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太费体力了,比我自由泳100米还累。”
历时13个小时,飞机终于稳稳落在华盛顿国际机场。
知夏下了飞机,这里黏腻且炙热的空气让她一时间没适应轻咳起来,美国的夏天似乎更热,骄阳似火,灼烤着大地以及她那颗原本就静不下来的心。
他们这次要去的是位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是美国数一数二的耳鼻喉科医院。
一出站口,邓安宴就看到了来接机的马克,热情地过去给了个大大的拥抱,简单地问候之后便操着熟练醇厚的英语就跟他介绍起身旁的温情。
知夏抬头看他,是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人,穿着笔挺的浅灰色西服套装,打着黑褐色的领带,胸前精致的枫叶胸针有些晃眼,他脸上始终扬着笑,低头看知夏的时候率先打起了招呼:
“Hi,I' Mark,nice to et you.”
知夏看着他伸过来的一只手,正在犹豫要不要动作的时候,就听邓安宴略带惋惜的嗓音。
“I' sorry that she can't talk.”
马克惊讶着道了歉,表示自己先前并不知道,知夏轻轻摇头,垂眸又习惯性地抠起了指甲盖。
她想随意,想他无赖地讨好,想他没心没肺的大笑,想他的的一切。
几人出了机场,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别克。马克轻轻拧开车子里的音响开关,声线慵懒的歌声一点点渗出来。
加州旅馆。
知夏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还是在CD店里试耳机的时候,打开播放器出来的第一首歌就是这个。前一个听者用酒精纸擦拭干净之后才递给她。
Such a lovely ce.
听着歌,她突然像是释怀了一般,心情不似在机场般的阴郁。这里,其实也没有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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