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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争执
那头成韫听他吩咐自己“不许动”,便知凶多吉少,哪想他又叫自己把裤子脱了,可见是要做那事。成韫本就打定主意不与他多来往,又怎会依他?当下道:“我不脱,不给你肏。”说罢,系紧了裤带,蜷缩到床角。
这还是这些日来成韫第一次与他置气,赵熠登时被气笑了,步步走到成韫跟前恶狠狠道:“瞧瞧,都会说,肏,了,可见淫荡!本王告诉你,今日你便是被我肏死了,也是活该。骚货,我再问你,给不给肏?”他说这话时,已脱去了外衣,欺身摸上了成韫护住裤带的手,将人整个压在墙角。成韫依旧摇头,偏偏一颗心砰砰乱跳不停。只见这小王爷盛怒之下,眼尾带红,容颜昳丽至近乎妖冶,如同诱人堕落的鬼魅。成韫眼不见为净,不愿受他蛊惑,把闭上眼道:“我不喜欢你,不愿意给你肏。”
他这一句不啻在赵熠心头剜了一刀,叫他恨得直跳脚,“你说的什么畜生话!罢了,罢了!今日必定要气死我才罢!”说着,将屋内瓶瓶罐罐轰隆隆摔了一地,引得屋外众丫鬟小厮聚到门前:“王爷?王爷?”赵熠气急败坏道了一声“滚!”,外头这才噤了声。
成韫眼见他发疯发病,将自己屋里的东西都摔烂了,又作势要拿他那根摆在架上的竹箫,不免也动了火气,冷声斥道:“那是我师父给我的,不许你动!”
“什么稀罕物!本王非折了不可!”赵熠冷笑,伸手去探。然,初一摸着那管竹箫,便觉得莹润非常,不似寻常之物,不禁多看了几眼。只见箫身通体碧绿,好似无暇美玉,尾端又用流苏红线悬系半枚小巧的玉佩,雕刻的乃是龙凤呈祥的诗题。只肖一眼,赵熠便瞧出这是一块对佩,不禁勃然大怒,“贱人,贱人!什么喝酒,分明是出去会奸夫!”成韫道:“放什么屁!那是我师父给的!”赵熠因冷笑道:“怕是你这骚穴,早被你师父肏烂了!”
他这话方一出口,就见成韫扑了上来,拳脚并用。两人登时扭打在一块儿,因他二人都有武艺傍身,一时难解难分。从床上打到案上,又从案上打到地下,滚抱在一起,已是全无章法,但到底是赵熠心黑手狠,专挑人要害处动手,终按住了成韫的后颈,将人压在身下,一边解了裤带将他两手反剪绑到背后,一边喘着粗气破口大骂道:“小妇养的,反了天了!瞧瞧你都干的什么勾当!”
成韫被按着脖子压在地上,以一个屈辱的受精母狗似的姿势翘起了屁股,因而恨恨地说道:“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好人!还要欺辱人!”
“好,好!倒是本王看走了眼,原以为你是个憨厚的,万没想到牙尖嘴利的很!今日,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辱!”说着嘶啦一声,将他的裤子撕烂了,挥手啪啪啪连打了数十下,成韫只觉得臀上火辣辣一片。不多时,两瓣臀肉就被打得又红又肿,好似一只熟烂的桃子。这让他顿觉十分屈辱。偏偏赵熠边打边道:“这偌大的王府,什么东西不是本王的?管你欢喜不欢喜,愿意不愿意!本王要肏你,谁也不能置喙一句!便是本王将你肏烂肏死了,你看哪个敢说一句不是!”说着去摸成韫的花穴,正摸到满手滑腻,更是大怒:“好个骚货!你便是夹着这湿逼与人喝酒去的,是也不是?”
成韫被他打得心绪不稳,此刻更是异常委屈,脱口而出道:“不是的,我的逼是看见你才湿的。”赵熠足足怔了半晌,好半天才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成韫只好再道:“我的逼是看见你才……”他话未说完,只听噗嗤一声,赵熠已红着眼挺身插了进去,“呼,骚货,骚货!干死你个引人的骚货。”他干得又急又猛,直把成韫干得嘴角溢出了津液,两人身下相连处泛起了白沫,成韫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铁杵捅在自己逼里,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魂也要被他一并干没了“嗯......不要,不要再干了,小逼要坏了......快停下!啊啊啊……”女穴抽搐了几下,迸出一股清澈的水柱,竟是喷了。赵熠一面干,一面在他花穴上乱揉一气,讽道:“这么快便丢了,才插了几下?明明是个男人,身体却是比妓子还敏感。”成韫方丢过一回,再无力气回他的话,赵熠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人带到了床上,“把嘴张开,本王要吃你的舌头。”
成韫这会儿仅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万不能如他的意,才偏过头去,就被赵熠捏住下巴扳过脸来骂道,“明明都快被本王日烂了,还装得许多模样。”说罢,去吻他的唇。上下两张嘴一起被侵犯,成韫心中悲凉万分,分明想着要避开这人,偏偏避无可避,不止身体被赵熠带着倍尝欢愉,光是一想到这人正拿鸡巴奸自己,便涌上无可名状的欢喜,着实丢人。
这么想着,不自觉流下了眼泪,呜呜哭泣起来。赵熠乍一感到他的眼泪,便停下了抽插,鸡巴堵在穴里不再吻他,慌道:“你哭什么,是不是手被绑疼了?”说着,解了绑着他的裤带。成韫两手刚获自由,便抹泪去推赵熠的胸膛,“我不要你插我,你是坏人,叫我心痛,你走开。”赵熠好半天没回过神,道:“怎么了?可是穴疼?”说着去揉他的花穴,成韫扯开他的手腕,红肿着眼道:“你走开,不要你插
', ' ')('我,不许你插我。”他现在的模样实在又淫荡又可怜,穴里分明咬着鸡巴,面上偏偏又委屈得紧,让人忍不住拿鸡巴去好好哄一哄他那两张贪吃的小嘴。
临漳王那一身烂脾气乃是远近有名,稍有不顺他心意,便要惹出人命,可成韫这一哭一闹没激起赵熠的暴虐,反倒叫他生出了许多怜惜和妥协,“行,不插就不插吧,给本王吮吮鸡巴总行吧。”成韫摇头道:“你的鸡巴太黑,插了好多人,是烂鸡巴,我不吮。”赵熠因怒道,“什么烂鸡巴?本王和你说了多少回,本王这柄乃是玉尘!”成韫这一刻倒冷静了,轻轻道:“你自己方才也说它是鸡巴。”赵熠被他气得不轻,冷下脸道:“你到底吮不吮!”成韫道:“不吮。”
两人僵持了许久,赵熠啵得一声把鸡巴从成韫穴里抽出来,他尚未射精,挺着硕大一根,怎么也消不下去,指着成韫骂道:“你不稀罕本王这一根,难道本王就喜欢你那口破穴?随便插插就哭得要死要活,谁爱插谁插去,便是插烂了,本王也不管!”说罢穿了裤子,将脚边一条矮凳哐啷一声踢到了门边,又砰得一声甩上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成韫蜷缩在床边,只听门外传来瓷盘等物的碎裂声,又听见拳脚砸在皮肉上的声响,须臾,赵熠的怒骂越来越远:“个不长眼的奴才!谁叫你在这里挡路,还不速速拖下去打死......”
......
良久屋外才静了,成韫抽了抽鼻子,抱膝嗫嚅道:“我......我也不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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