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半个月前。
李容蓉大婚之日,一名叫李茉儿的女子不远万里从金陵寻到李家,声称是他年轻时与青楼妓子所生的私生女,并以一块如意云纹玉佩作为物。
李胜春认出信物,却不大相信女子的身份。
本要细细盘问,谁想这件事被梁王知晓,就不好收尾。
在梁王的搅合下,李胜春稀里糊涂将人认下,这也不算什么,李府养一个女人绰绰有余。
偏生最近他因李氏而烦心,李氏曾是他的心尖尖,却做出这么多事来,险些连累上他,按理说他该恨透李氏,偏偏心里还有一丝不甘。
于是有一夜醉了酒,错将茉儿当作李氏,要了她一夜。
第二天醒来,软掉的肉棒还插在名义上的女儿肚子里,变稀的白浊流在二人交合处,这一幕分外淫靡,李胜春羞愧之余,埋在体内的肉棒竟可耻地变硬了。
茉儿却幽幽转醒,发觉自己被亲爹奸了,羞愧难当,要一头撞上墙,被他拦住才打消轻生之意,却哭哭啼啼的说不起亲娘。
被角从肩头滑落,露出青紫的指痕牙印,哭泣的侧脸像极了李氏。
真楚楚可怜啊。
茉儿注意到李胜春看她的眼神渐渐变了味,慌忙往后躲,却被李胜春大手抓住奶子,使劲地揉,泄欲似的要捏爆一般。
她痛呼出声,泣声喊爹爹,李胜春面露冷笑,“你以为我不知,你是梁王使的美人计,我奸了你,你就是我的人,管你是什么身份。”
这种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接连不断,再无回头之路。
李胜春对李氏还有念想,将茉儿当作她的替身,衙门里没事,就在房里奸她。
老房子着火,李胜春越发痴迷这具皮肉稚嫩的肉体。
起初茉儿抵死不从,还声泪俱下控诉李胜春是一个强奸亲生女儿的禽兽,时日久了,二人明为父女,实则是过夫妻的日子。
消息哪能瞒得住府中上下,谁都不敢声张,终于有天纸包不住火,让李容蓉知道,大闹一场。
恰巧梁衍在李府休养,恼李容蓉的打搅,让胡副将把她关在家里,又命李家奴仆认茉儿为夫人李氏,谁若多言,当场拖出去喂狗。
之后从外面带回来一名神秘女子,代替茉儿李府千金的位子,宣布择日成婚。
在那之后,南境都知道梁王不日大婚,有之前刺杀一事,消息瞒得紧,就连李府的人都未曾见过新娘的真容,但从未怀疑过她的身份。
直到今日,李容蓉才被放出来参加喜宴,难怪她看到自己的母亲李夫人,那般怒不可言。
也才彻悟,那日梁王的指鹿为马,分明是早有图谋。
今日出现在喜宴上的根本不是李氏,而是茉儿,如今她就以李夫人的名义顺理成章与李胜春吃住一起。
李胜春被梁王连番耍得团团转,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转而痴迷起年轻的肉体,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随时随地要茉儿伺候。
茉儿本就在青楼中长大,会使各种手段,床上更是放浪,把老男人伺候得醉仙欲死,一刻钟都离不了。
眼下李胜春从身后贴上来,茉儿却态度冷淡,不肯与他见面,李胜春扭过她的小脸,将口中的津液吐到她小嘴儿。
亲了一会儿,茉儿力气跟不上,软软伏在他胸口上,又想到什么,泄愤似的推开他,“你走,去找你的旧相好,把我这当什么了?”
李胜春揉着茉儿的翘臀,“好茉儿,是我的错,往后我不去见她就是。”
茉儿轻哼一声,李胜春抚上她微鼓的肚子,耐心哄道:“也不见她的婆子,不听她的消息,如今你才是李夫人,我的妻,与那恶婆子捻什么酸,犯不着,你莫气坏身子。”
茉儿俏脸一红,啐他一口,“老东西,这会儿才想起你的小儿子,刚才怎弄得那般猛,小穴都要被你的巨屌操坏啦。”
“茉儿的小逼紧得跟处女一样,一捅都是水,当然要多肏肏松才是,将来好生儿子。”没有儿子,是李胜春此生一大憾事,因此茉儿怀孕之事,他格外看重。
“爹爹怎么知道是男孩,要是生出来一个丫头,爹爹不要看我了?”茉儿满嘴酸味。
李胜春低声哄道:“怎么会,爹爹还要肏你一辈子。”
捉住她的小手,支使她挑开自己的裙摆,轻捻湿烂的花蕊,茉儿后背抵在他胸口,身子被抽了骨头一般,双腿站立不住,嗯嗯啊啊叫春,口中嚷道:“爹最疼女儿啦,快操死女儿的烂逼。”
李胜春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扇了茉儿的奶子一巴掌,奶子瞬间拍红了,他捉住奶尖塞进嘴里吮吸,呼吸粗重,“小骚娃,爹爹这就疼你。”
这厢浪叫不断,沉浸在一片情欲的世界,浑然不觉在他们的身后,假山石壁的背面,楸树葱郁的枝叶底下,藏着另一对偷欢的男女。
二人上身完好,衣袍罗裙却撩到腰腹,下胯紧密交合,有噗嗤噗嗤的声响。
引章两条腿儿几乎合不拢,被梁衍握住脚踝,折到肩上分开到最大,露出饱受摧残的花蕊。
“这里,”粗粝手指重重揉上阴唇,泛出淫靡的水光,梁衍低笑,“流了好多水出来。”
他捧起妻子娇粉的脸庞,舌头如蛇般游进湿软的红唇,大力吮吸舌根。
“啊哈,小逼也要……”引章被吻得粉脸泛红,全身娇颤,握住梁衍的手指贴上肚脐眼,指甲盖轻挠他的皮肤,指尖底下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酥麻了。
指腹重重揉过水蛇细腰,引章轻呼,梁衍低头含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还拎着纤细的脚踝,被他捉在肩上,乌眼盯着她,时不时低头咬她的脚趾头,鼻尖沾着一点水光,眸似春水,能比她泛出更柔腻的水来。
如意云纹裙摆缓缓从脚踝滑落,梁衍直接用手指隔着衣料狠狠捅进去,同时齿间发力,上下一合,就将滑嫩的小舍叼住,舔弄一遍每一颗细牙。
“爽不爽,夫君这样肏你,喜不喜欢?”粗重的鼻息打在脖颈儿,引章止不住泛颤,饶是与眼前这个男人欢爱过无数次,小逼不知道被他舔弄过多少遍,一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腿软。
小逼里泛出了水,需要男人满满的精液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