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陷入沉默。
直到景容开口,“高猛呢?他是何时生?”
“哎呀,下官差点就忘了。”余少卿一拍脑门,将另外一份册子取了出来,递上去,说,“这是高猛的,上面很详细,也有一些是与他随行进京的那些人提供的。”
打开一看!
“也是阴年阴月阴时阴日所生。”
呃!
八个人,都是。
所以,绝对不是巧合。
几人面色凝重。
景容分析道,“莫非,凶手所选之人,都是阴年阴月阴时阴日所生的?又用十分奇怪的方式将他们杀死,这就好像……是一个祭祀方式。”
“祭祀?”纪云舒惊,“何为这样说?”
“只是猜的,本王离京这半年,去过不少地方,倒也听闻过一桩十分骇人的祭祀方式,就是将同一天出生的人全部捆绑在烧红的铁柱上,让其活活被烫死,以祭神明,但只是听闻,并未见过,可是这桩案件,表面上看却有五六成相似之处。”
“若真是这样,那简直太可怕了。”余少卿不禁寒颤几下。
景容:“但案子毕竟还没有查明,不能就此下定论。”
纪云舒:“没错,案子玄机还未有线索,不可过早下结论,以免乱了阵脚。”
“王爷和纪先生说的是。”
即便只是一番猜测,但却像一团迷雾似的,在众人心中搅得越来越乱。
不再继续!
“余少卿,你暂且先回大理寺,通知刑部一声,根本七具骸骨对应的人名,务必尽快追问死者生前去过什么地方?失踪之前与何人打过交道?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一一问清楚,不可错漏一丁半点。”
“是,下官这就回。”
正打算离开——
余少卿又突然问,“对了,方才下官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商大人,不知道他来这里所谓何事?”
景容,“那商大人是个好官,只是特意过来问问枯井案的。”
“原来如此。”
不再继续问,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今日这容王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脚有人走,后脚就有人进。
余少卿刚走,莫若就来了。
那小子和平时一样,身子摇摇晃晃,脚步不稳,手里照常吊着一瓶酒。
边晃边进。
一屁股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将自己当客人。
景容睨了他一眼,”你这酒鬼,来我这做什么?”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
“只是你这一身的酒气,本王受不了。”
莫若指了指淡定的纪云舒,“人家纪先生滴酒不沾的人,都受得了,你一个大男人,未免太小气了。”
景容无语,“若本王是小气之人,你现在已经被丢出去了。”
哈哈。
他笑了笑,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然后眯着醉醺醺的眼眸,说,“听说你们昨晚在城郊的张家村住了一晚,还发生了一桩命案?”
嗯?
这小子的消息倒是挺灵的。
“你怎么知道?”纪云舒出声。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我虽不是官,可耳朵很灵,京城里的半点风吹草动,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枯井案是怎么回事?”
纪云舒甩了个题给他。
“你不说这案子还好,一说我就奇怪。”他起身朝她走去,掏出之前送到裕华阁的那块帕子,抓在手里,问,“纪先生,你莫非是逗我呢?说是找了东西让我瞧一瞧,怎么里面是空的?”
“空的?”纪云舒将帕子抓了过来,眉头紧锁,震惊,“里面的东西呢?”
“这也正是我特意过来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