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变坏，就把责任推卸给大环境，我鄙视你！”姗姗怒道：“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宁可跟你玉石俱焚，拼着不塑成实体，也不让你修炼不成，因为你这样的心态下去，便是成了大神通者，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任何好处！”
“姗姗，不至于吧，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卢冲苦笑道：“你系统都那样设定了，我只有行善积德惩恶扬善才能得到善力分，才能尽快获得敌人的真气，才能尽快得到更多的灵力，做坏事对我没有半点好处，我为什么要做坏事呢？你作为系统精灵，对这个系统难道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姗姗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太激动了，她瑟然笑道：“我是担心你受那些人渣的影响，变成像他们一样的人渣！”
卢冲郑重地说道：“姗姗，你放心，虽然我有急功近利投机取巧的心思，但我知道我最终还是不能违背我的良心。”
“说到底，我和你是合作关系，”姗姗凝眉道：“但我比其他那些合作关系里居于优越地位的人渣们要好，我不会像他们那样不给你任何福利，甚至是负福利，却要求你履行各种各样的义务。你是跟着俗世随波逐流呢，还是跟着我虽千万人吾往矣，全都取决于你的本心？”
卢冲认真地回答道：“姗姗，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问我，到底是做个忠于自己良心的人，还是做个被主流意识所认可的社会精英？我的回答是前者。我记得一个故事，有一次我们的老师问我们，你长大要做社会精英？有个同学问，什么是精英？老师回答说，就是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过滤筛选，过滤筛选，过滤筛选后剩下的。当时就有个同学回答说，那不是人渣吗？我发现这个社会上有很多成功人士，他们的道德已经下降得突破了人类的底线，我绝对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行事，我不会像他们彻底圆滑地堕落，我坚守自己的本心！”
姗姗叹息道：“按你们这个时代的话来说，我关心你们的尊严、公平、正义什么玩意的，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这番话，你听得进去最好，听不进去也没有什么，反正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不可能像一个驴子一样生活！”
“像驴子一样生活？”卢冲茫然地看着姗姗。
姗姗叹道：“有头驴，拉了一辈子磨，主人怜悯它，就让它在草地上自由自在吃草。可是驴对广阔的世界视而不见，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绕着一棵树打转。原来，这头驴拉了一辈子磨，除了转圈已不知道别的了。我来到你们这个时代，看到了很多头驴子。”
卢冲有些明白姗姗的隐喻，连忙问道：“怎么样才能不像个驴子一样地生活？”
“哎，我这些话应该是说给那些注定要做驴子的人们去听，”姗姗忽然示意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我不应该说给你听，当你成功地做了卢家的少主，你就不需要去拉磨了，而那些整天拉磨的人们，希望他们攒够拉磨的工钱，去世界各地周游一番，他们就会醒悟的。”
卢冲呵呵笑道：“我刚才灭掉那些人渣，能得到多少善力分？”
姗姗笑道：“系统算出来，欧阳山糟蹋了将近三百个小女孩，你杀了欧阳山，算是给这三百个小女孩报了仇，你对这些小女孩的善力算不上是救命之恩，只算第二层善力，一人十个善力分，总共三千善力分；你借欧阳山之手，杀了欧阳成，欧阳成这六十年来糟蹋了将近一千个小女孩，你是借手杀人，善力分减半，共得五千善力分，那二十个枪手平均每个人为黄书良残害了十个人，你杀了他们，但那些被这些枪手杀害的人大部分也都不算什么好人，勉强算成第二层善力，你可得两千善力分，总共是一万善力分，转化为灵力是一千点灵力，你现有拥有一千零八百多点灵力，进入了灵修境第五重，你的隐身术可以施展一整天。”
卢冲皱着眉头，捉急地问道：“呃，是不是我只能用灵力使用超能力，用真气使用武功呢？”
“就是这样的。”姗姗笑道：“你是不是嫌你的超能力太少了，只有一个隐身术太不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