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本王……”“王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大王将年祭一事交给了二王爷,但倘若,年祭时出了什么事,宫里必定大乱,那么那个时候,王爷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平阳侯
语气阴险。
那拓眼神轻晃了几下,眉心紧皱,“你……是想本王杀了那延?也杀了……父王!”
“想要登上王位,就必须除之而后快,二王爷……是绝对不能留的,而大王若是肯退位让贤,自然可让他安享晚年,那时,王位不就是王爷的囊中之物了吗?”
“……”那拓犹豫不决。
心里发慌。
手心里也算是冷汗。平阳侯走到龙袍前,眼里权利欲望被渐渐放大,他说,“只有穿上这身龙袍,才可以资格决定一切,也不用屈居于人下,更不用胆战心惊,终日去猜测他人的心思,到时万
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不正是王爷所想的吗?难道这大好的机会,就要白白放过?”
这一说,那拓的心里有些动摇了。
他眼里眼前那件黄灿灿的龙袍,心里的欲望被渐渐的勾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终究有一天能穿上龙袍,坐在龙椅上。
享受权利带给自己的满足!
他仿佛一点一点的陷了进去。
身体完全脱离了意识,不受自己控制。
他缓缓伸出手…
朝那件龙袍摸去。
当指尖触碰到龙袍袖子时,心里的犹豫顿时没了。
眼里泛着滔天的渴望。
手在龙袍上一一抚过,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那种感觉,就如同吸了、毒。
激动。
亢奋。
平阳侯趁热打铁,“王爷,不要再犹豫了,只要你点头,所有一切都将是你的。”那拓嘴角溢出了诡异的笑,被眼神的龙袍深深眯了眼,他说,“你说的对,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不能一直等下去,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把想要的……死死的捏在自己手里
。”
说罢,他手心一紧,当即抓住了龙袍的领口。
费力一掀。
将其从架子上取了下来。
贪婪的捧在手里。
低头吸允。
锦缎上的那股味道冲入鼻中,彻底迷乱了他的心智。
所有理智和顾虑统统消散得干干净净。
平阳侯站在他的身后,胜券在握的笑道,“王爷与其看着、捧着,不如……穿上它!”
那拓看着手里的那抹褚黄色,“穿上它?”
“没错,穿上它。”
那拓渴望至极。
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想将这件龙袍穿在身上,坐在龙椅上,享受百官朝拜。
所有——
他将龙袍穿上了。
站在那面精致的屏风前。
窗外大雪纷纷,雪花的白光透射进来。
洒在他身上。
龙袍金光闪闪。
激动得浑身血脉膨胀。平阳侯掀袍,跪下,“臣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