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心智者,难成大器。
呃!
那延脸色一瞬煞白。
因为,他的心思全然被那个离自己三米远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就像景容说的那样,他需要的是在朝堂能帮助自己的人,而不是他们,他也确实是带着要跟李成抢人的心态才“请”景容来。
如果说之前,他对景容只是欣赏的话。
那么听完这番话后,便是敬佩!
等他回过神来时,景容已经走了。
不一会,那延的随身暗卫走了出来,轻声询问:“王爷,真就让他这样走了?”
“难道要真的杀了他不成?”
“……”暗卫又说,“王爷,现在因为杜慕白的案子,黄大人和重大人都被撤职了,就等于刑部已失去了我们的控制,还有不少王爷的人也因此受到了牵连,恐怕,要尽快走下一步了。”
那延鼻孔里哼了一声,不提还好,一说他就来气。
本以为是看李成查石头案,想看他闹出点动静来,最好把平阳侯给扯上,哪里知道,竟把自己给扯了进来。
真的得不偿失。
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
所以才会请景容来这里,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门客,倒打李成一把,也算是灭了他们的威风。
偏偏景容不干!
那延迈步在庭院里走了几步。
眉头紧锁。
……
而与此同时。
纪云舒到了城司部,却迟迟没有等来景容。
一时有些担忧。
问白音:“哥,景容究竟去哪儿了?”
白音:“你别担心,他不是有事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
“真的没事,你先安心办案。”
哎——
纪云舒暂且将自己担忧的心情压制下去。
而现在整个城司部上下都在等她破案,一个个都很听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与之前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同。
李成也将自己整理的有关杜慕白的案子一一告诉她。大概的意思就是杜慕白死的那天,一早就出了文舍,到了晚上才回来,而根据看守文舍的小童口供来看,在杜慕白回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再进过文舍,加上文舍看守很严格,陌生人进出,都需要写
单子,但是那天根本没有外人。
而且当年仕子们曾说,那晚,杜慕白的房间里很安静,根本没有任何声响,也就是说,排除了打动和争吵!
既没有可疑人和外人,又没有发生过打动的痕迹。
那么——李成说:“凶手该不会就是当年那些仕子中的其中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