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辰居连夜没有休息好,这阵子又忙得厉害,从宫外回来便觉得身子发冷,房内炭盆烧得正旺,却依旧觉得冷嗖嗖的透着风。
皇上来洛云宫用午膳,方清歌安静在一旁伺候。
“皇上今天好像有事?”孙秋盈亲自给皇上盛了汤羹,借口问道。
皇上尴尬一笑:“确实有事,让朕有些为难。”
“皇上不妨说来听听,也去臣妾能给您出出主意。”孙秋盈柔情款款,浑身上下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都像是水蜜桃汁液,柔软绵长,让人无法抗拒。
皇上每每见她,心都要化了,再为难的事情也不想与她为难,于是便道:“说起来也不是大事,听贤妃说,这两日宫里出了事,牵连到的三个宫女都是出自你宫里,所以外面对此事颇有猜测,流言蜚语十分难听。”
孙秋盈放下筷子,方清歌适时递上帕子,孙秋盈接过帕子轻拭嘴边菜渍:“事情牵连到洛云宫三个宫女不错,可是事情已经都真相大白,流言蜚语不做数的。”
“话虽不错,可是贤妃对此事有些抱怨,说你偏爱身边掌事宫女,弃了另两个保了她。”皇上目光扫过一旁方清歌,方清歌只低着头,没有表露任何情绪。
“我就知道,”孙秋盈将帕子放置桌上,“贤妃对此事一定有话说,可是她说我弃了两个保一个,这是子虚乌有,方清歌原本就是清白的,何来保她一说,倒是她宫里的蓉珠,宫也搜了,难听话也说了,如今又这样冤枉我。”
皇上根本见不得孙秋盈生气,见孙秋盈一脸委屈,忙坐过来哄哄。
说着,皇上胳膊就搂住孙秋盈,之前贤妃说的话都如同耳旁风,半分不及眼前佳人。
“盈盈,你莫生气,贤妃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宫女的事说起来都是小事,朕不便参与,贤妃现在替皇后管理后宫,自然要凡事多问一些。”皇上与孙秋盈十分亲密,直接唤上小名也是宫里其他娘娘少有的殊荣。
宫女听了都偷着笑起来,还从未见过皇上这般憨厚模样。
“臣妾没有生气,只是贤妃娘娘也太过刻薄了些,若是皇后身体康健,我想她也不会对臣妾的处置有所不满,说到底蓉珠是贤妃宫里掌事宫女,被罚了半年的奉银就像是打了她的脸一般,可贤妃怎么不想一想,若非蓉珠是别的宫里的,做出这么大的事,我还能这么轻易放了她?”孙秋盈说话口无遮拦,因为知道,皇上的心如今在她这里,即便使了小性又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就也不会有事。
“贤妃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听不得许多,只管安抚就好了。
“话说起来,皇后娘娘这阵子都不见人,臣妾每每想去求见也不得见,皇后娘娘的病情如何了?”
听孙秋盈问起,方清歌皱起眉头,用心听了一听,前世皇后说是死于病症,算起来,没有多久时辰了。
“说来也怪,病了许久不见好,”皇上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