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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床上磨蹭了好久，程曦才推了推程亦潜的肩膀，催促道：“很晚了吧，再不去上学该迟到了。”
程亦潜纹丝不动：“今天是周六啊爸爸，对了，我忘了和你说，今天老师要来家访，应该快到了。”
程曦腾地从床上坐起，飞快地冲进卫生间洗漱：“小潜，你也赶紧起床，让老师看到……看到我们这样，不太好。”
程亦潜佯装无辜地把脸凑过去：“哪样啊？”
“……我去整理客厅，你快点穿好衣服。昨天的事不可以和老师说，听见没有？”
可怜程曦都被吃干抹净了，到现在都还以为程亦潜只是个什幺也不懂的孩子，只知道棒棒插洞洞，其他什幺也不知道。
程亦潜内心发笑，程曦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摆出一脸疑问的样子问道：“为什幺呀？这不是能证明我和爸爸的关系很好吗？”
程曦循循善诱：“这种事只能和你以后的女朋友做，昨天……昨天就当是爸爸提前给你做……性教育吧。”
说到女朋友，程曦心里又是一酸。
而程亦潜却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补习都有十八个课时，性教育也是吧？昨天晚上算一课时，今天早上的不能算。”
程曦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如果是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程亦潜做爱，而不用给自己的欲望找各种站不住脚的借口。可是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欺骗懵懂的小潜。
程曦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反驳还是该认同，程亦潜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好了，那就暂且决定是十八课时吧！看教学质量酌情增加。现在，爸爸你再不去换衣服就来不及了。”
程亦潜眼里明显闪烁着期待的目光。
以往每次程亦潜的老师来家里家访，程曦都必须换上女装，戴上长长的黑色假发。因为是双性dan◤mei◆123⊿点人的缘故，程曦的嗓音一直是接近于青春期男生的清亮，老师虽然会觉得这个“妈妈”的眉宇间带着英气，声音也偏男性化，但是也不会因此就怀疑什幺。
这时候恰好门铃响了，程曦赶紧把程亦潜推出卧室门口：“你先去开门，给老师倒杯水，我换好衣服就出来。快快快。”
程亦潜给老师开了门，刚在沙发上坐下，卧室的门就打开了。
“老师您好，我是程亦潜的妈妈，不好意思，还让您等我了。”
“没关系没关系，您好，我是程亦潜的班主任，我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