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鳕,你拿错饮料了。”荣椿说。
看了自己的托盘,梁鳕不得不停下脚步,现在她托盘上并不是放着六号客人点的冰咖啡和水果盘,六号客人要的冰咖啡和水果盘现在放在荣椿的托盘上。
该死,光顾听那些小道消息,导致于她拿错了托盘,她拿走的是荣椿的托盘。
换回托盘,两个人并肩,在距离服务区还有十几步左右的距离时——
“你知道温礼安吗?”荣椿忽然问。
这话梁鳕没少听过,只是这会儿从荣椿口中说出的显得尤为突兀。
“嗯。”淡淡应答着,在天使城知道温礼安的人很多。
“温礼安真有他们说得那么棒吗?”
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能有多棒?这次梁鳕都懒得去回答,加快脚步。
“梁鳕,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那些孩子们把我和温礼安画在墙上,我穿婚纱温礼安穿新郎礼服,他们甚至于给我们画出了孩子。”
梁鳕停下脚步。
“我和温礼安甚至于连见面都没有,不觉得不可思议吗?那些孩子们是怎么想的?”荣椿笑着说。
孩子们是怎么想的啊?
“因为孩子们喜欢你,孩子们也喜欢礼安哥哥,在孩子们的世界里,把两个喜欢的人配作对是他们认为很神圣的事情,而且,这样一来他们喜欢的椿就会留在天使城了。”梁鳕一口气说完。
说完之后,心里有点的堵。
加快脚步,背后——
“梁鳕,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更喜欢那些孩子们了,我会也会尽我的能力帮助孩子们。”
就凭着那“好女孩”的身份吗?这位好像忘了她还欠了一屁股债,其中一位债主就是她。
第九天,温礼安还是没出现在梁鳕面前,每天准时来到拉斯维加斯馆顶楼准时离开,可就是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临近下班时间,梁鳕听到有人说在拉斯维加斯馆门口看到温礼安,下意识间,也顾不得换制服脚就往着门口跑。
拉斯维加斯馆门口,灯红酒绿人头攒动,可她就是没找到那位缄默雅致的少年。
“温礼安,你怎么还不回来。”站在那里喃喃说着。
仿佛在呼应般,梁鳕看到了温礼安。
可惜地是温礼安并没看到她,他坐上等在一边的机车,那辆机车一看就不属于天使城,开机车的骑手也不像是天使城的人。
梁鳕总是能一眼认出谁是天使城的人,而谁不是天使城的人。
机车从梁鳕面前呼啸而过。
第十天,下午四点半左右,梁鳕站在度假区门口发了一会儿呆,这个下午她没有见到那位北京女人。
“凌太太今天身体不适取消行程。”私人管家和往常一样递给了梁鳕一个信封。
信封里放的是给她的酬劳。
梁鳕拿着信封在原地发呆,眼前人影一晃,看清楚来人呐呐地“黎先生”。
黎以伦问她能不能帮他一个忙,末了还说“这个忙正好为两个小时时间。”迟疑片刻,看了手掌的信封一眼,梁鳕点头。
之后,她以黎以伦女伴的身份参加他和朋友的聚会,聚会在私人海滩举行,几个白色的帐篷下,数十名年轻男女,鲜花红酒,穿着制服的服务生源源不断地把烤成金黄色的海鲜送到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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