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都只想着把凶手摘出去,却没有统一口径。楚晏姿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转瞬即逝,看着这场好戏。
嫣嫔此时气急反笑,“本小主当时正在宝昭仪的帐篷内,也不知,你哪来的通天本领,能看到本小主将李贵人推下水去!当真是厉害!”
被着嫣嫔一阵讽刺,那御林军却没有敢反驳,他本就心虚,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红玉,却看见惨白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是说错了,微微转头一看,却看见自己身后还有一个丫鬟,正是当时红玉回去的时候碰见的丫鬟,好像就是李贵人的丫鬟,那御林军的脸色也突然惨白。
“嗤,你们两个居然同时看见不同的两个人将李贵人推下水去,怎么?李贵人还有□□术不成?”
两人浑身颤了颤,低着头却组织不好语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雍帝脸色突然一变,站起来,将那个御林军踹到在地,“身为天子近臣,居然扯进后宫事物,怎么?还不说实话!”
那御林军被雍帝的一脚踹倒,肩膀剧痛,却又不敢喊疼,一旁的红玉看见他额头冒着冷汗的样子,眼中闪过心疼,努力克制自己过去看他的冲动。
那御林军听到雍帝的话,脸色就一片灰暗,知道了自己前程已经尽毁,颇有些绝望,却也知道这事不能再说谎了,不然、若是牵扯到自己身后的家族,导致家族其他人的官职有碍,那他才是罪该万死。
楚晏姿看着红玉眼中的心疼,心中哂笑,为了一个男人,不顾自己多年服侍的主子,更别说有想过此事过后,自己的家人该如何,毕竟她可是嫣嫔从宫外带进来的,她家里的人肯定是在嫣嫔的家中从事,真是白眼狼。
视线一转,瞥见那御林军身上隐隐露出的香囊,楚晏姿顿了顿,拉了拉雍帝的衣袖,见雍帝疑惑地看向她,她才略微迟疑道,“这位大人身上的香囊好像有些眼熟呢?”
倒不是香囊眼熟,而是香囊所用的布料非常眼熟,有一些布料虽然不名贵,却是只有宫中才有,平日里白画她们也经常用这种布料做荷包、香囊,她见得多了,也就记得了一些。
听了楚晏姿的话,雍帝也看向那御林军胸口隐隐露出的香囊,自然明白了她所谓的眼熟是什么意思,看向张进,对张进抬了抬头,示意他将那香囊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