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鸿朗“哦”了一声:“那剧组这边的事情有消息了,电话联系。”
说完,姚鸿朗不等安向笛回答,快步走开。
回到酒店后,沈箫帮安向笛收拾了一下行李,一些零碎的东西则是安向笛自己收拾的。
把桌上零散的戒指和耳钉一个个丢进饰品盒子里,安向笛在拿起一枚银色戒指时,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早晨那化妆师手指上的戒指。
这两枚戒指是一套的,但现在,只剩下一半。
“怎么了?”沈箫见安向笛突然不动了,奇怪地问。
“……没事。”安向笛回过神来,把戒指丢进盒子中。只凭一枚戒指,他还没办法给一个人定罪,或许只是巧合。
因为受伤的是右手,晚上洗澡时不太方便,安向笛硬撑着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沈箫看不下去,硬是推开浴室的门跟他赤-裸相对。
“早知道用袋子套一下了,真麻烦。”安向笛撇撇嘴,任由沈箫帮自己搓澡。
“不透气。”沈箫直接驳回他的想法。
搓澡巾滑过安向笛后颈的腺体时,他闷哼一声,眼角有些红:“别乱碰。”
沈箫往腺体那里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安向笛的腺体比起以前看着要明显很多。
埋头落了个吻在腺体上,安向笛腿一软,靠在沈箫身上喘着气。
“我都让你不要乱碰了。”从怀孕以后,他的腺体敏感的厉害。
看到安向笛通红的脸颊,沈箫抿着唇,毫不犹豫地把人抱进怀中,给了他一个深吻。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后,安向笛也不管自己一个人洗澡不方便,直接把沈箫赶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沈箫开着程友易的车,载着安向笛回到他的家乡、综明市的临市遥海市。
小时候,因为安向笛的父亲安宏贤有很多工作在综明市,所以举家搬到了综明市,和沈箫家成了邻居。但后来,安向笛的父母退居二线,就搬回了遥海市的老房子。
因为父母都是老一辈的艺术家,所以老房子内充满浓浓的艺术气息,随处可见与音乐相关的元素。
丁梅的钢琴放在二楼琴房,她的那台钢琴是国内唯二的限量版,有钱都买不到。
把车停在大院外面的停车位,沈箫两手拎满营养品,和安向笛一起进了家门。
“爸。”安向笛还没见到人,就先叫出了声。
这一招叫“先发制人”,不然他爸一定会问“为什么进家门不叫他”。
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安宏贤丢下汤勺,围裙都不摘,直接冲了出来。
眼见着安宏贤要过来抱安向笛,沈箫一个跨步挡在安向笛身前,接住了奔过来的安宏贤:“爸,笛子怀孕了,小心点。”
安宏贤没抱到儿子,一脸失落。但一想到自家儿子怀孕了,又碎碎念道:“哎,都怀孕了,我们安安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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