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下一次大殿下再以这件事为要挟,你就可拿这次的事件为反要挟。这样彼此牵制。他不敢妄动,你也不用担心。”
承观呆了呆。才问道:“凌夫人的意思是-----”
凌依无奈的摇头:“答应大殿下做这件事,肯定会留下什么线索和证据,大师自己留个心眼儿,到时候也不至于成为别人的替罪羊啊。”
承观思绪一转。立即恍然:“贫僧明白凌夫人的意思了,多谢夫人赐教。”
凌依笑了笑,“日子选好了。记得让人来告诉我一声儿。”
“一定一定。”承观双手合十行礼,亲自将凌依送下山。
回去的路上。织扇才忧虑道:“夫人,他见过您的真容,也知晓您的身份,万一到时候与大殿下那边漏了馅儿怎么办?”
凌依笑的毫不在意:“就算我找个他不认识的人来,等到时候齐润的计划失败,他难道就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侯府、白府和凌府以及袁府,至少这四家,在他眼里,已经是的人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是这么说,可----婢子还是觉得大小姐您亲自出面太危险,其实这次,您完全可以让婢子来就可以了,何必要亲自出马呢。”
凌依笑容越甚:“我若是不来,你们能看出他是宿醉?他那张脸,双眼红肿,面部苍白,不停的揉太阳穴说明头痛欲裂,再加上我知道他的癖好,这才猜出他是喝了酒。
小和尚不是说了齐润昨天也来过吗,说明齐润也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一定会加以利用。张天浩也说过,齐润会找承观去张府做法。”
织羽眼里带着明显的佩服:“所以大小姐,仅凭这些,就猜出了大殿下的阴谋,并且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婢子说的对与不对?”
凌依笑了笑不置可否,安心的闭眼靠着车壁,凡事只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却说被齐润“点拨”过的张天浩,近几天一直出门在外,因为凌依特意来问过,张佐伦本来没放心上,也不禁注意了几分。
这天一大早,他正准备去给张天浩请安,却被告知人已经出门了。
“父亲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还没吃早饭吧?”张佐伦狐疑问道。
小厮哪里知道啊,只能道:“小的也不清楚,老爷一早起来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可说过去哪儿了?去做什么?父亲这几日几乎整天都在外面,你们时常伺候在他身边,难道也不知道?”张佐伦不相信的问道。
小厮继续摇头:“老爷每次出门,只带了钟管事,少爷若是担心老爷,不如等老爷回来再问吧。”
张佐伦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他担心?笑话,他只是好奇那老头子鬼鬼祟祟到底在干什么。
“夫君,既然父亲不在,我们自己吃早饭吧。”杨氏走过来劝道。
张佐伦嗯了一声,随杨氏去了膳厅。
吃过早饭,张佐伦心中还是放不下,便索性出门去走走,而他此去的地方,却是许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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