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也笑着道:“可不是,比叫赵公子听着还顺溜。”
华容点点头笑着又道:“也是我们幸运,先结实到了这个人。”
“那也是华姐姐想得周到。”
“又来给我脸上贴金?”
“我说真的。”
两人说话总是那么轻松。
当然,木安淑也没闲着,今个又去了金焕然家里,不过今个金焕然接待的地方变了,在他院子的花厅里。
这屋里小,伺候的人也就一个。
金焕然热情的请着木安淑落座:“郡主上座,外边的客厅太大了,说话也麻烦,咱们今个人少,有什么也好商量。”
木安淑落了座:“我是客随主便,金公子可是安排妥当了?”
金焕然并不是很着急这个事,说实在的,他怕这木安淑利用完自己就翻脸不认人走了,所以自己想着的还是能早点上了她,有了那个事,别的再商量。
他假装为难的道:“安排着呢,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人住在驿站,自然是要等时机,你也别着急,既然都在这边疆了,就安心待几天,也尝尝咱们边疆的好酒好菜好景色。”
木安淑心里着急,因为她确实是想着快点完事了,自己就走了,可不能真的让金焕然占太多便宜了:“金公子,你也知道我受了委屈,你要抓紧点。”
木安淑现在发现了用这狐媚子的手段的好处,自己不费体力不费脑子的,就能让男人听话,确实是个好的选择,她撅起嘴看着金焕然,一脸的娇羞。
金焕然看的哈喇子都要淌下来了,缓过神赶紧咽了口口水:“郡主放心,郡主的事就是焕然的事,焕然怎么能不着急呢。”
木安淑看着对方的眼神,觉得特别有成就感,以前自己的身份不被人肯定,就算是肯定了,也好像没有该有的气势,可实现现在不一样,这个感觉让她很有成就感。
她看着金焕然点点头:“我相信金公子。”
金焕然站起来,给木安淑倒茶,其实坐着也能倒,可是金焕然就是想要占点便宜的,所以站起来,倒了茶,亲自的放在木安淑的手里,还能顺便的摸一下。
木安淑倒也是没有想躲着,反正就是摸摸手又不是什么大事,她也就随着金焕然了,反正自己的事情成了就行。
金焕然这摸着木安淑柔软水嫩的小手,心里这个美啊,想着怎么能把木安淑弄到床上去了。
看着木安淑就不像是个什么矜持的女子,所以金焕然一激动对着下人到:“我这不用你们伺候,下去。”
他家的下人下去了,可是纸鸢没有走,因为这个是大事,自己要看自己家主子的意思,尽管自己也没想到木安淑会这么放荡,或许是她骨子里以前没释放出来的东西,自己真的很意外。
但是这个自己提醒过了,再多说就是僭越了,所以她也不能再说了,奴婢的本分自己还是清楚的,自己绝对要听见自己主子的意思,才能出去。
木安淑这时候心里打鼓了,因为自己可没想着把自己给金焕然这个没本事的东西,自己心里可是惦记着花继业的,自己的清白也是自己的资本。
所以她对着金焕然带着点撒娇道:“金公子,这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该让人说闲话了。”
这话本来是拒绝的,可是在金焕然的耳朵里就成了白天不行,那估计是得找个晚上时候,反正这个意思是给自己机会呢,所以自己不用着急,水到渠成的事,就是早晚几天而已。
“郡主就是大家闺秀,想的全面,是焕然跟郡主说话说得投缘,失了方寸了,还请郡主不要怪罪。”金焕然这请罪都带着一种调戏。
“怎么会呢,我也觉得跟金公子说话说的投缘。”木安淑这做作的样子道。
金焕然也不敢太着急了,所以坐在说起来一些边疆的事情。
虽然木安淑不是很喜欢听,可是却很享受金焕然对自己的谄媚和奉承还有爱慕。
今个华容那边又有了新的消息,说是边上西水村的破庙里来了个奇怪的男子,力气很大,却有点神志不清,所以玄妙儿赶紧跟着华容一起去了西水村。
这个村子离着镇上不远,半个时辰就到了。
他们到了村子里,直接去了破庙。
进去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背对着门坐着吃东西,听见有人来,他回身就是一掌,地上的一块板子就飞起来,对着门口拍去。
华容出掌挡住了那飞来的板子,然后让千落他们保护玄妙儿在外边,自己进去了。
玄妙儿心里紧张又有点期待,其实她有过各种想的,就算是花继业真的成了傻子又如何,那也是自己的花继业,现在她倒是期待里边的就是花继业,顶天自己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人活着就行。
第三千二百零二章真的是闷骚
华容知道对方会武功,所以进去也很小心:“公子功夫不错,不知道是师出何方?”他也是想听听声音。
“师出何方,何方?师傅?我是谁?我在哪?”那个疯男人忽然开始念念有词的嘟囔起来了。
华容听着声音不太像花继业,但是自己还是想看清楚脸,求证一下,他上前去,想要到男子的对面,可是男子也是很机敏的动作,伸出手就跟华容打了起来。
这一打起来,华容也看清楚了,这人不是花继业,所以很快点了这个男人的穴道,然后出了门,对着玄妙儿摇摇头:“不是继业,妙儿,你别难过,这才刚来,咱们慢慢找。”
玄妙儿也知道不容易的事,点点头:“这人也不容易,把吃的留给他。”自己也想着要是花继业也变成了这样,那自己自然希望有人也能给他点吃的用的。
华容也明白玄妙儿的心思,让人把带来的干粮都留下了,然后给那个男子解了穴道之后,出来跟着玄妙儿他们上了马车返回了。
一路上玄妙儿没怎么说话,心里也是一直想着花继业,担心更多了。
华容也知道玄妙儿心里难受,也没有打扰她,让她自己安静一会。
马车里这一路上都很安静,玄妙儿时而看看车窗外,边疆动乱,总是有些要饭的,逃难的,管都管不过来,她的心里也是真真的难受。
回了驿站之后,玄妙儿的心里一直是上上下的,也没怎么说话,就回房间休息了。
华容不放心,叫了心澈过来:“你是你们家夫人最贴心的人了,你去劝劝她,不管怎么说,咱们这是有了新的方向了,总比之前没有方向的好。”
心澈点点头:“其实夫人比谁心里都清楚,我进去陪她说说话,让她少想点也好。”
华容也觉得心澈说的有道理:“还是你了解你家夫人的性子,那也好,安静过了,也该热闹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