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死者被奸后,被那根腰带勒在脖子上,窒息死的。”
不可能!
纪云舒不信,“福伯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是啊,可……可人证物证都在,衙门去抓人,也是理所应当的,除非现在,找出证据证明人不是福伯杀的。”说着又立刻凑上前去,试探性的问道,“云舒,你刻意过来问我这些,难道这案子,你是打算接了?”
“如果福伯是被冤枉的,我不能眼睁睁的不管,待会,我会去趟衙门。”
“你还是明天再去吧,刘千说了,明天公堂之上,当场审理此案,你若真想帮福伯,就趁着今晚,先去找些证据来,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随时候着。”
“那具女尸,还在衙门里吗?”
“应该还在。”
“那就好。”
刘清平提醒,“可现在你不是衙门的人,若想去验尸,似乎说不过去。”
她点头,“我自会想办法。”
“那你此次回来,是不走了吗?”
摇头!
“我只是经过锦江,容王也一块来了,现在在卫府,因为御府那边还有一桩案子,我们会一块过去。”说完,往外头一看,天色都已经暗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先走了,明日,我会去衙门。”
一听,刘清平很是失落。
又眼珠子一睁,“云舒,你来都来了,不如留下来一块吃晚饭吧,我已经命人做了一桌子的鸡鸭鱼肉,你吃了再走。”
“不用了,油腻腻的东西,你也少吃点,胆固醇高,对身体不好。”
这——
她已经出了大厅,撑伞离开。
刘清平遥望着那抹瘦弱的身子,既心疼,又心有不舍。
本在酝酿着心中滔天的感伤情绪,哪里知道——
自己那小耳朵又被人给揪了起来。
“疼……”
刘夫人依旧火气正旺,一手叉腰,道,“你就知道吃,云舒一来,你就找借口摆鸡鸭鱼肉出来,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咱们家现在没多少粮食养你了,你还鸡鸭鱼肉,我看你是找抽。”
“夫人,我知道错了……”
已经走远的纪云舒,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嘴角处,不由的浮上了一道笑意。
糊涂蛋,还是那个糊涂蛋……
卫府!
景容站在夜色下回廊里,目光落在那蒙蒙的细雨中,默不作声。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间的大雨来得更加凶猛,丝毫没有骤减的趋势。
斜斜的冷风,连带着雨水飘进长长的回廊里,打湿了一半的地面,就连景容衣袍的下端也是湿了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