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代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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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是痛醒的,尾椎骨的剧痛向脊椎蔓延。

林然全身昨夜欢爱过的痕迹。脖子和胸上到处散乱着吻痕,颈项后凝结的血迹。腿上,腰上一片片青紫的掐痕,床单上的血迹,腿间干涸的精液这些都在提醒着官樊祁。

房间内气压低的可怕。此刻床上的官樊祁像条恶犬一样,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他被吓了一大跳。他记得昨天他是想离开的……

官樊祁醒来时,显然是心满意足的,他甚至打了个哈欠。他的昨夜饱餐了一顿,心情算得上惬意。他转头看向这个昨晚热辣,妖冶的露水情人。但他发现他身边睡着林然时,他肾上腺素飙升,他记得昨天有人对他说“隽...在这里...”他断断续续的回想,陡然感到极度愤怒。

所以——林然骗他,设计他,陷害他,千方百计为了爬上他的床,就是为了把他毁掉。为了毁掉他的生活。所以利用他对苏隽的爱。

他一脚把林然踹下床,他显然被摔懵了,官樊祁看到他迷茫的眼神,看到他那具肮脏的赤裸的身体,昨天——他就是这样引诱他吗?爬上他的床,勾引他?

林然被踹到了衣柜处,他的背抵着衣柜。冰冷的触感。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官樊祁“官...少爷...少爷你你不要生气,我走,我马上走”。他双手支撑地面,想努力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身体刚向上升,腿就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尾椎骨钻心的疼,腿快要没知觉了。“少爷,少爷没事的,你...你在给我一点时间,很快,我就可以走了,你不要生气...”他声音发抖,浑身颤栗。

他现在疼的害怕了,眼前这个人像盯腐肉一样盯着他,他知道暴风雨将来临。

他害怕眼前这个人真的会撕碎他,他他想逃——逃——逃到哪里去呢?他惶恐地想,惊恐地看着官樊祁起身,他伸手想抓住床单,至少,至少让他遮住自己这可耻的身子,可官樊祁没能让他如愿。

官樊祁抓住林然的手,对着林然咧开嘴笑了。“怎么了,感到羞耻了?就这副轻贱的身子?”

官樊祁下床俯身强迫的的对上林然的眼。林然紧张起来。他又唯唯诺诺地叫了一声“...官...少爷...”官樊祁温柔地抚上林然的脸“来,告诉我,我昨天把你怎么了。”官樊祁又甜甜的笑起来,林然很不中用的不自觉的追逐那个笑容。他知道自己贱,这个时候还去能想着他,但他就是没办法。林然眼神闪躲吞吞吐吐道“对不起...少爷...是我不好...”“啊哈——?不,然你怎么会不对呢,是吧。”“到时候,你就说,是我,强奸了你,不怪你,都怪我太贱了”官樊祁把玩着林然的耳坠。

林然颤抖的更厉害“不是的,少爷,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对...啊呃——”林然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官樊祁扼住林然的脖子,把林然的头掰向一边,他看见了那个被咬破的腺体,腺体里还残留着他的潮海,官樊祁松开手,摩擦起林然红肿的脸,他突然附身舔了舔林然的耳垂,林然被引的心绪大乱,他猜不透他要干嘛。林然心中突然冒出一点侥幸——可能——可能官樊祁会喜欢他?他会原谅我。他知道这个想法有多可笑,但他还是紧紧抓住渺茫的念想。这多可怕啊。

官樊祁起捡起皮带,暴力地卸下了那个金属扣。

林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脑中那点兴奋和希望全付之一炬。大脑一片空白,沙沙的响。恐怖的念头一下子从他脑子闪现,他——要干什么!林然本能的,保护欲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他开始尖叫,开始挣扎,双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腺体。他哭出来卑微求饶到“官少爷,官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求你不要,求求你...求你....”官樊祁没有理会他,他此刻在官樊祁看来就想一条可怜的恶狗,做尽坏事还央求人原谅——原谅?绝不会!我不会原谅他,我要让他后悔,后悔出现在我面前,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他释放出压迫信息素,这个刚被标记的O显然对他的A毫无抵抗力。林然被压迫的感到窒息,他心脏无力的跳动着,脸出现不正常的红晕。抖的越发厉害,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语无伦次,他泪水涌了出来,潮海阴凉冰冷,吞噬撕咬着他。

手腕传来剧痛,官樊祁都要把林然手腕捏碎。林然现在太害怕了,他只有一个念头——保护自己的腺体。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死死的咬上官樊祁的手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可惜官樊祁没有放手。林然剧烈的挣扎,官樊祁阴沉着眼眸看他一字一句的说“把手拿开,我叫你把手拿开”林然惊恐的说不出话,只得拼命地摇头。O对A天生的臣服决定了这场争执,林然的手在受到A的命令下,不受控制的松开。林然崩溃了,他心底升起绝望,整个人都是惶恐的无助。

官樊祁冷笑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把手转向他的耳坠“你说——我要是不喜欢这个耳坠怎么办,嗯?”林然警惕的盯着他“少爷.....要是喜欢就不要它,就不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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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林然突然发出刺耳凄厉的惨叫,瞳孔猛的收缩,浑身起了疙瘩,随着温热鲜红的血液滴在锁骨上,那只耳坠躺在血泊里,红的妖艳。林然的耳垂被撕裂出一道可怖的口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然的眼泪喷涌而出。耳朵上的剧痛让他无法再动弹,他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手不自主的护上耳朵,温热的血落在手心上,一片刺眼的红。林然惊恐的盯着手尖叫的诡异。“......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少爷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然,你好棒,和我想的一样,不喜欢就扔掉。”林然脸上被狠狠甩了几耳光,嘴角溢出鲜血,脸火辣辣的疼红肿起来。“闭嘴,贱人,你他妈太吵了。”官樊祁闭眼皱眉揉着太阳穴。林然头发被抓起,头一下下的猛烈撞击在衣柜上——“你不是喜欢犯贱么?嗯?怎么?继续犯贱啊!婊子!贱人!你他妈的贱婊子!”林然被撞得晕头转向,他头无力的垂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副贱货样,那副求操的样子,真像到处发情的母狗!”官樊祁冲着林然吼。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被强奸的不是你?嗯?你还有脸跟我说苏隽?”“你这么喜欢被操,一定也更喜欢躺在那些强奸犯身下承欢呻吟吧”官樊祁在林然耳边吹起“哦,不,林少爷,纠正一点,他们是你的嫖客,你只是下贱的妓子。”

官樊祁不怒不可遏“嗯?知道你为什么恶心嘛?知道为什么连你亲生母亲都恶心,都厌恶你吗?我告诉你,你父亲就是个强奸犯!强奸犯,哈哈哈哈,强奸犯生下了你,所以你才这么犯贱上赶着求操!不愧是强奸犯的儿子,你是不是天天幻想被人上被人操?嗯?万人骑的婊子!”

林然愣住了,他不可信置!怎么会?这不可能!他的父亲,他的家庭绝不会这么不堪!他尖叫到“你闭嘴!闭嘴!你骗人!骗人!”“骗人?哈哈哈哈哈,我真不忍心告诉你,这件案子是我家经手的,那个强奸犯畏罪自杀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和的那个禽兽一般的父亲一样懦弱无能!”

他痛苦地闭上眼,原来是这样,自己苦苦追寻的答案。原来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不该来到这世上,是孽种,是罪恶,怪不得不受人喜欢,是我自己犯贱,是我自己恶心,全部都是我自己。他曾经努力学习,拿奖状,考满分,为了得到母亲的夸奖,他偷偷打零工,送母亲礼物,为了讨母亲开心,但是母亲却会在吃药后骂他,在醉酒后打他,对他流露出厌恶及恨意。林然抽泣起来“不要了,我不敢了,少爷...少爷...别说了...别说了......”“怎么了?恶心了?犯贱到自己都恶心了?”官樊祁继续道,他的话全化成利刃,一刀刀凌迟着林然的心脏。

林然被击溃了,他双眼无神,耳垂伤疤开始结痂,血液干涸。官樊祁还是没打算放过他,他要他好好记住,犯贱的下场是什么样,要他好好体会婊子的后果是什么,要他再也不要妄想自己能再次爬上他的床。

冰冷的金属贴上林然后颈,林然一个激灵,疯狂抖动身子,昨天被咬破的腺体实在脆弱,没几下,又重新流出鲜血。林然头皮发麻,浑身紧绷,动了动腿,踢向官樊祁,可惜,这些都是徒劳,金属狠狠地捣烂着腺体,那里鲜血淋漓,被钻出来一个浅洞,林然用迟钝的抬起手,护上后颈,一片温热血腥,林然手掌上全沾满了血,他盯着那片刺眼的红色,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少爷...少爷不要!.........求你.求你啊......对不起,饶了我......我不敢了..............。”林然被刺激的什么也顾不上,踢向官樊祁下体,官樊没来的及防备吃疼,他向后面仰去“很好”。林然慌乱地手脚并用的努力朝着门爬去,官樊祁一言不发,一把拽住林然的腿,拖了回来,林然绝望的在地毯上挣扎。血滴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令人兴奋。林然用手护着后颈,拼命挣扎。他绝望了。

“叮——咚——”光线射了进来,门被打开,然后是惊呼,破碎的声音,急躁的脚步,议论,吵闹,最后林然看见了灯光打在脸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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