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醒了?
-小小:把早饭吃了,还有感冒药,今天再喝一天。
安向笛半靠在桌边,手指飞快地打字。
-笛子: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起?
对方很快回了消息过来。
-小小: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
-小小:记得吃感冒药,作为你昨天只给我看头发丝的补偿。
安向笛看到这话,气笑了,昨天到底是谁把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倒腾?
小谷来接他时,他正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早餐,蓝牙音箱里循环播放着克罗地亚狂想曲。
“安老师,到时间了。”小谷拔高嗓音喊了一声。
安向笛回过神来,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饭,正要跟小谷出门,想起沈箫交代的感冒药,还是带上了。
外面正下着这几年综明市最晚的初雪,安向笛一个哆嗦,迅速钻进车里。
从前座置物格里拿出小谷早早给他装满温热白开水的保温杯,安向笛掰了两颗药丸吃了。
小谷偷偷通过后视镜看安向笛的动作,等他吃完药小声开口:“安老师,沈老师叮嘱您吃完药给他发个消息。”
正准备对着药片拍照的安向笛手一顿,把手机丢到一边:“不发了。”
小谷无措地转过身,他哪知道自己提醒完了,身后这人就改主意了?
“我是不是今晚九点的飞机?”
“……对。”提到工作,小谷打开平板,认真交代,“要去平北市彩排,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得待在那儿。”
“嗯。”安向笛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窗外。
还有没多久就过年了,今年他和沈箫依旧没有任何合作,连春节晚会都是分开在两个卫视表演。而且沈箫手里还有一点戏没拍完,几乎可以预见春节不能一起过了。
安向笛抿着唇,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收回视线,把放在一边的药拿了过来,还是拍了张照给沈箫发了过去。
-笛子:吃了[图片.jpg]
之后连着两个星期,安向笛和沈箫真没能见上面,忙的脚不沾地,只能每天深夜抽空聊聊视频电话。有时候因为太累,两个人甚至聊睡了过去,第二天发现视频开了一整夜。但很默契的,两个人都没再提起经纪公司的事情。
终于见到一面,还是在安向笛没预料到的场合。
“安老师,李哥……让您去一下公司。”小谷提到李冠,咽了口口水,安向笛会有什么样不满的反应他竟然都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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