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是要谢谢小朋友你的坦白直言,喏,这一万块钱,我还是给你,你就不用分给华青青了。”徐娇娇将那一万块钱现金塞给邓展。
邓展本不想拿,但看着钱都塞到手上了,想了想,也就干脆拿下了。
徐娇娇如此在意华青青,搞不好,那楚南飞心里可能是真有华青青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产生情感,这估计就是一段复杂的感情史了。
邓展没兴趣去了解,“那就多谢了。”
收了钱,他就放在一旁,然后继续打游戏。
徐娇娇嘻嘻一笑,也就进房里去了。
那个岭南省来的张怀永老先生在房里给老市长诊治,眉头紧锁着,似乎老市长的情况的确是不容乐观。
楚南飞就陪在一边,看着老先生给他父亲把脉,然后翻看眼皮,又摸了四肢。
“张老,我父亲情况怎样?”楚南飞关切地问。
在场的其他七个老学究,都没发言。
其实他们都看过,得出的结论也都是一致的,那就是——你们张家可以准备办后事了。
这两天老市长的病情已经再度恶化了,如今面部都瘫了,你还能期望他康复无碍?
别说什么岭南省的张怀永来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老头也活不了了。
话虽如此,可看在钱和面子的份上,谁都没说白了而已。
“脉象很微弱啊。”张怀永老先生说道。
就脉象而言,孩童脉象如火山爆发,浩荡活力,奔腾不息。
成年人的脉象,如滚滚江水,绵长均匀,富有张力。
老年人的脉象,如潺潺溪流,虽然微弱,却也有绵绵不绝的动力。
可这老市长的脉象,绵软无力,搏起的次数也是絮乱无章。
这明显是油尽灯枯之相了。
只不过,张怀永老先生到底也是当过医生的,知道话不能说白。
也就说道:“老市长身体很虚弱啊。”
“那有没有办法调理一下?”楚南飞追问道。
在座的那七个号称院长、副院长的老医生,都已经束手无策了。今日他好不容易把张怀永请来,希望就是押在张老身上的。
可不希望张老也说出同样的话来。
“唉,倘若早那么几个月,或许尚有办法,但现在,请恕老朽无能,或许你们可以送国外去看看。”张怀永老先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