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和阿波比飞箭队记混了吧。”
卡拉绍克风筝队连联赛都没进去过,是个比英国查德里火炮队还垃圾的一支球队,被称为挪威之耻。
他更加不好意思了。
奥拉激动地和他科普起来:“弗拉察雄鹰队是欧洲、不,世界之王球队,除了1932年输给了阿波比飞箭队外,几乎场场无败绩,我最喜欢的队长就是1899年的卡卡洛夫了。”
他礼貌的笑着,感觉好像听不太懂。
奥拉对他的好感变成了负无穷。
什么都不会。
说点东西都听不懂,她是来当老师的还是来谈恋爱的?
奥拉冷淡了几分,“那你到底是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额,”他有些羞愧,“就是,四年级,你在舞会穿的衣服很好看,很漂亮。”
又是个视觉动物。
奥拉非常失望。
她勉强道:“好吧。”
两个人边走边聊了几句,奥拉现在没有任何闲心去讥讽、争吵、嘲笑这一类负面情绪的事情,她能提得起力气说话已经很好了。
奥拉能对他态度好些,完全是因为他翘了一天的课来看奥拉的魁地奇首秀。
“我们七年级的课几乎都差不多学的很系统了,”约翰说,“比如说我,想成为一个圣芒戈的治疗师,所以我们会学习很偏向草药学啊,魔药学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当一个治疗师那么难?这难道不是说几句话的事情吗?
奥拉有些乏味的听着。
他有些期翼的问:“你喜欢米布米宝吗?”
奥拉啊了一下,看着他,喜欢这玩意干什么?
喜欢它像是坏掉的器官?
“我其实更喜欢,”她懒洋洋道,“嗯,蒲蒲绒?”
此时约翰正推开了三把扫帚的门,奥拉在后面惰着眉眼进去,灰蓝色的眼眸冷傲的看了几眼。她在他去拿饮料时,挥舞着魔杖试了几个清理咒。
忽然,这间酒馆的某个角落传来了一声玻璃物的碰撞,饮料从杯子里一下撒到地上的声音。
“哈利!”赫敏的声音突然响起了。
接着又是桌子移动,抹布在木头上擦拭的嘎吱声。
奥拉看都不想看。
“你没喝过黄油啤酒吧?”约翰急匆匆的端着两杯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