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那就奇怪了。”
“你这一说,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我也没多注意,毕竟只要来这里的听客肯花钱,在咱们眼里就都是大爷,谁会去想那么多?说不定,他来听曲的银子是平阳侯给他的,毕竟他是平阳侯府的门生啊。”
也不是没有道理!
看来线索……再次死循环般的断了。
凶手,究竟是谁?
为何他能消失的如此干净?
连影子都抓不到半丝。
这让纪云舒对那位聪明的凶手更加好奇了!
他们前脚离开醉月阁,茶楼上的琅泊就一眼看到了他们。
“来了!”
总算安了心!
等他们上来后,李成率先问:“问到什么了吗?”
二人皆一副凝重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情况到底怎么样?是有线索?还是没有线索?”
纪云舒摇头。
“没有?那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景容看了他一眼:“要打探消息,自然不能直接进去就问,当然要听听曲,走个过场。”
李成:“这倒也没毛病!”
然而,纪云舒却一直沉着脸。
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而是杜杏儿的话。
一直在她耳边转。
杜慕白……是个畜生!
真是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竟是这般!
一时间,她倒有些同情起李成的姐姐李文姝来。
那女子,伤心了六年。
可换来的,却是如此残酷的事实。
但——她不能说!
真相太残忍!
回到老宅后,她也一直在想这件事,独自坐在长廊许久,目光一直看着夜色下漫天飞舞的白雪。
忽然,一件披风落在了她的肩头。
景容:“别着凉了。”
她点点头,微微一笑。
这时——
“那个……出事了。”
宋止?
他跑了过来。
有些焦急。
景容目光一紧:“怎么了?”
宋止:“那个,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经过厨房,就看到白音跟那位琅公子在吵闹着什么,我看情况不对,就过来告诉你们一声。”
“吵?”景容眉心蹙起,转而与纪云舒说,“我先过去看看。”
说着,便快步朝后院厨房的方向去了。
纪云舒裹了裹身上的披风,也有些担心,与宋止说:“我也过去看看。”
宋止:“我跟你一起。”
纪云舒却说:“宋公子,你还是回屋去看书吧,会试没多久了,你别耽误了。”
“但是……”
“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
纪云舒便去了。
宋止望着她的背影,缓缓沉了口气。自打上次无意间偷听到白音跟连雀的对话,知道纪云舒是个女子之后,他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就是纪云舒无意间看自己一眼,他都会有些慌张,而那种感觉从何而来,他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