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只不确定裴砚许是否在里面,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而入。
她太想见他了。就像每一个喜欢而不自知的少女,是站在枝头眺望远处,等着春风将她吹开的花苞。
还未走到屏风前,柔只就听见了细碎的叹息声。
她不明所以,想要上前出声告知自己的打扰,里面泄出的声音却带了点别的意味。
隐忍的低叹,夹杂着一点喑哑的喘,隔着屏风透出来,又凝成娇媚的蛇从腿缠上腰际,再爬上耳根……一股酥麻直蹿到头顶,柔只攥紧了衣裙,才勉强忍住喉口的声音。
经过人事,她自然知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她定在原地,手足无措,既害怕被裴砚许发现自己撞破了他的私事,又怕悄然离去也会惊动里面的人。
脑海中不自觉地勾勒出裴砚许的模样:冷色的皮肤如玉般清雅精致,唯有眉心一点是艳色过浓。流畅的肩线和突出的锁骨,在情事时汗水会顺着他的脖颈蜿蜒而下,吻在他突出的骨上,像留恋的蝶。
那冷玉的皮囊仿佛就在柔只面前,似画卷徐徐展开,柔只不敢继续想下去,转身欲跑时,却听见裴砚许低低出声。
“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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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柔只撞破呢?
裴砚许:……你敢
柔只:你不是在叫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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