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凤兰娥眉紧蹙:“好像都是修好车以后才给钱的吧!”
“美女,我是想修好车以后再跟您要钱,不过我们老板规定是要先给钱再修车的,”络腮胡子依然满脸笑容:“下面那些伙计也是要收到钱,才肯做事!”
章凤兰懒得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轻蔑地摆摆手:“多少钱?”
那络腮胡子又冷厉地盯着卢冲,伸出了六个指头。
“六百块!”章凤兰从兜里拿出四张红色老人头。
络腮胡子依然冷冷地盯着卢冲,摇摇头:“一个轮胎六百万,总共是一千二百万!”
“一千二百万!”卢冲冷冷一笑:“敢情你们从赌石的时候就盯上我了,你们这是敲诈勒索!你们这是抢劫!你们这是犯罪!”
“不,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传过来,房门打开,一群人从里面涌了出来。
为首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高大,清瘦,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儒雅斯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学教授,可看他身后跟着的六个彪形大汉,每个人都黑衣黑裤,手里拿着黑色铁棍,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大学教授。
“原来是你!”卢冲认出来那个为首的中年人就是之前花了一千二百万得到赌石文化节镇展之石的那个人。
当时这个中年人把那个直径一米多的大石头切成两半,又把其中一半切成两段,只得到了一个豆青种,他以为自己切垮了,便把切开的一个大段和一个小段卖给了一个白面胖子,那个白面胖子后来切了,勉强多赚了几十万,倒也不招这个中年人的恨。
这个中年人有眼无珠,没看出最后剩下那颗小石头里面有上好的油青种,就以一万块卖给了卢冲,随后眼睁睁地看着卢冲从那个被他废弃的原石里切出了上好的油青种,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卖给了吴美霞。
这个中年人不但损失了一千多万,还沦为世人的笑柄,他对卢冲恨之入骨,恨不得当场就把卢冲的钱抢回去,可当时展厅里很多武警荷枪实弹,他不敢轻举妄动,便命人查探清楚,在卢冲回去的路上,洒下黑心钉,扎破车胎,诱卢冲进入他们的陷阱。
这个中年人阴冷地看着卢冲:“我知道你赌石有诀窍,你这次一下子赚了八千万,我不用担心,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不会要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想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只要你现在给我一千两百万,我就放你走!”
卢冲看了那中年人的眼神,才知道为什么他能以儒雅斯文的外表还能统御这么多人,他的眼神十分阴冷,就像一条毒蛇,又像一头狼,看着人的时候能让对方浑身不自在。
不过卢冲技高人胆大,冷冷笑道:“我看你也是赌石界的老前辈了,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你既然把那块料子以一万块的价格卖给我了,钱货两清以后,那块料子是垮是涨都跟您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我就让您请全世界所有赌石界的前辈们来评评理,是不是这么回事!”
刚才那个络腮胡子一改他刚才的憨厚,拿起一根黑色铁棒,啪地打在卢冲面前的铁桌子上,发出啪地一声巨响,恶狠狠地吼道:“麻痹,敢跟利哥讲规矩,利哥的话就是规矩,乖乖地把一千两百万拿出来,否则要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