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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
包厢里发出粗野猥亵的笑声。
原来温夏晚的裙摆被掀开之后,里面的裤袜非常单薄,雪白的臀肉和性感的豹纹小内裤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你放开我!”
温夏晚愤怒地推开崔雄,崔雄猝不及防,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他却不慌不忙,“哎呀,弟妹,我帮你整衣服呢,别误会嘛!”
说着,崔雄竟然又要去摸温夏晚的屁股,温夏晚流着眼泪往后躲。包厢内的起哄声更响了。
正在混乱之时,包厢门开了,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响起,生生地盖过了满包厢的男人:“哎呀,大家喝得好开心呢!”
温夏晚扭头一看,来的正是丽娜。
不管她对丽娜有怎样的成见,此刻真是如同捡了救命稻草,几步就冲到对方身边。
丽娜伸手帮她轻轻地整好裙摆,扶着她回到了席间。
丽娜就坐在温夏晚身边,她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就连崔雄都安静下来。
接下来温夏晚没再被灌酒,倒是丽娜主动招呼大家,一口气喝了很多。
面对热情的大美女,崔雄言语之中故意对丽娜有很多挖苦之词,却也不敢再对温夏晚公然放肆。
这场酒宴就在热闹中开始、平淡中结束。
末了,崔雄使了个眼色,几个手下架着人事不省的韩辰出了包厢。
等丽娜和温夏晚来到酒店门口,韩辰已经被放在了一辆越野车上的后座上。副驾驶的门打开,坐在驾驶室的竟是崔雄本人,他嬉笑道:“弟妹,上车吧。”
温夏晚哪里敢上他的贼船,不由自主地往身边的丽娜怀里靠着,说:“还是我自己开车回去吧,不用送了!”
“呀,弟妹,你不是说自己喝醉了吗?韩辰醒来要是怪我招呼不周,那怎么得了?”
崔雄说得一本正经。
丽娜走上前,“崔总,那我来送吧。”
“哎呀,那可不行。毕竟韩辰是个男人,待会还要抬他上床呢!男女授受不亲呀,还是我去方便!”
崔雄说着笑问温夏晚,“弟妹,你说是吧?”
“这个……”
温夏晚一时语塞,可怜巴巴地看着丽娜。
丽娜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手放在了腰间,说:“崔总放心,我带两个弟兄跟着就是。”
崔雄目露凶光,猛然咆哮起来:“人家弟妹都没说什么呢,你啰嗦什么?老子忍你很久了!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算个哪里来的婊子?”
话音未落,周围就有一群喽啰挺直身子站了过来。温夏晚大吃一惊!就算她半醉半醒都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郁的火药味。
丽娜却不为所动,盯着崔雄说:“崔总,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送人的事情怎么能劳烦你呢?”
“老子烦的就是你!趁早给我让开!”
崔雄说着竟然径自发动了车,一边吼道:“这帮蠢货,还不赶紧扶弟妹上车!”
立即有几只粗壮的胳膊来推搡温夏晚,丽娜一把把温夏晚搂在怀里,另一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低低喝道:“谁敢过来,我就骟了谁!”
崔雄的喽啰们竟然被丽娜吓得一起往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丽娜身边也突然多了一圈人。温夏晚又是感动,又是害怕,在丽娜怀里瑟瑟发抖。
眼看一场火拼一触即发,一些原本好奇围观的宾客悄悄散尽。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穿过夜色,远远传来。
众人都是一愣,只见一个穿着牛仔裤和黑色T恤、夹克的高个男孩悠闲地走了过来。
温夏晚眼睛一湿,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不是凌影洌那个小混蛋是谁?
凌影洌像是没看到温夏晚,随便打量了下对峙的双方,然后对着丽娜嘻嘻一笑,“哎呀,丽娜姐,快把刀收起来!谁不知道你是快刀手?一看见你手里拿着刀,我这心里就打鼓啊。”
丽娜手腕轻轻一动,闪亮的利刃变戏法一样瞬间消失了。
崔雄的人没有后退,凌影洌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自走到了越野车的驾驶室旁,“雄哥,你受累了,我来开车吧。”
崔雄盯着凌影洌,他的手下仍然在原地没有动弹。
崔雄的脸色铁青,凌影洌却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崔雄最后也是哈哈一笑,跳下车带着自己的人扬长而去。
直到这时,温夏晚才感到丽娜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丽娜放开温夏晚,走到凌影洌身边说:“我送夏晚回家吧。”
“不。你叫弟兄们警醒着黑熊怪点,提防狗急跳墙。”凌影洌摇摇头。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丽娜轻轻说。
“没事的,车上还有个公安局副局长呢。那白眼狼不会乱来的。”
凌影洌轻松说罢,走到吓呆了的温夏晚面前,拍拍她的肩膀,“上车吧,没事了。”
温夏晚心里一暖,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
', ' ')('流。
凌影洌笑了,“傻丫头。”
温夏晚破涕为笑,下意识地伸手扯着凌影洌衣袖不肯放开,直到丽娜扶着她上了车。
越野车平稳地驶进了夜色,消失在远处。
越野车内,不省人事、满嘴胡话的韩辰斜靠在后座上,温夏晚时不时担心地回头看看。
不过,这搞不好只是温夏晚对情绪的掩饰。
她的注意力其实都在身边的凌影洌身上。
在丈夫身边这样不要脸地想着另一个男人非常荒唐但又刺激。
在温夏晚的潜意识里,如果不是凌影洌几次救她,她只怕早就被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给欺负了,而且很可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
当然,温夏晚知道这绝不是她可以和凌影洌偷情的理由。
不过,反正今天丈夫韩辰就在身边,当然是不可能出轨了。
以后的事情呢?温夏晚还想不到那么远。何况,眼下只是温夏晚一个人的胡思乱想,凌影洌只是静静地开车,似乎甘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护花使者。
温夏晚拿眼睛瞟了凌影洌几眼,正在琢磨怎么开口,身后的韩辰似乎有了心电感应,猛然抬起身子,趴在驾驶位的靠椅上,不停地干呕着。
凌影洌反应奇快,把车停在路边,拉开后车门,把韩辰的身体朝向车外。
不过饶是如此,韩辰“哇”一口吐出来的时候,还是弄脏了凌影洌的夹克衫。
温夏晚觉得既丢人又内疚,不过眼下只能先顾着韩辰。
她轻轻拍着韩辰的后背,韩辰又吐了一阵才停下,和温夏晚含含糊糊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就沉沉睡去。
温夏晚掏出餐巾纸替韩辰匆忙收拾了几下,却见凌影洌已经把夹克衫脱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她连忙向凌影洌道歉,“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凌影洌淡淡一笑,“没事,正想再买一件呢。”
丈夫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这样失态,温夏晚感到狼狈不堪,哪有心思开玩笑,内疚地说:“衣服等下我给你洗洗吧。”
“都说了没事了,走吧。”凌影洌若无其事地重新开车上路。
温夏晚当然特别过意不去,她轻轻扶着凌影洌露在外面的胳膊问:“你凉不凉呀?”
“还好啊,要不,你把风衣借给我?”凌影洌坏笑道。
“好哇!”
温夏晚真的去脱衣服,车内开了空调,风衣本来就没扣的,哗啦一下就利索地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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