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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换毛的生活习性。”
“我以后再也不相信奇迹了。”潘西在来到禁林边缘的时候这么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把那个水晶瓶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想着自己这一辈子有没有将这些独角兽毛用完的时候,毕竟独角兽毛都是以根来计算的。
“为什么不呢,潘西。你得相信奇迹,并且用双手创造奇迹。”德拉科微微一笑,如此说道。
“别讨论这种超脱于常理外的事情了——你们瞧,我找到了好玩的。”布莱斯俊朗的脸上笑容很是邪恶,很有德拉科的风范。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对人的影响实在是十分巨大啊。
潘西和德拉科顺着布莱斯的目光看去,刚好看到斯内普教授披上了一件看不见的衣服隐去了身形,用树枝碰了碰打人柳的节点走入了秘道。
呃。德拉科困惑极了。这算是穿越人士定律吧?无论怎样,你总是能够遇到麻烦而有趣的事情。无论是参与其中,还是只在一旁观看。
“嘿,赞美梅林,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好用的东西!德拉科,我们跟过去看看吧,如何?”布莱斯兴奋极了,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我们有隐身咒和禁音咒,只需要像院长那样碰碰那个节点——喔,该死。院长把那树枝丢到了打人柳管辖范围内!它周围可是魔法禁用的!没有别的树枝了……要不然我们再折一根树枝来?”潘西也摩拳擦掌准备上前看好戏。
“不行,混血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但是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布莱斯摇了摇头,侧耳听了一会儿便听到海格醉酒高歌的声音。
“那怎么办?安安心心的回城堡?我可做不来这个!要是不去看一眼,我会寝食难安的!”潘西瞪了一眼布莱斯。
“唔,德拉科,我记得你一年级的时候就和我说你一箭射穿了理查德的翅膀?”布莱斯看着一反常态没有发表任何见解的德拉科,挑了挑眉毛。
“嗯,怎么了。”德拉科点了点头,倒是没有想出来布莱斯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布莱斯的嘴角扬着邪恶的弧度,从口袋里随便拿出了两样东西施展变形术——精致的弓和箭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德拉科,看在这两样还算是符合你的审美的面子上,对准那个节点不要大意的射吧!”
还真是会,利用人才呢。布莱斯以后肯定能带领着扎比尼家族走向新的辉煌。德拉科看着被塞到自己怀里的两样东西失笑,随即试了试弓的伸展程度和重量,张弓搭箭,抬手连瞄准都没有便将箭射了出去。
潘西和布莱斯看着箭滑行的方向,相视一笑击掌:“正中!”随即便一左一右拉着德拉科进入了那个地下秘道,布莱斯还不忘将自己的东西拾起来变回原状再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砰——”
“喔!天哪!”潘西被一声巨响吓了一跳,随即细看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院长正被波特一个魔咒击中狠狠的倒在了地上:“该死的波特他到底在做什么!还有那个人!德拉科,你的舅舅实在是……喔,我不知道怎么样形容才好!”
“那就别形容了。”德拉科抿了抿嘴角,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给自己的教父施展了几个治愈术。
“继续看下去。”布莱斯紧紧盯着布莱克和卢平,看着他们准备对着一只恶心的老鼠施展魔咒:“那是彼得?那只老鼠?是阿尼玛格斯吗?”
“真是恶心,竟然有人会变成老鼠这种恶心的生物,死了也是活该。”潘西满脸厌恶的看着那个被变回来的矮瘦的男人。
德拉科摇了摇头,默默的看着被变回来的彼得利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狡辩推诿责任,最后真的成为了一只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就是人性。贪婪、懦弱、自私——只是有些人将它们隐藏起来,有些人将它们展现出来,有些人甚至因此奉献自己的生命。
德拉科三人在卢平捆绑彼得的时候从秘道中走了出来,退回了森林里。此时的天空中已经升起了一弯皎洁的明月,乌云渐渐散开。
“就这样放任彼得逃脱?”潘西玩味的看着德拉科面无表情的脸。
“德拉科,若再不行动,那只老鼠就真的逃走了。”布莱斯看着卢平颤抖着变身冲向禁林,庆幸他们有记得隐藏好自己的气味。看戏是看戏,被咬了一口变成狼人可就不是他所乐见的了,得不偿失。
“不然呢?食死徒家的孩子证明布莱克的清白?别说笑话了——”德拉科拖长了声音取笑,却也心知这只不过是一个蹩脚的借口。
他不能改变这个过程。
他甚至想过要在伏地魔重生后直接在小汉格顿给他一个阿瓦达索命——但是他不能。
他必须在保证卢修斯和斯内普安全的情况下将其它的食死徒一网打尽。
“德拉科,快来吧,就当是看一场好戏。”布莱斯看着布莱克也冲进了禁林,就拉着德拉科和潘西一起跟了上去。
“波特和格兰杰在后面,我们绕到湖的另一边去。”潘西半推半拉的把两人拽到另一个方向上,随即惊讶的看着已经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尖叫出声:“波特和格兰杰!你们不是在我们后面的吗!”
看的出来赫敏?格兰杰和哈利?波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别担心,不过是欺骗时间的一个小把戏。”布莱斯急忙在他们身边下了静音咒,并且撤除了三人的隐身咒。
“喔,你是说时间转换器吗?我记得这是拉文克劳的专利——从来就不会正确利用时间的书呆子。”潘西恶毒的评论了一下斯莱特林唯一一个可以和平共处的学院,然后饶有兴趣的盯着赫敏的颈子,似乎那里开出了一朵花。
“所以拉文克劳的学者们通常短命,因为他们接走的是以后的时间,是生命的剩余。”德拉科邪恶的笑了一下,然后抬起了精致的下巴:“早就说过,每人每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是世界上唯二的公平之一。”
“另一个是什么?”布莱斯有些好奇的问。
“每个人都将要面对死亡。”潘西毫不客气的接过话,然后挑衅的看着布莱斯:“德拉科抄了这么多便《铂金荣耀》,你难道还不能仔细看一次吗!”
“那是他家的又不是我的——嘿,我说你们不管这些摄魂怪了?”布莱斯看着仍然处于呆傻状态的赫敏和哈利,毫不客气的嘲笑,并且借机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爸爸——”哈利看着西里斯的方向,突然的闭上了嘴巴,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不假思索的喊道:“呼神护卫!”
“没有回想记忆,发音准确,算是一个完美的守护神——真可惜你比我晚了整整一个学期才做到。”潘西嗤笑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藏在树林里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挑了挑眉毛:“今天真是没有白走一趟禁林,收获颇丰。”
“想的很周到嘛。”布莱斯看了一眼哈利神情有些怪异。
“扎比尼,帕金森——”哈利的魔杖指着他们,眼神里透露出警告。
“少来这套,比魔法我五秒钟就搞定你。”布莱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根本不把哈利的警告放在眼里。
“今天算你们好运,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毕竟西里斯?布莱克再怎么杀人、再怎么被逐出家族,血缘上还是德拉科的亲舅舅,我们没有兴趣将他送到阿兹卡班。”潘西撇了撇嘴,看向正和巴克比克大眼瞪小眼的德拉科:“小龙,你要不要帮帮你舅舅?”
“我?”德拉科诧异的转头看向他们,眨了眨困惑的眼睛,手里的檀扇指了指巴克比克:“需要我给它一张地图让它直飞马尔福庄园吗?”
“哈,当然不是!”布莱斯呵呵一笑:“我想卢修斯叔叔恨不得立刻毙了西里斯——毕竟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弟弟让纳西莎阿姨操了不少心。”
“当然,即使这样,她仍然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妇女——而我则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少女!”潘西嘻嘻一笑补充道。
德拉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友一眼:“我该说多谢赞美吗?”
“不用客气!”布莱斯和潘西异口同声的说道。
德拉科失笑,摇了摇头转身对着巴克比克吟唱起晦涩的咒语,点点绿光萦绕在巴克比克的身边,渐渐隐匿起它巨大的身形:“这个隐匿咒有长达十二个小时的功效,与它有接触的人或者物品也会被隐匿起来。至于怎么利用这一优势,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德拉科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亮,随即和潘西、布莱斯一起回到了城堡里。
至于波特和格兰杰到底是怎么制服看不见的巴克比克,怎么去费力维的办公室,怎样救出布莱克——这可就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事情了。
学期末的最后一天,格兰芬多三人组在城堡外坐着,而韦斯莱双胞胎受到了银蝶邮寄来的一万金加隆和在对角巷一个绝好店铺的地契,而德拉科趁着放假的前一天,通过斯莱特林的记录下的秘道再一次来到了霍格沃兹的禁书区,将所有有关魔药的无论大小全部纳入囊中。
“但愿教父别在我后面来禁书区——那么他可能会大失所望的。”德拉科撇了撇嘴角,然后再回到斯莱特林的工作室里抽出了大卷大卷的羊皮纸:“我也应该庆幸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上古魔文的研习者,并且有保存书籍随时做笔记的好习惯。”
想到这个假期,德拉科沮丧的低下了头。
时间啊,时间。他现在也想要有一个时间转换器了,哪怕是消耗自己以后的生命。他并不是在和时间赛跑,而是在和伏地魔赛跑。他要抢在那人复活以前弄明白恢复汤剂的所有药性,要抢在那人攻占霍格沃兹以前想出办法阻止悲剧——该死的波特,到时候你可得三跪九叩来谢我,你救世主的义务现在可是我在履行啊!
德拉科忿恨的想着,将从学校偷渡的书籍和自己的其它书混在一起打包——他每次带的书都很多,卢修斯和纳西莎没有兴趣一一翻看他的书籍。然后,他应当去什么地方的来着?喔,对了,他应当去地窖从他那已经要气疯了的教父那里把一年份的狼毒试剂三代拿过来,然后将它们交给今天就走的卢平。
不用说,又是老蜜蜂的要求,然后教父又把这工作推给自己。
怎么什么都让他来?请不要把他这个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当作家养小精灵来使唤可以吗!德拉科拿起他被他丢在了床上的檀扇,然后急匆匆的走向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
好吧,至少从今天拿到的成绩单来看,还是有这么一件事情是值得庆贺的。
礼貌的敲了敲卢平办公室的门——敲不敲其实无所谓,大门敞开着没锁,卢平和波特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遮掩什么呢,不就是一张不完全的地图吗。”德拉科看哈利匆匆忙忙想要将羊皮纸塞到自己的长袍口袋里,嗤笑了一声,拿出扁平的魔药盒:“教父告诉我了,关于那张羊皮纸的真正用途。先生,你的狼毒试剂三代,今后一年的份量,喝之前务必加热。”
“你早就知道卢平教授是狼人?”哈利瞪大了眼睛。
“自从邓布利多要求我做狼毒试剂开始,波特。”德拉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檀扇抛转起来:“斯莱特林的核心都知道,并且针对狼人有专门的训练——你还真当首席这个职位是摆着好看的了?”
那是责任。当所有人愿意跟随你尊重你像你低头的时候,是因为你能够做到的他们无法做到。越强大,责任也就越大。不过按照这个说法来看,哈利?波特显然不需要负责什么事情就是了。德拉科很恶劣的想着。
“你也知道这地图是我爸爸他们做的了?”哈利将眼睛等得更大了。
该死的波特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提詹姆斯?波特那个混蛋?梅林知道他必须用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给圣人波特一个钻心腕骨!他知不知道他的父亲纠结这同伙给他的教父带来了怎样的童年,西里斯?布莱克一个玩笑差点要了他教父的命?
“我父亲和我说过一些当年劫盗者所做的事情——恃才傲物,张狂的以为地球都绕着他们转。”德拉科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但是随即又愉悦了起来,就连语调也异常轻快,檀扇在手里翻飞跳跃好不快活:“就说那张他们引以为傲的地图吧。反正就我所知,这张地图上显示的秘道还没有整个城堡里的四分之一。”
说完这些,德拉科转身就想要离开,却又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是邓布利多。
“如果不学着原谅,人会错过很多东西的。每个人年轻时都会犯下很多的错误。”邓布利多看着德拉科和蔼的说道。
“人应当学会承担起责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别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给年少轻狂,先生。这么做的人只会是懦夫。”德拉科冷笑了一下,毫不客气的和邓布利多对视:“年龄不是犯错的借口,我以为六岁的儿童就应当有最起码的价值观,知道有些事情该做而有些事情不该做,而十一岁就已经失去了耍赖的资格。”
“马尔福先生,别把对自己的要求强加在别人身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同你这么优秀的。”邓布利多微微一笑,早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的观点的不赞同,并且有大把大把的语言来说服他们。这是他的专长。
“对自己的要求?”德拉科抬了抬他骄傲精致的下巴:“那么所有的年龄都提前到三岁吧!我三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进行家族训练,将成为一个合格的马尔福作为目标不断的努力。”
说完,他不再去看任何一个被他惊吓到的人,如风一般的走出了卢平的办公室,留下一个骄傲的背影。
无论外面如何形容马尔福家族,最了解他们的只有马尔福自己。
邓布利多本来想要说卢修斯年轻时也犯下了错误,站在了错误的阵营里,却在看着那个挺直了脊梁骄傲的宣称追求成为一个合格马尔福的少年时怎么也说不出口。
谁知道呢。谁知道马尔福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又有谁知道,马尔福们所谓的利益,究竟是什么呢。人们眼中的马尔福,优雅、矜持、高贵、从容,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为傲,以自己的姓氏为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俯视苍生,若没有能够让他们认同的实力或者品质,那么停留在你身上的目光永远都是高傲和不屑,但又有谁知道,在那个防御堪比霍格沃兹和古灵阁的、偌大的马尔福庄园里,他们的生活又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谁给了马尔福理想,谁给了马尔福追求,谁给了马尔福向往!
没有人知道。那个总有一头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的家族,那个顶着铂金贵族的家族,那个对自己族人的要求严酷到苛刻的家族,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人们不知道。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是在马尔福们看着你的时候,低下你高贵的头颅罢了。
小汉格顿,里德尔庄园不远处。
好吧,好吧,他得加快速度——
德拉科?马尔福诅咒着该死的闷热天气,无视墓地不远处的灯光,对着那块墓碑低低的吟唱着咒语,点点绿光就聚集在他的右手指尖。
右手聚集着绿光在墓碑上方的虚空中勾勒出了一条绿色的细线,而在这条细线完成的同时,墓碑就沿着那条绿线的地方像拉门那样打开,露出其中灰白的骨灰。
“还没有龙骨有趣。”德拉科低声的嘟哝了一下,打开早已经准备好了的银色魔药缓缓的注入了这坛骨灰里。他每注入一点就会停下等到浓稠的液体完全渗入到骨灰盒的最下面,并且小心翼翼的确认魔药足够均匀的让盒子里的骨灰都被魔药沾染到。
他看着银色的魔药逐渐消失在骨灰中,那盒骨灰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一如他刚刚打开它:“该死的伏地魔,你总是不让我好过。”
他低声诅咒着,右手沿着那条绿色的细线原路返回,墓碑也在绿线凝结在德拉科的指尖以后缓缓合上,就连上面青色的青苔也没有丝毫的移动,一如这里五十年来的那般。
“完美。”【perfect】德拉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至极的笑容,仔细的检查自己是否有留下脚印什么的,然后噗的一声幻影移形。
恢复汤剂。哼哼。德拉科晃进自己的房间里,檀扇点了点堆的与他差不多高的四堆书,得意的笑:“让你没有研究过古代魔文,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