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想到自己从小就被爹爹教导要保家卫国,要光耀门楣。
现在他年事已高,所有的期望都放到了自己一个人身上,自己如何能不管不顾杨家上下几百口的死活?
“哎,秋天真是一个容易让人悲伤的季节,你看咱俩再继续说下去就该在此抱头痛哭了。”谢云行开玩笑的拿着一根草再杨飞跟前晃来晃去。
杨飞一把打开谢云行手中的草,说:“想的美,谁要与你抱头痛哭,也不嫌害臊,俩大男人搂搂抱抱,若是被人看到,咱俩朝中要员以后还如何在大邑混!”
谢云行却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切,谁怕,混不下去,大不了就学老赵一样,奔红尘而去呗!”
杨飞不买账的冲他撇撇嘴,轻蔑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家老头的脾气我是摸的透透的,比我们家那个更难缠,别忘了你可是他老来得子得来的谢家唯一独苗,好在我家还有几个庶出的兄弟,虽不成器,但好歹也能传宗接代啊。”
“行了,行了,就你知道的多,赶紧给下面发信号,告诉他们立刻布置好现场。”谢云行催促杨飞。
“对哦,对哦,差点忘了。”
杨飞一边说话一边赶紧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和特制的号炮,火折子凑到嘴边吹了几口,等燃气火焰后,点燃了号炮后就扔到了悬崖里。
这号炮不同于军中用来传输信号的号炮,而是杨飞自己精心制作的,声音和火光都不会太明显。
此时又是扔到悬崖下,除了专门等待信号的人,其他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为了效果逼真,悬崖下面的血都是杨飞命人现洒的。
两人看着悬崖旁边的树林里拴着的那匹骏马,杨飞是上过战场的人,对马匹是有特殊感情的,不远处的骏马正悠闲的吃着草,这让他一个爱马之人如何舍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