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我一年多没看过报纸了。”
弗拉察雄鹰队有闭关锻炼的传统。
她几乎一选进队,就自动失去了和外界的所有关联,除了参加比赛。
队长日夫科夫稍微挡住她,“对不起,我先插一句话,我,奥列格·日夫科夫,如果我们队今年获得了冠军,那么——”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怯:“埃吉尔小姐,你愿意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
队员们都心有灵犀的发出一声哄叫,奥拉也知道队长喜欢她——毕竟谁愿意每天等着她训练到十二点,然后给她买最喜欢喝的饮料呢?
可奥拉当做不知道,她不搞队内恋情,怕的就是——
丽塔更高兴了:“那么,您进弗拉察雄鹰队,是不是对队长散发魅力进来的?”
好了,要是她答应,明天满墙的就是她勾引队长进的队。
“没有,”日夫科夫一脸凶相。“奥拉是自己进来的,她在我们最大块头的守门员里进了十个球。”
丽塔还是想把话筒往前伸,她简直要把话筒插进日夫科夫的嘴里了。
奥拉露出一个自信又妩媚的微笑,“你就等着瞧吧。”
他们穿着绿色队袍,高傲的飞向蓝天。这无疑是个好的开局,碧蓝的天空很适合打球,视野也很好,奥拉一上场就抢到鬼飞球往对方守门员的裆下进球。
“漂亮!埃吉尔获得全场第一个十分!”
观众台都为她尖叫起来。
这上半场比赛特别好,日夫科夫挡了海德堡猎犬队的十一颗球,奥拉则将二十颗鬼飞球投进了门框里,就等着找球手找到金色飞贼。
但随即,英吉利那种瞬息万变的天气,使得巨大的暴风雨来了。
奥拉捂住隐隐作痛的手肘,战争给不少人留下了后遗症,或许在阴雨天膝关节发疼就是一个,只不过她分不清,这是比赛留下来的,还是在哪场战役中。
就在她失神之际,一颗鬼飞球从她身旁擦肩而过,她提着扫帚往前飞,游走球就撞过来了。
观众们一片惊呼。
当奥拉醒来时,已经从十七英尺的高空跌落了。
“我们赢了没有?”这是奥拉喝生骨水疼了整整一夜,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日夫科夫悲哀的看着她,“我们赢了。”
奥拉被他的表情搞疑惑了:“那你……”
“你的手肘,”日夫科夫哀伤说,“你的手肘被黑魔法袭击的旧伤没好,又骨折了。你要养伤养个起码一年左右,如果不休养,你可能没办法在好好的打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