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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调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自游乐场之行后,他老是会不自觉地去观察龚英随的表情。他像一只被套在麻袋里的幼猫,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在麻袋上开了一小个口,他得把那唯一的口子扯大些,才能彻底看清外面的全貌。
但越是观察,他就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发现龚英随脸上只出现过两种表情。
大多数情况下,龚英随都是笑着的,这是他的一种表情。还有一种……
是空白,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笑,没有怒,连轻微的皱眉都没有,但却像是他最自在的时候,脸部肌肉都放松下来,懒洋洋的。
他不禁想,人真的可以只做出两种表情吗。
再往深处探究,他几乎从没在龚英随身上发现过什么多余的情绪,他从没有和自己诉说过任何外面的事,无论是公司还是其他什么,他们的话题总围绕着自己和陈误。
好像他的生活里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其他。
这种结论让陈调觉得心惊。
但事实上,陈调也知道是自己在钻牛角尖。
龚英随完美的不像话,温柔体贴,帅气多金。反观自己,一无是处,什么都比不上他,甚至有着这样一幅肮脏的身体,还做过堕坏不堪的事。
跟自己在一起就是龚英随人生唯一的污点。
内心的愧疚感和自卑无限扩大,自己就像一个虚伪的小人,为了弥补自己内心的空洞,竟开始从龚英随身上找问题。
连表情这种细微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都要抓着不放。他心里清楚这些都是自己的原因,一边深深地指责自己的无耻,一边又却仍是控制不住地这么做。
他确实得找到些理由来支撑着自己恬不知耻地继续隐瞒着龚英随,继续待在他身边。即使这样让他痛苦不堪,他也舍不得放弃,好不容易,苦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好不容易让他能和爱的人在一起,这是他人生唯一的幸运,他是怎么都舍不得放手。
a市这几天天气不太好,阴森森的云把天空密密地遮住,透不出一点阳光。临近下班时间,陈调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说不上来的原因的,他莫名有些不想回家。
但刚才龚英随已经给他发了消息,说已经快到他们公司楼下了,陈调怎么好再说出什么不回去的理由。
刚到楼下,就看见站在公司门口的男人,由于气质出众,长得也好看,路过的人都频频朝他那里看。
陈调小跑着过去,“怎么不在停车场等我?”
“车借同事开去了,我坐车过来的。”
陈调倒是不知道龚英随还有关系这么好的同事,有些疑惑,“是谁啊?”
龚英随看了他一眼,“卫霖。”
陈调脚步顿了下,不再接话了。
他低着头,平时要是龚英随不来接的话他就坐地铁回去,所以现在也自然而然地往地铁的方向走。
龚英随叫住他,“我们就在这等车吧。”
其实离家也不是很远,坐地铁就几个站的事,陈调觉得坐车浪费了,“我们坐地铁吧,也挺快的。”
龚英随想了想,倒是爽快地答应了,“行啊,听你的。”
等进了地铁站,陈调就后悔了。
人也太多了。
现在基本上都是龚英随在接送,这么久没做地铁让他直接忘了下班高峰期地铁里有多挤。看着四周站满的人,他犹豫地看了眼龚英随,“要不我们还是去坐车吧……”
“没事啊,好久没坐了。”他牵住陈调,“等下进去别被挤开了。”
陈调抓紧了他的手。
车厢里人真不是一般的多,俩人中间很快就被隔开了。虽然嘴上说着不嫌弃,但龚英随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本来空间就小,还要装下这么多人,人和人挤得严丝合缝,不用扶着都能稳稳当当地站着。四周还掺杂着各种陌生奇怪的味道,空气都是闷的。
龚英随个高,陈调一眼就能看到他。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肯定不舒服极了,和自己对上眼露出的笑都有些勉强的意味。
到站后下了一波人,又挤上来更多,陈调觉得自己手脚都快伸不开了,空调起不了什么作用,身上闷出热汗来。
他后面大概是站着一个很高的男人,那人的手放在身侧,手背刚好和陈调的臀挤在一起,他的手挤压进陈调的臀肉里,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毕竟环境就这样,坐地铁和别人挤挤碰碰很正常。
但很快,那人的手突然转了个方向,手心朝外,陈调的臀就恰好嵌在他的掌心里。陈调稍稍扭过头,身后和他有几个和他挨得近的人,表情都挺正常。在陈调就要以为是自己多想的时候,那只手突然重重地在陈调臀上捏了一下。
陈调疼得叫了一声,他恼怒地回头,也不管究竟是谁,对着身后的几人压着声音低吼:“你做什么?!”
没人理会他。
陈调皱着眉,觉得自己这样子能够给那个人一个警告。
', ' ')('果不其然,那只放在自己臀上的手移开了,陈调稍稍松了口气。但下一秒,那只手就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
陈调吓了一跳,急忙挣扎着要去抓那只手,刚把手身往后就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制住。裤子里的手抚上他的臀肉,触碰到的地方起了小片鸡皮疙瘩。那只手毫无顾忌地往下,在他菊穴上戳了戳,再往下就是他的女器了,陈调慌乱地想往前远离,可周围都是人,能挤到哪里去。还被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吼了句“别挤!”
陈调猛地抖了下。
那只手触碰到了他的女穴。
像是为了确定,冰凉的手在他的穴上划了一道,碰到阴道口,往里浅浅地戳了下,他听到耳后传来一声轻蔑的笑。
“你怎么还长了个嫩逼啊妹妹。”
陈调咬紧了牙,被制住的双手被松开,他刚想转身,一把冰凉的都抵到他的脖颈边,“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陈调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把刀顺着陈调的后颈往下滑,从腰侧往前,隔着裤子碰了碰他的阴茎,“或者把你这儿割了。”
陈调浑身都凉了下来。
作乱的手在他新发现的穴上来来回回摸了个遍,还嫌不够似的掐了掐,在陈调耳边评价,“好小。”
“但是很肥。”
陈调愤怒地想要杀了他,但不敢轻举妄动,他抬头寻找龚英隋,和龚英随对视上的瞬间,他像看到了救星,刚要开口,陷在肉蚌里的小阴蒂就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
“唔!”
他急忙捂住嘴,生怕周围的人听到这声音。事实上,即使男人不恐吓他,他也不敢开口。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着畸形身体的男人被猥亵,恐怕被人知道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敢出门。
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陈调的穴很干涩,但男人却依旧强硬地直接用手指插入他的阴道。
陈调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他不能开口,只能再次抬起头,见龚英随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陈调动了动嘴。
[救我。]
很明显,龚英随没懂,脸上的表情更加困惑。身下的那只手在陈调穴里毫不留情地抽动开拓,见陈调实在干涩,他把手抽了回去。正好到站,陈调急忙顺着人流想往龚英隋的方向挤,男人发现了,掐住他的后颈,“想跑?”
随后,粘了膏状物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了他的女穴。
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陈调觉得异常恶心,在高热的甬道里很快就融化了,像油一样粘稠,很不舒服。陈调惶恐地朝着龚英随求救,龚英随似乎也察觉过来不对,往陈调的方向挤。
穴里很快就密密麻麻地开始痒了,陈调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着急地扭动臀部,想摆脱插在穴里的手,但这并不能妨碍男人,他死死地抓住陈调的一半臀,固定住他,然后顺着那液体在陈调的阴道里抽插,像被摩擦出火来了,肉壁上火辣辣地发热,穴心更是越来越痒,很快就渗出水。
男人的动作很急躁,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两根,陈调就已经站不稳了,双腿根本软得支撑不住。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陈调死死地捂着嘴,呻吟快要从指缝间泄出。
他觉得难以呼吸,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把臀部往手指上送,太痒了,又是那种被千万只蚂蚁爬过的痒。他强撑着抬起头,却猛地发现龚英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到了自己面前。
他看到了吗?看了多久?
只见他紧张地望着自己,弯下腰问他,“怎么了?”
陈调一把抓住龚英随的衣服,“后、后面……”
龚英随朝后看去,拥挤的人群中,凭借身高优势他依然能看到一只手伸进了陈调的裤子里,还在奋力地抽动,他又看了眼陈调的表情,还是和刚才一样,满脸通红,喘着气像快要窒息。
他没有立刻制止住男人,陈调已经被欲望控制了,他很难思考龚英随为什么半天没有反应。龚英随细细地紧盯着陈调的脸,看到他仰起头,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知道这是快要高潮了。
在他高潮的前一秒,龚英随抓住了那只手,“你在干什么?”
男人和龚英随对视了一眼,抽出手,转身往反方向挤着走,龚英随皱着眉想要抓住他,“别走!”
他艰难地也往那个方向挤。
等陈调反应过来的时候,龚英随早就不知所踪。
穴里的欲望卡在一半不上不下,他死死地夹紧腿,穴口一开一合,像在呼吸的小嘴,把内裤都吸住。
那个人走了就没事了,只要熬过这一阵……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陈调顿了下,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另一个男人控制住,他这才发现围在他身边的四个男人都戴着相同的口罩,而且、一直在他的周围,即使刚刚发出了动静他们也跟没发现似的没有理会。
陈调的心凉了下来。
四个高壮的男人将他团团围住,陈调像被禁锢在一口深井,无论怎么推搡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口鼻都被紧紧地捂着,这次他们没有给他缓冲的机
', ' ')('会,直直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也不插入,手掌捂着他的小逼就开始前后激烈地摩擦起来。
“唔唔——”快感直冲大脑,陈调整个人都在发抖,屄肉被磨得发痛,尤其是敏感的阴蒂,被手掌碾压得歪来倒去。他吸不进任何空气,因为无法呼吸,脸憋得发紫翻着白眼。就在他窒息得要晕死过去的前一秒,那人的手往下露出了他的鼻子,空气瞬间盈满整个鼻腔,他如获新生,却在同一时间尖叫着高潮了,这尖叫声被男人狠狠地掐断,只是发出“唔唔”的叫。
潮水流在男人的手心,他们笑着骂了句什么,陈调听不清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男人把水漏在陈调的裤裆,里面湿乎乎的,他抽出手,在陈调的身上擦了擦。
到了一个站口,四个男人把陈调架着往下走。
陈调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猥亵,他们是一个团伙。
自己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内心充满了恐惧,想挣扎却连手指都动弹不了,药物的作用加上他才激烈地高潮,让他四肢比面条还软,要不是被人架着,他能直接跪下去。
他们挤过很多人,陈调用尽全部力气,随便抓住一个陌生人的衣服,那人皱着眉回头,像高中生。
“救救我……”他虚弱地开口。
但很快他的手就被扯开了,几个男人毫无顾忌地把他架下地铁,周围的人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闭着眼睛睡觉,即使刚才他弄出的动静让少数几个人注意到,他们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冷漠地再一次低下头。
地铁外的人也一样,大家忙着赶车,没几个人注意他,就算是注意到,也只是轻飘飘看一眼,八卦探究的眼神。
地铁门关上的前一秒,他扭头和那个学生对视上,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耳机从耳朵里拿出来。
他没听见。
陈调被带到地铁站的厕所。
他推到一个隔间,一个男人上去就把他的裤子扒了,抬起他的一条腿撑在马桶盖上,有人低下头看了看他的逼,摸了一把。
“我操,这逼好小……你们谁要尝尝吗?”
还没等人回答他就把陈调推几人身上,“那我来。”等不及的样子。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把有气无力的陈调架着腿抬起来,另一个坐到马桶把口罩往下一拉,托起陈调的屁股一口就把那小逼含住。
都不用把嘴张多大就能一整个包在嘴里。舌头把塞进那肉缝里,把紧闭的肉蚌舔开,内里的穴肉有一股子骚味,男人吮了几口,伸手把陈调那碍事的外阴唇扒开,舌头在嫩肉里滚来滚去,激得陈调一直在抖,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架在半空,头无力地仰靠在其中一人的肩上。相对比他们,陈调简直太过弱小了,厚实的肩身把他遮得严严实实,被禁锢着无法动弹。
被刺激的屄肉软绵绵地把舌夹住,穴里适时地涌出水来,男人心满意足地吮了一大口后戴回口罩,把裤子解开。
旁边有人不耐烦地开口,“你别老占着啊,该我们了。”
男人啧了一声,从马桶上站起来,换了另一个男人,那人一把搂住陈调的腰,露出蓬勃的阴茎对准穴口就把人压着往上坐。
“哎哎哎…戴套戴套……”
男人才反应过来从包里把安全套拿出来,一时疏忽就放开了陈调,他歪倒着要跑,被挡在隔间门口的两个男人推回去。
“他妈的,都这样了还想跑?”
腰再一次被人掐在手里,还没缓过来就被压在阴茎上坐到底。
“啊——”陈调死死地钉在灼热的阴茎上,肉壁被灼得发痛,绵软的肉壁被猛地挤开,又痛又爽得快晕过去。男人掐着他的腰上下摆动起来,快感直击天灵盖,他咬紧牙齿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一个带着皮手套的男人撬开了他的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口中。
呻吟声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泄出来。
陈调愤怒地一口咬下去,男人只是轻微地有些挤压感,不痛。他哼了一声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臭婊子!”
左半边脸很快就肿起一层,陈调的脸火辣辣的,有些发麻。头发被男人一把抓住,手指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一次就插了三根,直直地往深处去抠他的喉。陈调猛地一阵反胃,干呕着脸都红了,男人也不管,粗鲁地把手指并齐卡在他的牙齿中间。拉下裤链,掰着他的下巴把阴茎捅了进去。
他一次性插到很深的地方,龟头触到那隐秘的软肉爽得他舒了口气。和插穴的男人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开始猛肏陈调的嘴。
手指死死卡在牙齿间,陈调无论如何都合不上嘴的,只能被迫承受着令人恶心的侵犯。
谁能来救救他……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震惊地看着他们。
他在隔间里上厕所,听到响动后出来,发现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唯一的几个人还全都围在一个隔间前面。
他刚走过去就吓了一跳,他们在侵犯一个男人。
', ' ')('被人看见了,几人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有陈调剧烈地发出动静,“唔唔唔——!”因为想要发出声音,所以舌头动得厉害,在男人的阴茎上扫来扫去,男人“嘶”了声,更加用力地把陈调的头按到胯间。
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笑了声把陈调的腿掰开,露出紧密连在一起的下体,他伸手拍了拍陈调被操得通红的逼,拍得重,痛得他喷出小股水来。
“操逼呢,你要来试试吗?”
西装男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摇摇头就要跑,被其中一人一把抓住。陈调看见他从包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放到男人面前,“看清楚了。”
“敢报警,我杀你全家。”
西装男直接吓得跪到了地上,“不不不、不会报警的、不会报警的……”
“滚吧。”
话音刚落,他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男人把东西收回去,转身走过来,看着陈调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调笑。
陈调说不出话,也无法反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到了龚英随,不知道他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发现自己被带走了。他能来救自己吗?
大概是不能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这个世界上陈调是龚英随唯一爱的人
龚英随走到放着“清理中”提示牌的厕所,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压抑痛苦的呻吟,这声音不知道被多少人听了去,但没一个想进去制止,只是打个电话报警,要不是龚英随提前和警局打过招呼,那边早就派人过来了。
他侧开牌子走进去,陈调三个穴都已经被塞进了阴茎,地上胡乱地扔了几个用过的安全套,上面还粘什么恶心的液体,整个厕所散发的那股淫靡脏乱的腥臭味把除臭剂的味道都盖了过去。
有人看到他,挑着嘴角笑,“哟,来了。”说着,就从陈调的后穴里退出来,拎着他的手臂搂着腰把他从阴茎上提起来。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腿半曲着,像晕了过去。
男人把陈调转过身对朝龚英随的方向,还伸手捻起陈调的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紫红的变了形。坐在马桶盖上的人再一次把陈调搂了回去,扶着阴茎插进后面的洞里。
男人的阴茎不小,在阴道里一插到底,恶凶凶地撞进陈调的子宫。顶得他的小腹动了动,刻在那儿的纹身异常显眼。
陈调痛苦地哼了几声。
被侵犯的男人软趴趴地瘫在男人的身上,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一只手覆到他的屄上,对着那发红的地方一通乱揉,男人的手指压进屄肉里,他的食指指侧有小层茧,用那地方重重地磨擦阴蒂,激得陈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合起来,却被人死死地往两边按着。
龚英随看得清楚,没说一句话,靠在洗手台边站着。陈调的双眼被领带紧紧地捂住,连光都透不进,倒是不怕被他看见。领带上有一小块色泽很深,不知道是被谁的精液沾湿了。很脏。
往下看……龚英随的目光一顿,陈调的左半边脸肿起一块,看样子是不听话被扇了一巴掌。龚英随心口颤了下,火气涌了上来,虽然他当时对他们说的是,可以随便肏他,但他没说可以动手。
他沉着脸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个人。
陈调这样看上去惨极了,脸上紫青地肿起,嘴边全是淌出的涎液,粘稠地糊满下巴。龚英随头一次心疼起人来,但阴茎却也无法抑制地发硬。
下颌多余的口涎流到锁骨处,亮晶晶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衣扣子都掉了。
一对奶子被人掐在手里,留下个紫青的手指印,还有个牙印,被蹂躏得惨极了,不知道是不是龚英随的错觉,乳晕像是被人吸得大了一圈,乳尖颤巍巍地立着,好像有人碰它一下就会抖似的。
他几步走过去,细细地观察。
——哦,原来被玩儿得充血了。
“哎,哥……”一旁一个对着陈调的脸打手冲的男人叫他,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台小的摄像机对着陈调录,“还要继续录吗?”
龚英随点点头。
当然要,现在看了还不够,他要好好的保存着。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男人,是刚才在地铁上当着龚英随的面威胁陈调的那个,他洗了把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妈的烦死了,这么挤,什么味道都沾上了。”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笑着说他。
这次男人没说话了,不好意思地朝龚英随笑了下,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净,解开裤链径直走到几个人中间,旁边几人处在不应期,女穴空着。他边戴套边问,“该我了吧?”
说完就半趴到陈调身上,扶着阴茎插进他的屄穴里。
他没忍住“操”了一声,穴里刚刚被人操过,没那么紧,但够会吸,让他头脑发热猛烈地操干起来。
陈调快不行了,仰着头叫。他刚刚就高潮过好几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现在又来了个人发了疯似的弄他,一下一下地撞在阴道里的敏感点上,他觉得自己会被他们做死
', ' ')('。
时间像是被拉扯得很慢,男人做了很久都没结束,猛地撞到一个点上,前列腺也被狠狠地碾过,陈调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下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水。
他失禁了。
几个人呆愣了一秒,他们还从没见过这种,也不觉得脏,心里生出一种隐秘诡异的快感来。做得更厉害了。
有人射过一次,把套子扔到地上,接过摄影机拍。他射完后浑身轻松,看到一旁的龚英随,他的阴茎把西裤撑得紧紧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面前几人。
他再一次走上前蹲下,伸手抚了抚男人小腹上的那一串英文。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顶到子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纹身边上变的有些红了。
男人没忍住侧头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龚哥,这真是你老婆啊?”操他的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到那一串字。让人不能忽略。
龚英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男人看着被弄得止不住抽搐痉挛的陈调,犹豫地开口,“这么玩……嫂子不会出事吧?”
龚英随的眉皱得更深了,眼里浮出一种类似于困惑的表情,“出什么事?”
但没等那人再回答,他就笃定地开口,“不会。”
陈调醒的时候看到龚英随坐在他的身侧,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动了动,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四肢酸软,只有手指能稍稍动一下。
“你醒了”龚英随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按了两下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陈调测了下体温。
“烧退了,其他的问题不大,好好养着就行了。”
陈调的眼珠转了下,四周的墙壁都是白的,针水一滴一滴地从药瓶里往下掉。他望向龚英随。
和医生说完话,看到陈调看着自己,有些担忧地凑近他,“是口渴了吗?”
“嗯……”
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难辨,龚英随匆忙从桌上拿过温热的水,弄根吸管塞到陈调嘴里,他轻轻吸了几口,嗓子稍微舒服了些。
“饿吗?要不要吃点粥?”
陈调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以为自己只是从一个可怕的噩梦中醒来,可浑身的酸痛告诉他,那是事实。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龚英随,小心翼翼地抚了抚自己的脸,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碰碎了一样。
“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陈调还是摇摇头,眼眶红红的,“英随……”
“别怕,我守在这儿,没人会伤害你的……”他轻轻地吻了吻陈调的唇,安抚地开口,“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陈调眨了眨眼,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他用沙哑的嗓子艰难地又叫了爱人的名字,“英随……”
英随,我好难过。
龚英随见陈调的眼泪,心尖颤了颤,排除平日在床上控制不住流出的,他很少能见陈调哭。怜惜地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泪,但陈调却更哭得更凶了,一滴一滴淌出来,沙哑的声音在喉咙里磨了又磨,磨得碎了才散出来。
他心里难过,哭得连气息都在颤抖。
他被龚英随珍爱地抱在怀里。
又闻到了,那股味道。
他最喜欢的,龚英随身上独有的松木香。
“别哭了。”龚英随怜惜地捧着他的脸,用唇舌帮他拭去那和海水一个味道的眼泪。陈调一言不发,还是在哭。来不及舔舐的眼泪流到头发里消失不见,龚英随心里觉得可惜。
这是陈调的眼泪,没有被据为己有,多浪费。
就这么默默地闷在龚英随怀里哭了好一会儿,等他哭累了疲倦地睡去,龚英随才直起身,细细地观察起爱人。比起摄影机里,现在他干净整洁了许多。虽然身上有不少被纱布包裹着的细微的伤痕,但至少衣服是整齐地穿着,也没沾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
想起视频里陈调的模样,龚英随又不可抑制地激动起来。那几个男人在操他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前后夹击着把人挤在中间操,压在门板上肏,抱着操。
整个公共厕所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中途陈调昏过去一次,被人灌了口水弄醒了继续操。
快要结束的时候,陈调已经被彻彻底底地玩坏了,嘴巴僵硬地大张着,口水糊了满脸,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得不口鼻并用地呼吸。身上到处是紫青的吻痕,密密麻麻,双乳上尤其多。
还有他可怜的小屄,那小东西被操得逼肉外翻,肿成了一个肉馒头,还有他最敏感的阴蒂,平日里都是缩在阴唇里,现在冒鼓鼓的压都压不下去了。阴道口更不用说,和他的肛门一样,肏成一个圆圆的孔洞,合不拢。
旁边的一个男人大概也是被他老婆的逼给迷住了,阴茎都硬不起来了还要凑到陈调的胯前,蹲下身用手对着那烂穴搓揉。被玩了这么久,那屄早就软趴趴的了,像一片蹂躏过的花瓣,由着男人摩压成各种形状。
虽然不舒服,但陈调也只是哼了几声。男人嫌不够,想把陈调仅剩的尊严
', ' ')('也一并榨出来。他收拢手指,猛地朝那肥穴拍去。这一掌怕到屄肉里,每一块地方都照顾到了,更别说那冒着头的阴蒂。
男人不停息地又啪啪几掌,陈调失了智,哇哇大叫起来。他的衣服还没脱光,上衣只是敞开,但下体就是光裸的了,可怜巴巴地瘫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地再一次失禁,液体一滩地堆积在臀下,温热发腥。
可他连移开这里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由着围住他作恶的男人们欣赏,他崩溃地大叫一声,彻底没了意识。
看着这样的妻子,龚英随却一动不动地震在原地。
太漂亮了,他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如果陈调是玫瑰,他的身体是他的蕊,恐惧、无助、和破碎就是他的花瓣。
他见过他含苞的样子,也见过他破损凋零的模样。无论哪一个,他都要细细地看,全都是他爱的玫瑰。
后半夜陈调醒过一次,惶恐地寻找龚英随,即使开着夜灯他也怕得浑身发抖。龚英随急忙把他抱在怀里,陈调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他说不出话抖着手手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问起陈误。
龚英随让他不用担心,朋友的孩子跟陈误在一个班,所以拜托朋友把陈误接回去帮忙照顾一下,等陈调身体好差不多就去接。
陈调放不下心,担心陈误一个人害怕。龚英随给他弄了点保温盒里的粥,舀了勺喂给陈调,“我刚刚还打过电话给他的,他有小朋友,倒也还玩的开心。”
陈调还是放心不下,才住了两天稍微恢复点就吵着要出院。其实他身体上的伤不是很严重,是精神出了点问题,每天稍微眯一会儿就会做噩梦,龚英随总是抱着他,所以梦里总有那股熟悉的香,他很害怕,但比起这个,他更害怕离开龚英随的身边。
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除了龚英随。
因此在他的潜意识里,龚英随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随时随地他都要紧紧地靠在龚英随身边,缩在他怀里,不然他就会被恐惧包围,手脚僵硬动不了。他甚至害怕见陌生人,包括医生,他害怕除了龚英随以外的所有人的触碰,这会让他感到恶心。
对于陈调这种状态,龚英随倒没有不满,反而舒服极了,洋洋地享受着用陈调的痛苦换来的依赖。只是应付性地随便在医院找了个心理医生,那医生说这次的事给他造成了心理创伤,有些应激反应,要按时吃药,慢慢调养。
龚英随犟不过他,只能听他的带着他回去。出院的也被黑笔画的黑压压的,看不清原来的字样。
撕的是什么?被放到哪了?
陈调心里的疑虑愈发厚重,转头不经意间瞥到了角落里的保险箱。从来到公寓的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
', ' ')('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的调侃让陈调浑身不舒服。
龚英随往前走了一步挡住陈调的视线,他拍了拍陈误的小脑袋,“我们要带孩子去走走,改天再聊吧。”
“行,那我就走了龚哥。”走之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有时间再叫我们出来玩。”
陈调的眼神跟着那俩车,见到那车牌子的瞬间,他顿住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政局里的高层内部的车子都是用自产车,政府直配。官阶越高,他们的车型的数量就越少,而据陈调所知,那个年轻男人的那种车型,整个国家只有两辆。
他不禁想起被拖到地铁站的卫生间里的那天,其中一个男人为了威胁那个路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就是一把车钥匙。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谁都不敢反抗。
陈调浑身都凉了下来,怪不得觉得他眼熟。
虽然周边的人不是很多,但被勾起之前的记忆,陈调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好,三人在外面走了一圈就回去了。
路上龚英随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眼,陈调转头,龚英随就按灭了手机。
陈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回去之后俩人又陪陈误玩了会儿,才把孩子哄去睡,刚出孩子的卧室龚英随就迫不及待地贴上陈调。
陈调顺从地和他亲到一起,龚英随还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陈调抓住他的手,“先去洗澡。”
龚英随不理会,压着他一路亲到浴室。
在浴室里做过一场,陈调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没什么力气了。龚英随要把他抱出去,陈调缩了下,“我想再泡会儿。”他用余光看到龚英随扔到地上的脏衣服,淡淡地把眼神移到龚英随脸上,“我、有点饿……”
龚英随在边上把浴袍随意地套上,俯身宠爱地亲亲陈调的额头,“我去给你做。”
等他走后,陈调撑着酸软的身体走出浴缸,把龚英随的手机拿出来,他解开秘密点到消息里,果然见到一个备注是“周裕祈”的人几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什么时候能再和嫂子见一面?
龚英随刚回的是,“再说吧。”
陈调顿了几秒。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他咬紧了牙,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然后发了过去——
“明天下午三点,就在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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