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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同样一眼找到翘首以盼的季怀瑾,径直走向他,松开行李,扑进他怀里,哽咽:“叔叔。”
他僵硬地垂着双臂。
这个拥抱太亲密。
可想到那道刺目的红痕,季怀瑾终于抬起手,轻轻拥住她颤抖的身躯,来回摩挲她后背。
待沈瑜呼吸平缓,他问:“我们回家?”
天幕已黑。
再耽误,他不确定能保护好她。
“好。”
季怀瑾把行李箱绑在摩托车后座,这样一来,清瘦如沈瑜,也挤得够呛。
但她享受和季怀瑾紧紧相贴。
车开出几米,季怀瑾试图往前坐,但沈瑜双臂缠紧他胸膛,丰盈的两颗乳球,碾压他绷直的后背。
他放弃了。
仍旧保持沉默。
“叔叔。”
沈瑜突然开口。
他专注路况,“嗯?”
“我被强奸了。”
“什么?”
小脸轻蹭他风衣,沈瑜低声:“叔叔,你听见了。”
他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愿相信。
“不是你的错。”季怀瑾握紧把手,眼神晦暗,“沈瑜,没关系。”
少女嗓音闷闷的,“哦。”
他问:“你记得他的脸吗?我报警。”
她紧张,“我不想报警!”
“沈瑜,我想帮你。”
身为长辈,季怀瑾到底没说:我要打废那个畜生。
她抱得更紧,“叔叔,我想先回去。你身体很烫,你生病了。我给你带了药。”
季怀瑾心疼得要命。
半晌,他说:“行,我们先回家。”
十一点零五分。
季怀瑾把摩托车还给冯原,领沈瑜回宿舍。
沈瑜长大了。
他原本是想让她睡几百米外的破宾馆,但现在他怕她难过,更怕再遇上坏人。
“叔叔,你吃药。我去煮汤圆,今天是元宵节。”
顿了顿,她问:“叔叔,你这有吗?”
他答:“有。你先收拾行李,我来做。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好。”
季怀瑾厨艺一般。
他单身养她时,要么请阿姨做,要么点外卖。
有次她胃口不好,他主动钻研菜谱,做出一桌卖相漂亮的菜肴。
沈瑜吃得津津有味。
他动筷才知道翻车。
自那以后,他有时间会下厨,自己吃觉得味道还行再给沈瑜尝。
但煮汤圆没什么难度。
水沸腾,放汤圆,再等变得圆滚滚的汤圆浮起来。
季怀瑾端两碗汤圆走出厨房,沈瑜裹着他的浴袍走出浴室。
两人迎面撞上。
她小脸蒸红,明显洗过澡。
那道红痕,也变成交错的几道。
他转身将托盘放在餐桌,“可以吃了。”
沈瑜从背后抱住他,语带哭腔,“叔叔,你可以跟我做爱吗?”
室内开着空调。
他穿的薄毛衣,她真空,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她两只雪乳的形状,和在摩擦中渐渐挺立的奶头。
摩托车上,是迫于无奈。
他心无邪念。
可现在,他躁动了。
“沈瑜,我是你叔叔。”他放好两碗汤圆,“吃汤圆。”
沈瑜抱紧他不放手,声音可怜,“叔叔,你也嫌我脏吗?”
“你不脏。沈瑜,我说了,不是你的错。你要是难过,我杀了他都行。”
“叔叔你知道吗?他抓我、咬我的胸,我奶尖都被他咬出血了。他说我的胸现在全部是他的印记,没有男人会碰我。他还用又短又小的性器官捅进我的阴道。虽然我不是处女了,可我还是觉得好恶心。我不高潮,他就用棍子插进去……他说他已经捅烂我的逼,没人会要我……”
季怀瑾眉眼冷沉,用力掰开她的手,转过身,“你怎么不早说?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她眼眸盈着泪水,“你想告诉全世界,我被强奸了吗?”
他扣紧她手腕,将她拽向沙发,“那我帮你检查。沈瑜,你疼,不知道早说吗?”
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叔叔,你进入我,我就不会疼。”
他将她摁坐在沙发,弯腰解她浴袍。
她并拢腿,双手捏紧衣襟,“叔叔,你把我看个遍,就可以吗?”
季怀瑾来这工作的。
这附近,除了冯原,他都不认识。
“那我现在出去问,有没有谁学医。”
沈瑜抓住他中指,仰起小脸,蓄积眼眶的泪水终于砸落,“叔叔,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我们做爱是乱伦。”
少女隐忍低泣的模样,令他不忍抽回手指。
“乱伦有
', ' ')('罪是吗?我已经受到惩罚了!叔叔,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只是想忘记那个强奸犯。如果你不愿意,你帮我找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吧。”
他拧眉,“你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报复。”
她甩开他的手,“那我自己去找!”
左手按住她肩膀,他意味深长,“沈瑜,我满足你,你才愿意吃我煮的汤圆,是吗?”
沈瑜微怔。
“……是。”
季怀瑾仍按住她的肩,右手释放蛰伏的性器,在她好奇而直白的目光下,撸动。
十几个来回。
阴茎都没勃起。
沈瑜舔舔嘴角,想说帮他,却不敢,强忍着。
而季怀瑾看她一闪而逝的粉嫩小舌,滋生欲求,再撸动两次,胯下之物就变粗变长。
然后——
掰开侄女的腿根,插进她的阴道?
季怀瑾耳根微微泛红,半天没动静。
小手握住他发烫的两根手指,她轻声,“叔叔,你坐下,我自己来。只要你进去,我立马结束。”
“行。”
他声线沙哑。
沈瑜松口气。
幸好季怀瑾害羞,要他真掰开她的穴肉细细端详,就会发现她撒谎。
她跨坐季怀瑾腰腹,岔开双腿,垂落的浴袍遮住她粉白无毛、细嫩光洁的阴户。
身子微微前倾,她用沉甸甸的乳球压他,挡他视线。
右手抓握阴毛扎人的棒身底部,等头部怼到穴口,她屁股砸向他,手也握紧他跳动的阴茎、往湿软深处插。
伴随着肉体碰撞声,叔叔硬烫的阴茎捅破她的处女膜,或许本能驱使,进入她的猛兽撞散层层推挤的肉壁,深深埋入她紧致、颤抖的阴道。
“沈瑜,你骗我。”
季怀瑾年幼时,季书礼认为他聪明,有意培养他,带他见所谓的大场面。
季怀瑾越长大越看不惯,坚定选择和经商全无联系的科研路。
叛逆时期,他格外冷漠。
沈瑜被接回季家时,他开始学习用斯文有礼掩饰锋芒。
无人疼惜的沈瑜,像极了无人理解的他。
他领沈瑜回家。
季书礼眼中,是大垃圾清走了小垃圾。
沈瑜过分乖巧,他后知后觉明白冷落她,反而会记在心里。
一定程度,沈瑜帮他变成熟。
没想到,他的性冷淡,居然也被沈瑜治好。
沈瑜第一次喝醉,真空扑进他怀里,他清晰感受她饱满胸乳,却没有性冲动。
所以,他敢洗好她的内裤还给她。
除夕夜。
沈瑜给他口交,阴茎勃起后,他才醒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她。
宁愿当她把他当成那位学长。
闻岚和秦之淮偷情,沈瑜赤身裸体跪在他身边,认真地捂住他的耳朵。
他再恼怒被沈瑜舔到射精,也舍不得说沈瑜。
小姑娘内裤落在卫生间。
仍然是穿过的。
他搓洗时,耳畔回荡她娇软迷茫的呻吟,脑海浮现她潮红的小脸……
他不正常了。
所以,他将内裤藏在宿舍,并且代替方珩来这“修行”。
但此时此刻,他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顶破她的处女膜。
季怀瑾难得严肃,沈瑜颤抖的娇躯泄露害怕。
可她飞快抽回固定阴茎的小手,攀住他绷紧的肩膀,一屁股坐到底,勃发的凶兽再次戳到甬道深处,她疼得拧眉,继而全身痉挛,陌生而热烈的欢情终究淹没她。
她死死抱住他,软哒哒的奶头摩擦他的,“叔叔……”
不等她绞尽脑汁编瞎话,深埋她阴道的巨根突然狠狠抖动,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
沈瑜第一次被内射。
敏感得要命。
余韵未散,她再次迎来阴道高潮,红唇溢出娇喘。
她像个诱引高僧沉沦情欲的妖精,在他耳边徐徐吹气,“叔叔,你射精了。你喜欢的,对吗?”
季怀瑾:“……”
沈瑜扭动小腰,穴肉绞吸叔叔半软的阴茎。
几乎瞬间,它变得滚烫粗长,再次撑开她湿热的肉壁。
她疼。
可她更想要他快乐。
她径自玩几秒,鼓起勇气看向他。
他双眸漆黑漂亮,映着她的脸,仿佛深爱她。
他眉骨染红,已然动情。
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懊恼在她体内射精。
沈瑜忽然觉得,她欺负叔叔了。
双手交叠覆住他后脑勺,她微微用力,压低他的头颅,红唇同时亲吻他眼角,“叔叔,没关系。是我贱,是我勾引你。你只是有生理需求。”
少女虔诚的亲吻,杀伤力更胜赤裸的勾引。
季怀瑾如梦初醒,他扣住她
', ' ')('手腕,挺直腰,“沈瑜,你不贱。”
双手撑在沙发,沈瑜笨拙地抬臀,又狠狠往下砸,柔软生涩的嫩肉,被撞得发疼,随之而来的汹涌淫水,冲淡她的痛感。
她红着眼,“我想跟叔叔做爱,我不贱吗?”
少女的气息侵占他五感。
他理智回归,想掐住她的细腰分开深深结合的性器,不经意看到堆在地板的浴袍。
所以,她浑身赤裸。
他碰她哪一块肌肤,不暴露他的性欲?
季怀瑾垂落双臂,“沈瑜,你不贱,你也不是拖油瓶。我管不了别人中伤你,但我不准你看轻自己。沈瑜,你在我心里,就是最乖、最好的孩子。我、我可以……”
他想说:我可以原谅你。
就像那晚,他故意跟闻岚说:沈瑜还是个孩子,她犯错,我一定原谅。
但这次他说不下去。
沈瑜把第一次给他了。
他很长一段时间对女人没欲望,更别提处女情结。
以为沈瑜被学长骗了清白、以为她被强奸,他首先灌输她的,就是她没错。
少女穴口流出白浊混着血丝,缠绕在他狰狞的性器。
季怀瑾盯住这一幕,胸口涌起难以言喻的情绪。
“叔叔,我做什么,你都可以原谅我?”沈瑜接茬,“叔叔,除夕夜,你醒着对吗?婶婶和秦之淮做爱,你不生气吗?叔叔,你既然能对我硬,用我报复婶婶,不好吗?叔叔,我知道你一颗心扑在事业,但秦之淮是给你戴绿帽子!”
沈瑜发现季怀瑾藏起她的内裤,她安分的心又开始躁动。
她打车去飞机场,路上收到秦之淮发来的性爱视频:他和闻岚玩办公室刺激。
或许秦之淮深爱闻岚,所以一眼看穿她对季怀瑾有违背伦理的感情。
她不屑跟秦之淮解释。
季怀瑾是她生命里第一束光。
她想永远留住这得之不易的光芒。
秦之淮刺激她前,她只是很敬重、很敬重季怀瑾,恨不得一夕长大、回馈季怀瑾。
目睹秦之淮操干闻岚,比起难过半年的暗恋喂了狗,她更为季怀瑾不平。
她极端维护季怀瑾。
愿意付出一切。
她给季怀瑾口交、腿心摩擦他胯骨,都会高潮。
她费尽心机诱骗季怀瑾进入她,她兴奋、快乐,眼眶泛酸。
她就是个喜欢亲叔叔的变态。
“沈瑜,你先起来。”季怀瑾试图谈判。
正好沈瑜体力不支,乖乖起身,一屁股坐在茶几,细白长腿朝他岔开,裂开的粉嫩穴口,在他注视下,流出白浊和血丝。
季怀瑾递给她毛毯,“盖上。”
沈瑜接过,盖住他同样残留浊液的阴茎,“叔叔害羞,我不。”
季怀瑾:“……”
“再说,我看见叔叔勃起的阴茎,就想舔。叔叔看我,没欲望,不是吗?”
季怀瑾:“……”
他哑口无言,脑子还正常,已经想明白沈瑜这段时间的异常。
沈瑜提早发现闻岚和秦之淮的“奸情”,她认为他和闻岚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受不了他吃亏,勾引他想让他开心更想让他报复闻岚的“出轨”。
照理他该和沈瑜说,他和闻岚是商业联姻。只要闻岚不爆出丑闻,他不会责怪。
除夕夜,他主要提醒闻岚注意分寸。
但现在,季怀瑾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瑜。
从小乖到他心疼的孩子,居然能让他失控、失语。
季怀瑾半天没反应,沈瑜眼眶一红,声音嘶哑,“叔叔,你就这么爱婶婶?”
“我们是夫妻。”他对她对视,“沈瑜,你给我点时间考虑好吗?我没离婚前,你不用再跟我做爱。我有办法报复闻岚。”
嗯,他没打算离婚。
“好。”
沈瑜认真乖巧。
下一秒,少女抬起雪白细长的腿,嫩白的足、隔着毛毯蹭他仍跳动的阴茎,“叔叔,我腿软,你帮我洗澡。”
季怀瑾捏住她脚踝,拎开她胡作非为的脚丫,“我看你挺有劲。”
沈瑜挣动脚踝,细嫩肌肤磨蹭他掌心纹路,“那叔叔,我们还是做爱吧?”
他怀疑她看穿他的拖延策略。
又不能自爆。
考虑她初次,季怀瑾提起裤子用毛毯裹住她,不等她闹,直接打横抱起她。
被他公主抱,她笑容娇妍,双臂亲昵环绕他脖子。
经过餐桌。
季怀瑾冷淡的口吻裹挟遗憾,“汤圆冷了。”
沈瑜仰头,轻啄他嘴角,“叔叔,待会我给你煮更好吃的。”
“也不能亲我。”
“……哦。”
浴室。
季怀瑾草草给她冲淋,正要关水,沈瑜握住他手腕,“叔叔,我里面还有你的精液。”
', ' ')('“我没射很多。”
就是经不住小侄女湿热穴肉的绞吸,秒射了。
沈瑜说:“那就让我怀上叔叔的孩子。”
季怀瑾单膝跪地,“腿分开。”
得逞的沈瑜,乖乖照做。
光线炽亮。
距离咫尺,他看清她粉白无毛的私处,看清她柔嫩泛红的腿根,看清她翕动的穴口。
他并拢两指,插进她小穴,顶开紧咬的媚肉,细小的水柱对准泥泞粉色,温柔冲刷。
“还有异物感吗?”
良久,他低声询问。
“有……”沈瑜抓住他的手,直接往颤颤穴口怼。
季怀瑾怕捅坏她,弯曲四指,被她攥得最紧的中指插进紧窄甬道。
“叔叔,你感受到了吗?”
她太敏感。
他手指插进去的瞬间,软肉层层吸咬,淫水汹涌而出,少女细碎低吟……
她的高潮那么热烈而明显。
他无法忽视。
她细细颤栗时,他试图抽出手指,穴肉吸附,更显暧昧缠绵。
于是,季怀瑾一动不动。
等她高潮结束,被淋一手甜水的季怀瑾几乎落荒而逃,“你穿衣服,我热汤圆。”
奔波大半天,又主动掌控叔叔和她的第一次“性爱”,沈瑜确实累了。
她穿好衣服,吃汤圆、主动洗碗,敛去眉眼要他命的风情与无辜,只剩往日的乖顺。
今夜沈瑜浅眠。
迷迷糊糊听到声响,她睁眼,直愣愣盯住无边的黑暗,等待梦里带来的惊悸平复。
却听到压抑的喘息。
她屏息倾听,判断声音来自卫生间。
沈瑜掀开被子,赤脚走近。
隔着磨砂玻璃,季怀瑾右臂晃动。
她骤然开门,直接看清季怀瑾用她的内裤裹住粗长的棒身。
是梦?
她眨眨眼,言辞放浪,“叔叔,别用内裤,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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