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晋源萍调整呼吸,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告诉他说:“什么都不知道最是可怕。不过不要紧,我们现在都只知道件事就好了。”
“是、什么?”
“我爱你。就跟你对我样。知道这个就够了。”
“嗯。”花临闭紧眼把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留在眼里,但还是落下来,晋源萍亲走他的泪珠,继续刚才的事。
花临的身心无比渴望晋源萍的切,后者已将两指没入那紧窄的小穴里,有时辗转、微屈,隐约听得见水声,花临的腹部早就片黏糊,才泄过而垂软的肉块又有稍稍抬头的迹象,同时晋源萍胯间的肉棒已经胀大得不象话,高高昂首直对花临,饱满圆润的龟首泛着水光。
“只是用手,就觉得花临里面很美。”
“啊啊、啊嗯,晋的手,真坏。”
“我轻轻的。”手指的指腹往深处滑动,来回磨擦肉壁,花临不停扭动、呻吟,开口喊着他的名字,他很陶醉其中,有点理解那些家伙为何总是忍不住要对花临粗暴,因为会失控。
“没关系。晋、嗯,弄坏也……没关系、呼……呼,我、只要你就好。”
“那你也可以对我狠点。”晋源萍噙笑低喃:“会儿使劲的咬我也无妨,把那根咬断试试。”
“我舍不得。”
“是么。跟我对你样啊。”
两人情话绵绵,晋源萍终于握住腿间的阳具对准穴口插入,每进寸就惹得花临哼出诱人的声音,他心绪荡漾,憋得几乎要疯狂,太阳穴、手臂和肢体各处的筋都要浮起,很想将彼此都绞碎了和在起,欲望是如此凶残的腐蚀他们身心,可晋源萍仍堆栈着万分温存对待花临。
“花临,不疼的。我进去了。”晋源萍把花临的身体折起,用部分重量为助力将肉刃彻底楔入花临体内,抓着花临双膝几乎压到脑袋两侧,缓缓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晋……晋的……好烫,那里面、嗯,好热啊。啊呃。”
“好温暖。花临这处,真是销魂……真美。”
“唔嗯嗯嗯、嗯、哼嗯……”
“瞧。”
“唔。”花临努力往交合那处睇去,自己私处正吞纳着粗长硕大的阳具,那是晋源萍的东西,好像只弄了会儿又肿大圈,撑得他既痛又欢,双双酣畅得喘息浪淫。
不知喊了少次对方的名字,说了少情话或下流的言语,晋源萍几乎把人折半,花临被他抱住,脑袋被大掌托着,又哭又笑的望着他叫起来。
再也受不了花临动情而痴恋自己的神态,晋源萍失控的冲刺,方才有温柔爱怜,此时就有残暴痴狂,被他操开的肉穴殷红发肿,不时被带出些许稠滑的白丝,肉囊拍打着臀肉,将那些体液越撞越浊,但不管交合的声音再响也传不出屋外,花临再也压抑不住快感折磨而放声哭叫起来。
“好深、啊啊──好烫、真的好烫,太大,呜呃,晋,求你……求你、太深,插满了。不要啊、呜、呜啊啊……啊、啊……都流进来了,好烫……”
“花临。花临、花临……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