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只咬的很紧,里面又湿又热,裴砚许才进了一节手指就已经有些寸步难行了。
他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少女的奶儿,把另一只手从前面探进腿心,找到柔只掩在花唇中的阴蒂开始揉搓。柔只格外受不了这样,没一会功夫就抖个不停,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听着更像是撒娇求欢。
裴砚许极为有耐心地抚慰着她,手中的阴豆在他的夹弄下很快就涨大,探出头来,方便男人更好得亵玩。柔只已经并拢了腿,作乱的大手被她夹在腿间,反而像在催促着他把她彻底玩开。
此刻的裴砚许倒是一位负责的兄长。
他一边伺候着前面,一边把穴内的手指缓而坚定地推入,指腹按压着穴壁,层层媚肉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他却没有乱动,而是贴着柔只聆听她的呼吸声。当她喘的厉害的时候,裴砚许就会放慢手中的速度,而当她呼吸平缓时,他又忍不住加速用手指操弄她,想要她在睡梦中达到高潮。
男人的劣根性刻入骨髓,裴砚许自认为是清心寡欲之人,在床事上却也甘愿臣服于欲望之下。
在喜欢的人面前,难有圣者。
很快他便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抽动着,感受着柔只体内的温热和紧致,那是叫他疯狂的秘谷。他叼住柔只的后颈,感受到柔只不适地扭动着脖子,又伸出舌头在她的后颈皮肤上湿濡地舔吻着。
“嗯…唔……”柔只抓着枕头唤着,眼睛紧闭,看起来没有要醒来的模样。
于是裴砚许毫不克制地肏了进去。坚硬而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撑得穴口都变成一圈透明的粉色。里面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迷人,蠕动着的媚肉把他完全包裹住,龟头戳到柔只的敏感点的时候她抽着气扭腰躲开,穴内收缩着,叫他头脑发昏。
“乖,柔只,睡吧。”裴砚许轻柔地哄着柔只,他的脸出现了一种圣洁而慈爱的神情,如同庙宇中供奉的神祇,慈眉善目又善罚分明。眉间的朱砂痣让他有一种苍白剥落后的美感,此刻的他正如一尊玉观音般拥抱着独属于他的神明。
与温柔相对的是暴戾。
肉棒顶得很深,每一次都抵住宫口才肯抽出。他进的不快,因为害怕吵醒柔只,裴砚许刻意握住她的腰肢控制着自己的速度,连口中的喘息也被他压在喉咙里。
柔只被这样有节奏的颠簸撞击着,但是她仍然没有醒来。也许白日里她面对李行明的时候太过紧张费神,在燃着安神香的床帏中,在裴砚许身边,她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定与安心。
“啊…啊哈…”嘴唇微启,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这样飘了出来,柔只皱了眉,被这样的抽插弄得有些不上不下。潜意识中,她被更为彻底地捣开过,并且她的身体食髓入味。
“嗯…快点……”听见柔只的催促,裴砚许不再压制,尽数捅入再快进快出,连捣百下之后彻底把柔只从睡梦中唤醒。
柔只在睡眼惺松中被顶上了高潮,她猛地睁开眼睛,在一阵细而尖的喘叫中看清了身后裴砚许沾着汗珠的脸和一双格外炯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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