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瞥了一眼厉达利那血肉模糊的左手:“被打成这样,还说爽,看来你还真有受虐狂的倾向啊!好啊,我满足一下,把右手伸出来!”
厉达利浑身战栗,吓得都快尿了,赶紧跪在地上,哀声道:“王少,我有眼不识泰山,不敢找您的麻烦,你就当放一个屁,把我放了算了!”
卢冲轻轻摇摇头:“你不是有眼不识泰山,你是输不起,你他妈既然输不起,就别去赌石啊,心理也太娘的脆弱了吧,想要从老子身上找止损,尼玛找错人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厉达利赶紧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
“我量你也不敢了!”卢冲冷笑道。
厉达利抬起头,满脸堆笑道:“王少,我知道错了,您能放我一马吗?”
卢冲冷冷地看着厉达利:“你手头有枪,可能不止一把,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我放了你以后你打我黑枪!”
厉达利赶紧陪笑道:“王少,我只有这一把枪,没别的枪,您放心!”
“我不放心!”卢冲把手放在厉达利的脑袋上,用了移魂大法,这是强烈的催眠大发,能让对方对施术者充满信赖,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厉达利原来真的是一个大学教授,教汽车工程的,因为和女学生赵君通奸,被学校开除,名声扫地,再也不能回到教育行业,索性自己开了一个修车铺,因为他阴险毒辣,善于利用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排挤对手、坑害顾客,短短四五年时间,他就积累了上亿资产,拥有了十几家修车铺,下面很多修理工不只是修理工,还是他的打手,现在这个铁皮房只是他规模最小生意最差的铺子,只是因为靠在卢冲回去的路,所以被厉达利确认为下手的地点。
生意做起来以后,厉达利娶了当年的女学生赵君,怎奈赵君当年只是为了课程通过才和他上床的,并不爱他,毕业以后嫁给他也是为了贪图他的钱,厉达利并不知道赵君只爱他的钱,还让赵君管理他公司的财务,结果某一天赵君把所有账户里面的钱都转到了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里,又携带大量现金,跟着一个小白脸去了国外,从此渺无影踪。
流动资金被女人卷走了,厉达利的修车公司立刻陷入到资金危机,为了维持公司的运转,厉达利被迫借了一个比他这个半黑的修车公司规模更大的黑投资公司的高利贷一千万,加上自己从其他地方筹措的资金,到赌石文化节,想要靠赌石来改变现在的资金困境,却没想到竟然便宜了卢冲。
说到枪,厉达利是自己造的,他利用手头的机械自行造出了三把手枪,利用这三把手枪,他威慑了好几个小修车铺低价转让给自己。
今天厉达利带了两把手枪在身上,刚才一把被卢冲没收了,现在一把还在厉达利的怀里,厉达利现在被卢冲制住,浑身无力,他正在等着一个机会,等卢冲被自己的求饶麻痹大意的时候,他好拔出怀里的手枪,将卢冲打死。
卢冲得知了厉达利的秘密,飞起一脚,把厉达利踹翻在地,然后踩着厉达利的右手,从他怀里掏出了另外一把手枪,然后把这把手枪又递给章凤兰。
移魂大法最厉害的地方是,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催眠过,厉达利并不知道自己刚才被卢冲催眠,他惊愕地看着卢冲,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两把手枪,到了这个田地,厉达利再也没有任何依仗,诚心实意地求饶道:“王少,你放过我吧,我有好几辆高档车,我都送给您,只求您能放我一马!”
卢冲冷笑道:“都是什么车?”
“一辆路虎,一辆路虎,一辆悍马,都是高配!”厉达利哀声道:“我全都送给您,只求您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