出蒸屉的大馒头一样摆放在八仙桌上,随后他将脸埋进谢母的胸前,趴在洁白柔软的皮肤上,贪婪地吸吮着。
谢母的心跳正在加速,她加紧了双腿,恐怕被丈夫发现自己已经忍不住流淌出来的淫水。
可这一举动还是被丈夫发现了。
身为中年男人,谢父轻而易举地掰开了谢母的双腿,粗糙的大手探入中心地带,黏糊糊、滑溜溜的汁水沾惹了满手。
“你别……”谢母的语气含羞,欲言又止,“啊……”
谢父却直接看穿她的把戏,继而手上加了力度。
他攥着她的喉咙,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身前来,直言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谢母一时满面羞愧,她也直接不打算在装了,进而一把攥住了谢父勃起的阴茎,像是单手探入火山,握住了一根直挺挺、发烫的、刚刚出生的龙头。
她说:“操我!”
她说:“操死我!”
谢父的脸上出现了常见的笑意,他附身咬住谢母的嘴唇,下身一推,粗暴而直接地将自己火烫的阴茎插入了谢母柔软大开、汁水四溢的阴穴里。
“啊……”谢母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继而用手不停地抽打着谢父的屁股,催促他加速、加速再加速。
“啊……啊……好爽!操死我!你再快一点……用力……啊啊啊!……啊……”
谢父卖力而努力地加速着。
“啊……好爽……”
连续而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心口,激荡地她年久失修的心脏仿佛被注入了一波新的活力。
谢父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烈,顶得谢母的脑门儿直冒汗。
谢母被这样凶猛的高潮操得翻白眼,直挺挺如尸体一样沉浸在高潮里醒不过来。
忽然,谢父在一声闷哼中结束了自己的战斗。
而就在这时,谢母清楚地听见谢父从口中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秧儿……”
高潮过去,同时谢母的心头被浇上了一盆冷水。
谢父也不理她,径自拔出吊来,拂袖而去。
门窗打开,有风吹进来。
凉爽的风吹在谢母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扔在街头被人粗暴糟蹋了的落败妇人。
谢母一个人,背靠着八仙桌,身体不断哆嗦着,双腿还往下流着未干的淫液,心头被黑暗的真相所吞噬。
听动静,门外的人明显都散了。
谢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巴,回忆自己刚才高潮时的“啊”的声音到底有多大,双颊又悄悄泛起一层红晕。
这时,房门传来“吱呀”一声响,那扇雕花精美的门扉轻轻打开,阳光随之倾洒进来。
哥哥谢少卿随之踏了进来。
对于谢秧来说,哥哥从来都是世家闺中的小姐们所钦慕的对象。
他容貌像他娘,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肌肤白皙胜雪,身姿挺拔似松,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与高贵。
曾几何时,谢秧也在心底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地觊觎过哥哥的美色。
但是,哥哥,毕竟是哥哥呀。
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如今的谢夫人对待谢秧视如己出,除了偶尔用阴暗嫉妒的目光看她,那几乎跟亲妈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想到这里,谢秧一阵沉思。
纱帐之外,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近,他一步一步走进床围的步伐,轻轻撩开了纱帐。
哥哥的那双眼睛,还真是跟谢夫人如出一辙呢,连眼神都是漂亮的,好看的,妒忌的!
他可是谢妇人最宝贝的儿子!
谢秧坐直了身子,眼神直盯着他,一言未发。
“秧儿……你……”谢少卿欲言又止地在谢秧的床边坐下来。
', ' ')('他的眼神注视着谢秧那张微微泛红的俊秀脸蛋儿。她的唇粉嫩如即将含苞绽放的花蕾,唇缝紧闭,让人忍不住地遐想,若是强行将之撬开,里面会是怎样一一番昂扬的春日盛景。
谢秧轻轻地笑了,雪白的牙齿露出来。
她往前探了探身子,让浑身清淡的茉莉花香味尽数弥漫进哥哥谢少卿的身上去。
谢少卿咳嗽一声,打破了安静,道:“我还以为,妹妹你生病了。”
他说谎。
他的眼神里并没有担忧的意思。
谢秧看着他的眼睛,明显发现那里面尽数都是深不可测又掩藏得恰到好处的欲望,于是她顺势伸手拉住了哥哥谢少卿的衣襟。
“哥哥,我……有些冷……”
她其实是想说些别的,但又行为太过,把对方吓跑。
既然谢少卿是她爹和谢妇人心间上最珍贵的宝贝,那么,谢秧决定,由她这个在他们心里最低贱的女儿来亲手毁掉!
“哥哥!”谢秧又叫了一声,暗暗观察着哥哥谢少卿欲拒还迎的脸色,拥身拱进了他的怀里。
谢少卿浑身一抖。
谢秧浑身只穿了一层单薄的纱裙,没有肚兜,也没有别的衬布,像一只被剥干净了皮的雪白水果,就等着被一口吞吃。
她像一只正在寻求保护与安慰的小猫,而谢少卿觉得自己是一只强大的野兽已经捉住了猎物。
接着,谢少卿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抓住了谢秧左心房一只圆润的、沉甸甸的乳房。
她听见哥哥终于松了一口气。
于是,谢秧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她还是被那僵硬粗鲁的力度捏得一疼,忍不住哼吟出声
“嗯……”
继而,哥哥谢少卿紧紧地抱住了谢秧的身子,一个翻身,进了纱帐,整个人沉甸甸地将谢秧压在身子底下。
谢秧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上被顶了一根直挺挺的坚硬的东西。
谢少卿不住地喘着粗气,急促地呼吸着,任谢秧的发丝夹杂着汗水,缠绕在两个人的鼻子与嘴巴之间。
妹妹,是香的。
是茉莉味道的芬芳。
而这种香味,谢少卿是很熟悉的。
在谢少卿的每个独处的夜晚,他都会偷偷将偷来的谢秧的贴身肚兜与衬裤藏在自己的被子里,遣散了伺候的奴仆,一个人将这些带又茉莉花香味的布料紧紧裹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幻想着,有一天能够……
“哥哥。”
谢秧的声音真实地出现在谢少卿的耳边。
她说:“糟蹋我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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