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说。
外面正是伦敦,天气阴暗得很,马路上还有些许的积水。
奥拉手肘一阵阵的疼痛起来。她偷偷抽出魔杖,哈利已经给她施了一个温暖咒,把手肘上的大衣披她身上。
“走吧,”哈利说,“去找个餐馆吃饭。”
上面都是很多的麻瓜,奥拉嫌弃的套上大衣,她小心的躲开这些人,跟着哈利的后面——她实在不熟悉麻瓜们的店铺,也没有麻瓜的钱。
“吃什么?”他在前面问。
奥拉嘴硬:“我不吃。”
哈利哼了一声,自己打开了前面的餐馆的门,是一家法餐,环境很幽静,还有人弹钢琴。奥拉奇怪的看了眼这些穿的缺斤少两的女人,她们同样奇怪的看着她。
但人很少。
“吃什么?”他又问。
奥拉继续嘴硬:“我说了我不吃。”
哈利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啪的一声把菜单合上,“那就都来一份。”
她盯着桌上的红茶,半天没有动。她的银发在红茶中也闪烁,茶水淡淡的晕染开,她不情愿的脸也随着波浪荡开。
“潘西怎么了?”半响,她问。“我找报纸找了一天都没看见。”
哈利用勺子搅动着奶昔,“帕金森家里为了和他嫁给食死徒的妹妹们撇清关系,给部里交了一大笔钱,潘西的爸爸从国际魔法师联合会英国席的部长降为部员,不过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奥拉担忧的眉毛蹙起。
“她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她低落说,“她肯定瘦了。”
哈利强忍下自己内心的不适感,嗯了一声。
奥拉动着唇,“那、那其他人呢?”
“马尔福因为救了我一命,所以德拉科免于刑罚。”他淡淡道,“至于卢修斯,已经被威森加摩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也向部里交了一大笔钱,最近日子也不太好过,诺特家也差不多。”
她闷声的哦了一声,假装自己在喝咖啡,来掩盖这种不适感。
哈利缓缓道,“克拉布死了,高尔的父亲也进了阿兹卡班,他本人则判了个纵容罪关了两个月……”他忽然笑了一下,“本来是要关起码一年的,可他在有求必应屋没对我和罗恩、赫敏下手,他说,‘不好吧,这是奥拉喜欢的人。’”
“我就和威森加摩打了几句招呼,没让他蹲那么长的阿兹卡班。”他说。
奥拉看着他的奶昔,奶昔上倒映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