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鸡,都会多些安全感。
大公鸡喔喔喔叫了几声,都没挣扎开,索性就缩着了。
言檬檬挽着言酷酷的手,摸着大公鸡的毛,问道:“妈妈还没回来吗?妈妈应该也害怕。”
言酷酷:“妈妈估计还有一会儿,我们在家还有伴,妈妈怎么样啊?”
言竹竹抓着公鸡的一只腿,抱着言酷酷的一只手,强行冷静道:“没事,妈妈有爸爸陪着。”
言檬檬:“是的,妈妈有爸爸陪着。”
言酷酷:“那就好,不过我们是不是要换个地方?到时候爸爸回来,看到我和哥哥了,会露馅。”
言檬檬想想是这样:“对的,我们上楼去吧?”
言竹竹自然不会反对。
三人手拉手起身,言竹竹拖着大公鸡,一起上了楼,到了之前祁延将言竹竹放下的房间里。
然后三人缩在了床上。
言桉和祁延进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空空荡荡的客厅。
客厅灯还亮着,茶几上摊着作业本,旁边扔着一支笔,沙发上的靠枕也掉到了地上,看起来有点狼藉。
刚刚进来的路上淋到了点雨,言桉发丝微湿,脸也有些苍白。
她走过去,把靠枕捡起来,对身旁的祁延道:“竹竹在楼上房间呢。”
祁延闻言点点头,弯腰拿起笔,将笔盖盖好,放进笔袋,然后把摊着的作业本顺势也拿了起来。
他随意翻了几页,眼光一凝,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一本作业本,一支笔,却有着三种截然不同的笔迹。
放好靠枕的言桉也没注意到祁延,而是第一时间朝楼上走去:“我先去看看竹竹。”
他嗯了一声,站在原地没说话。
等言桉的身影在楼梯看不到的时候,才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同时,言桉已经到了孩子门外。
她敲了敲,扬声道:“竹竹,开门,是妈妈。”
言竹竹闻言从床上下来,给言桉开了一道门缝。
确定只有一个妈妈后,才打开门,让言桉进来,又把门给锁上了。
四人脸色是相同的苍白。
言檬檬道:“妈妈,你总算回来了,外面是暴风雨,你没事吗?”
言桉摇头:“妈妈没事,你们在家害怕吗?”
三个孩子齐齐摇头:“不怕的。”
他们兄弟三人都一起,就没那么害怕了。
言檬檬问道:“爸爸呢?回去了吗?”
言桉:“没,爸爸在楼下,估计马上就要上来了。”她看着言檬檬和言酷酷,“你们两个躲一下,好不好?”
言檬檬和言酷酷乖巧点头,变成了柠檬和苦瓜。然后言竹竹躺回了床上。
果不其然,变回去不到三分钟,门再次被敲响。
没问题后,言桉开了门。
祁延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在房间粗粗一扫:缩在一角的大公鸡,床上的言竹竹,床边的言桉。
言竹竹面色正常,但三种字迹的作业本,却让祁延放心不下。
如果猜测没错,这种精神疾病很难治愈。
为什么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严重?
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祁延想着这些问题,走到床边,低头想摸摸言竹竹的头。
却被言竹竹避开了。
他手一顿,改为掖了掖言竹竹的被角:“竹竹还没睡?”
言竹竹摇头:“还没。”
“不困吗?”已经十点多了。
言竹竹点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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