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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49
“怕我没能一枪打死你。”
陈调心里一抖,浑身都紧绷着。他看着龚英随拿着那把枪阴恻恻地滑到他的脸颊,慢慢地滑到他的下颌,挑着陈调的下巴笑,“怕不怕?”
冰凉的金属抵在他的皮肤上,陈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嘴唇颤抖地嗫嚅,“别、别……”喉咙里像卡了什么刺,干涩难受得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没想到仅仅是这样的试探就能让龚英随彻底发疯,要拉着自己去死。
但这确实是他能做出的事,毫不犹豫地。
陈调紧张地想要大口喘气,却压住了,他不敢惊动龚英随,任何一点动静都有可能成为龚英随发病的导火索。可他不能坐以待毙,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陈调悄悄用余光扫视四周,双腿被吓软跟煮熟的面条一样,想从这儿逃走的话根本不可能。万一龚英随在他逃跑的时候开枪就完了。
龚英随怜惜地凑上前亲了亲陈调的唇,宠爱地笑出声,“吓傻了?”
在这种情况下,陈调对周围的声音或触感都十分敏感,他被龚英随的动作吓得一抖,脸色更加白得像死人似的。
他听到龚英随那让人心脏骤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我会陪着你一起的。”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来——
龚英随上膛了。
这一瞬间,之前所有想法都烟消云散,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推开龚英随,也不管他会不会用枪射向自己了,留在原地才是毫无疑问会被他杀死。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开,手脚使不上力了,才走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龚英随在身后看着他,默默地举起枪瞄向那个踉跄的身影。他闭上左眼,食指搭在了扳机上微微下按……
几秒后,他又睁开了眼睛,把枪放下握在手里。
陈调死去那一瞬间的表情一定也很美,他不能错过。
龚英随的眼底亮了起来,他激动地重重踏在地板上朝着陈调走过去。
浑身的汗渍浸湿了衣裳,额角的汗滴下不偏不倚地落到他的眼睛里,使劲眨了眨就不再管它。现在他大脑一片空白,冲到门口几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在门把上,根本打不开。
这时他才想起龚英随在门内也设了锁,自己早被他囚禁在这里了。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喉咙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救命、救命……”
门外的人不会搭理他。
身体一阵热一阵寒,陈调咬紧牙齿突然拔腿朝一个房间跑去,他要从窗户那儿跳下去!
转身才跑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陈调只觉得重心后移,心跳也跟着停止了,然后他落在那个冷冰冰的怀里。
“别跑了。”
陈调头皮都麻了,浑身一激灵挣扎开再次往前跑,但越是这种紧急的时刻,越容易发生意外,陈调的叫刚抬起来,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了,他猛地朝前扑到地上,浑身的肉被摔得痛极,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他挣扎着转过身,就看见龚英随凑近他,腿分开跨在他的两侧跪坐他的身上。
逃不脱了。
龚英随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他笑,“老婆,乖一点。”说着,他把枪举了起来。
陈调瞬间眼泪就被吓出来了,他畏缩地想往后躲,“别、别这样英随……别杀我……”他的眼睛瞪大了无法闭上,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落下。他瘫倒在地上,唯有手指还有点力气,他紧紧地抓住龚英随的手臂,抽噎着求饶,却语无伦次地连话都说不清。
陈调的眼泪让龚英随更加愉悦了,他嘴角泛着诡异的笑,只要想到待会儿土地玫瑰会在自己手上枯萎,他就激动得连握着枪的手都有些发麻,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看着手枪在朝着自己靠近,陈调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眼泪不受控制地糊满整张脸,他绝望地看着龚英随,“我不想死……英随,我不想死……”
龚英随的手顿了一下。
那天陈调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他说他不想死。
心里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立马止住了想法,这种感觉会让他犹豫。只不过顿了一秒他又稳稳地握住了枪。他一把掐住陈调的下颌,享受着陈调眼里的恐惧,“好了,很快的,不会痛。”
陈调的嘴合不上了,呜呜地叫着,龚英随把枪抵进他的嘴里,顶住他的上颌,冷酷的器具塞满整个口腔,陈调瞬间像液体似的软了,浑身都松弛下来,像要和地板融为一体。
龚英随眼睛一刻不眨地盯着男人的脸,陈调恐惧得瞳孔放大的表情简直让他体内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眯起眼睛,正准备按动扳机,却感到膝盖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浸湿了。龚英随愣了,把视线移往下。
陈调的裆部深深的湿了一片,兜不住的水淌到地板上,新鲜的,还散发着微弱放热气。有股腥臊的味道。
他被吓得失禁了。
龚英随嘴角的笑咧开得更大了,如果说刚才他的
', ' ')('血液在发热翻滚,那现在它们已经控制不住地在他的血管里激动得冲撞,想要把那层薄薄的内皮冲破。他觉得自己好似大脑缺氧了,激动得喘不上气,哮喘似的猛烈地呼吸。
他看到陈调仍是呆愣的脸,可怜的老婆被吓傻了,连自己失禁了都不知道。只是瞪大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枪还塞在他的嘴里,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枪管上都黏了些发凉的口涎。
大概是怕得厉害,整张脸惨白着,显得眼眶更红了。
“哈……”龚英随突然笑出声,把枪抽出来随意地扔到一旁就开始脱衣服。他脱了上衣,伸手把陈调湿淋淋的裤子拔下,那刚流出尿液的阴茎软绵绵地塌拉着,龚英随把他拔到一旁,露出陈调的肉逼。
他轻轻地一拍,陈调就被吓得一哆嗦。但仍是痴傻的,被抢管插过的嘴还大张着不合拢。
龚英随俯下身轻轻柔柔地去吻陈调的脸,手抚上陈调的女穴,在被尿液润湿的阴缝间滑了几道。他含住陈调那还发出恐惧的呻吟的嘴,舌头探进去,里面依旧和之前一样柔软。
因为龚英随的动作,陈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又酸麻无法反抗。他现在完完全全变成个被人圈养的小母狗了,不会说话,不会反抗,龚英随把手指伸进他的穴里他就叫,被弄得疼了他就哭。
当龚英随把阴茎插进他的阴道,他浑身痉挛得翻着白眼,大脑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快感。张着嘴巴淌着口水淫叫。
龚英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沉沉地盯着他,“说,你爱不爱我。”
听到“爱”字,不知怎么回事,陈调突然浑身一抖,拱起腰颤抖地高潮了。
龚英随被高潮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他仰起头深深呼出口气,等这爽劲儿过去,脑里都还留着余韵,他低下头在陈调耳边亲密地叫他,“婊子。”
“爱不爱我?”
他又问了一遍。
可陈调却还是不说话,只是这次他像是有了些神志,淡淡地看向龚英随。
仍是沉默。
龚英随笑了笑,把陈调抱坐在发狠地怀里操他。
听到男人被顶得尖叫出声,龚英随更加愉悦了。
算了,原本还想着,如果陈调说“爱”,就一辈子让他这么傻下去,反正傻子才会爱自己。
坏种50
龚英随抱着陈调的臀从地上站起来,粗硕的阴茎还直直地插在潮湿滑腻的阴道里。他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陈调的身体就会猛地往下压,女穴把阴茎吞到一个无法言喻的深度,如果龚英随不小心松手,自己就会被这茎身捅穿似的。
陈调眨了眨眼,喘着气抱紧了龚英随的脖子。
他被带到卧室,龚英随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地压在床上,阴茎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像被黏死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他感受到龚英随慢慢地伏下来贴紧陈调的身体,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陈调不自觉地哼叫起来,瘦弱的身体被大他一倍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被覆盖住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脚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痉挛蹬动。
“唔——!!”陈调手上的青筋暴突,他抓紧了床单,龚英随的胯部压住他的下臀和大腿,阴茎捅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直觉自己的内脏会被龚英随搅烂。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脚趾蜷缩着,小腿在床上不停地上下晃动,像鱼尾拍打着干涸的岸。
“啪……”
龚英随伸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床柜上,陈调吃力地扯回些神志望过去。
是那把枪,他竟然一直拿在手上。
陈调的恐惧又被牵引出来了,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激得痉挛,阴道里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把那阴茎缠住。他听到龚英随愉悦地笑了一声,把唇贴到他满是汗渍的皮肤上,“怕死?”
陈调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由着嘴不停地求饶,“英随、我不想死、英随……”
龚英随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痴傻,大概是缓过神了,于是伸手压着他的头,身体重重地覆在他身上就开始挺动腰部激烈的肏他。
陈调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发不出一点声响,眼睛翻着白眼,刚才还胡乱挣扎的双腿也无力地瘫着,被快感刺激到顶端了。
只不过被插了几下,他的头猛地仰起,龚英随压在上面的手都动了下。高潮了。不像平日里那么快就过去,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陈调的阴茎缓缓地流出液体,女穴的潮水像之前失禁时那样不停往外淌。他的双脚在床单上前后蹬动,那块地方皱巴巴的。
龚英随享受着陈调高潮给他带来的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他看着陈调的后颈,突然开口,“我想要你爱我。”
就这么死去,竟莫名觉得不舍。
可惜陈调脑子了只剩下快感了,什么都听不懂。
龚英随垂下眼,欲望减了大半。他直起身,把阴茎从陈调的穴里抽出。那阴茎还硬得发紫,他像感受不到似的,把软趴趴的陈调翻过身。他躺到陈调身侧,观赏
', ' ')('着那具被自己玩弄得脏兮兮的,盛不住欲望的身体,和那张被快感折磨得扭曲的脸。
仅仅是这么看着,他就要射了。
可还缺点什么。
他伸手从陈调的小腹一路下滑,摸到肉蚌间那颗被自己撞得发胀的阴蒂,玩塑泥似的揉捏。
等陈调适应了这快感,眼里有了焦距,龚英随才亲了下他的脸颊。这次他换了个说法,“陈调,我给你个机会。”
陈调缓慢地转过头,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龚英随,最终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龚英随顺理成章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的调侃让陈调浑身不舒服。
龚英随往前走了一步挡住陈调的视线,他拍了拍陈误的小脑袋,“我们要带孩子去走走,改天再聊吧。”
“行,那我就走了龚哥。”走之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有时间再叫我们出来玩。”
陈调的眼神跟着那俩车,见到那车牌子的瞬间,他顿住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政局里的高层内部的车子都是用自产车,政府直配。官阶越高,他们的车型的数量就越少,而据陈调所知,那个年轻男人的那种车型,整个国家只有两辆。
他不禁想起被拖到地铁站的卫生间里的那天,其中一个男人为了威胁那个路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就是一把车钥匙。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谁都不敢反抗。
陈调浑身都凉了下来,怪不得觉得他眼熟。
虽然周边的人不是很多,但被勾起之前的记忆,陈调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好,三人在外面走了一圈就回去了。
路上龚英随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眼,陈调转头,龚英随就按灭了手机。
陈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回去之后俩人又陪陈误玩了会儿,才把孩子哄去睡,刚出孩子的卧室龚英随就迫不及待地贴上陈调。
陈调顺从地和他亲到一起,龚英随还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陈调抓住他的手,“先去洗澡。”
龚英随不理会,压着
', ' ')('他一路亲到浴室。
在浴室里做过一场,陈调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没什么力气了。龚英随要把他抱出去,陈调缩了下,“我想再泡会儿。”他用余光看到龚英随扔到地上的脏衣服,淡淡地把眼神移到龚英随脸上,“我、有点饿……”
龚英随在边上把浴袍随意地套上,俯身宠爱地亲亲陈调的额头,“我去给你做。”
等他走后,陈调撑着酸软的身体走出浴缸,把龚英随的手机拿出来,他解开秘密点到消息里,果然见到一个备注是“周裕祈”的人几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什么时候能再和嫂子见一面?
龚英随刚回的是,“再说吧。”
陈调顿了几秒。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他咬紧了牙,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然后发了过去——
“明天下午三点,就在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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