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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她都敢肆无忌惮扑到他的怀里找安慰了。

就是这样的,他待她太好了,才叫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般想下来,傅忱忽喘一口气,心里好受多了。

只要努力忽略不计,那点莫名其妙一直萦绕在的心口上烦闷不愉的话。

夜幕降临,怀乐终于哭够了,眼角再流不出泪,腿脚发酸,扶着周围的树勉强爬起来,眼睛肿得像核桃。

她把傅忱不要的平安穗捡起来仔细擦干净,里面的平安符不知道坏没有坏。

用心拍掉上面的灰,捧在心口上贴着。

没坏没坏,只是脏了点,还是好好的。

她摸摸头上平时簪露水珍珠钗的地方,心里又说了一句,没有不在,一直在的。

露水珍珠钗是陪了怀乐最久的东西,她跟珍珠钗子也生了感情,宫侍拿走钗子的时候,怀乐还在原地鼻头酸酸的,驻足望着宫侍消失的方向顿了好久。

她原是想着将换回来的平安穗给了漂亮质子,挂在他身上,希望他能代替珠钗一直陪在怀乐身边,这样也相当于她和傅忱长长久久了。

总之,平安穗合上就不能拆了,会不吉利的。

漂亮质子心地不坏,她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

只是怀乐做的不够好,怀乐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傅忱是唯一一个愿意陪在她身边的人,怀乐那么清贫她都没有走掉,有人陪着了呀,她不应该再要求更多。

她不要跟他置气,多让让他。

不要总是惹漂亮质子生气,气多了.....人就会跑了。

好想吃饴糖,嘴里苦的时候,总想吃些甜的东西。

圆润的鼻子被吸得红红的,怀乐心里又酸又涩,眼泪又聚起来,胸口又闷又胀,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哭了,不许再哭了。

泪流多了,会瞎掉的,梁怀乐。

结结巴巴的小瞎子,更没人喜欢你了。

怀乐捏着平安穗,放在掌中用手指耐心地抚摸,脏不怕,没坏就好。

只可惜忱哥哥并没有佩在身上多久,等他心情好了,再重新给他罢。

想到平安穗,怀乐就想到那罐药,她看看手腕上的伤,脸上绽放出一个柔和的笑。

忱哥哥,到底还是待她好的。

他或许只是今日心情不顺罢了,他还知道惦念怀乐的伤,给她找药。

傅忱绕到天黑才慢悠悠返回甬道。

前来汇报消息的暗桩在外等候许久,一见傅忱便抱臂跪下禀事,殿下。

傅忱淡淡撇着一眼,何事?

若非和他有关的大事,暗桩是不会轻易现身,难不成那小结巴今日想开投湖去了?

想到她或许死掉了,傅忱呼吸微滞了一下,他猛往前看了一眼,偏殿燃着模糊昏的光亮。

骤提起来的气松了,他就说嘛,傅忱想,不会死的。

她命那么硬。

怎么会死。

没死,能出什么事,难不成为了报复他,将两人睡过的事情捅了出去?

殿下,近日宫外流言四起。

流言,傅忱哦一声,似笑非笑着明知故问问道,什么流言?

坊间许多说书的人和街市游走的顽童,似乎受人指使,皆在纷传您和南梁三公主的定过姻亲的事情。

三公主,梁怀月。

他原道是什么呢,傅忱脸上浮起阴寒的轻笑。

什么叫似乎?

傅忱说话时尾音拖长了许多,叫人在心底忍不住发怵。

暗桩就怕傅忱发难,立刻接了话茬子,把话补得圆满很多。

纷传流言的说书人和指使顽童在街市编童谣游走的幕后主使,属下已经查清了,南梁大殿下前些日子差使府上的管家命人给过这些人不少银钱,属下等不敢轻举妄动,特来向殿下回禀。

还有,前些日子二殿下和西域使臣游湖,撞到了三公主的船。

撞船?

暗桩下意识回了句,三公主无事。

傅忱扫他一眼。

......

暗桩后颈一凉,忙接着道,西域使臣提到了亲事,只是三公主含糊其辞,没有正面回应。

梁怀月敢回?傅忱门清,梁怀月本来就不想嫁西域。

傅忱听完,淡淡嗯一声。

对于幕后主使是谁,傅忱没有一点意外,这件事情里里外外翻出来看,除了梁怀砚,他真想不到别人了。

确实,他和梁怀月曾经是订了亲,还是娘胎里带的娃娃亲。

当年西律南梁在大周国的治理下,还是两方交好。

推翻大周,西律南梁出的力气一样多。

谁知道南梁宣武背信弃义,西律沦为兵弱的一方,成了阶下囚,那桩娃娃亲逐渐远去,自然也就没人提了。

但南梁知道这事的老臣也不少。

宣武帝荒.淫.放浪,却也聪明,他把文朝批阅的活给梁怀砚干,操.兵练将的事情给了梁怀倓,二人彼此制衡,他就在中间坐收闲暇。

南梁文不敌武,梁怀砚自然要慌。

他替宣武打理朝政,表面竖起来的大招牌是仁义亲和,为得就是赢得民心所向。

之前就有在朝政上刻意提起这桩婚亲,看他的口吻,似乎还要将他的胞妹嫁给傅忱,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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