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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不正变态阴狠stalker×健气运动系爱笑少年,《作恶系列一:强暴控制》6
穆望草干的节奏不快,就是有些凶,每一次都像是要用假鸡巴捅穿乔同辛一样,狠狠地贯穿进去。
充气假阳柔软,饶是这样,插进去捅到底的时候也隐约能够看到乔同辛腹部被顶起来一个小小的隆起。
胸口的跳蛋嗡嗡嗡地响,再被震动棒刺激阴茎,乔同辛被残忍堵住的呼吸更加艰难了,他脸憋得通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来气窒息昏厥了。
对于生命的渴望让乔同辛本能地挣扎着,原本放松下来的一身肌肉绷紧,腹部一块块的愈发明显看得人赏心悦目,绳子却被绷得更紧,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为了不把乔同辛捂死,穆望伸手抓住假鸡巴上的束缚带网上一带,整根假鸡巴抽出来被随手甩在地上。
喉咙终于被解放,本能地深深一吸气,被空气涌入肺里控制不住地呛咳起来,乔同辛珍惜着宝贵的新鲜空气,毫不顾忌形象地狼狈张大嘴呼吸着。
“我不想弄死你,如果你听话的话,我保证玩够了就放了你。”
穆望一只手还抓着震动棒玩乔同辛的鸡巴,没有另一只手稳住的阴茎被震动得胡乱甩着,龟头上大量的透明液体被抛得到处都是。
她的声音因为情绪而更加沙哑。她喜欢乔同辛呛咳得快要背过气的凄惨模样。
空出来的手掐着乔同辛的脖子,没有用力,但是那枯瘦有力的手指做着随时掐紧扼断乔同辛喉咙的准备,那是一种显而易见的震慑。
“但是如果你乱叫。我敢保证,在任何人能够听到之前,我就先弄死你了。“穆望顶了他一下,“所以,听话一点,要乖。”
乔同辛没有大声呼救。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穆望的威胁,还是脑子已经被穆望玩糊了。
因为哭泣,眼睛湿漉漉的,他的嘴角有一点被撑裂的小伤口,嘴唇干裂,没有平日里笑眯眯时候那样阳光的弧度,却因为那样凄惨的模样而更加动人。
被假鸡吧堵住嘴巴喉咙,狠狠操的时候,他是真的在死亡边缘徘徊。和平年代顺风顺水长了二十来年的乔同辛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
那在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求生欲忽地催生出来,攀满了他的脑子。在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热爱他的生活,对生命的渴望彻底浇灭了那些残存的桀骜。
恐惧让他如穆望所希望那般听话极了。
穆望亲了他一下。松开他的脖子重新握住那根肉棒。捏住了茎身,上下撸了撸,震动棒玩也似地对上肉棍子。
手上的粘液带着浓郁的味道,也不知道乔同辛哪里来的这么多水。穆望捏着龟头的手指缝都被液体打湿了。
震动棒从下面往上慢慢地走,作势就又要跑上去欺负最敏感可怜的龟头。
乔同辛忍不住挣扎,没有了口塞堵住他的嘴,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清晰的呻吟,颤着身体试图躲开。
当那声“嗯啊~”带着淫荡的音调转进他的耳朵终于过了脑子的时候,脸上腾地升起更加难堪的灼热。他咬住牙不肯再发出声音来。
眼睛里湿润的光闪烁得仿佛是夜空中的星星,莹泽惑人。
穆望轻笑一声,拿着震动棒的尾部点了一下乔同辛的胸口,那颗跳蛋被按得狠狠震动乳肉。
乔同辛缩了一下身体,终究还是从唇缝里偷溜出又一声软绵绵的哼唧。
被生的欲望裹挟着放弃反抗,却还是会觉得羞耻,又忍不住沉沦,他的哭腔加重了。
后穴里的假鸡吧居然因此撞击得更深更狠了,可见穆望有多么喜欢他发出的浪叫声。
震动棒玩阴茎,整根阴茎都麻麻酥酥,还只是茎身被刺激,当震动棒直接碰上龟头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感受。
后穴因为变得粗大了些的假鸡吧而被填充满了,穆望却居然还时不时地捏一把充气球把整根假鸡吧变得更大,慢慢地让后穴吃进越来越粗的东西。
从那根普通尺寸的假鸡巴,到现在充气假阳变成的粗度,穆望轻易地把乔同辛的屁股调教成了不一般的骚尻。
他肠道里每一寸淫肉都被调教得乖顺,自觉主动地纠缠裹弄假鸡吧,被顶开的时候简直要因此而爽到受不了,括约肌快速地收缩着。
穆望不能吃那根假玩具上感知,乔同辛自己却能清楚地判断出后面那自发的动作,好像在催促假鸡吧肏得更加快似的。
乔同辛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它发出高低婉转的淫声浪语,乔同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泪水不断地涌出眼眶,软弱得完全不像他自己。
四处胡乱涌动的快感不断地汇集,比du品还让人上瘾。
穆望看着乔同辛越来越痴迷沉醉的表情,用震动棒猛地一下忽然按在乔同辛龟头上,她把整个假鸡吧都埋进了乔同辛穴道深处,近到她的小腹都能感觉到震动的频率。
“啊!唔……哈啊……嗯……不……啊啊……嗯哈……”乔同辛哽住,发出凄厉的声音。
', ' ')('龟头被这么粗暴对待,其实是痛的。但是整个龟头上被他自己的前液润得湿透,充分的润滑异化了那剧烈震动带来的感受。
液体被带着甩了不少飞开,比起痛苦,更觉刺激。在这一瞬间,和着后穴更加凶猛的抽插,给本就已经累积到极限,却找不到出口的快感一个开闸泄洪的机会。
欲望洪水奔流,乔同辛眼睛瞪大,控制不住地翻出白眼,猛地袭来的高潮让他崩溃地又一次射精。
这次的精液稀薄极了,透明的粘液中间带着些白絮似的精液,落在穆望的手心里,她依旧小心地一点点弄进了杯子里。
乔同辛已经晕了过去。
穆望解开了乔同辛,他没有醒过来。整个人仿佛一滩烂泥一般任由穆望摆弄。
他的身体上因为长时间的捆束而留下了麻绳一圈圈的绳印。
红色的纹路仿佛精心设计刻画的图腾,点缀在乔同辛年轻、好动而健康又光洁的皮肤上,格外性感。
拿起摄像机对准瘫在地上的乔同辛从头到脚走了一通,在手脚上的绳印上格外偏爱。
确保每一寸细节都记录下来了,穆望才放好摄像机,从包里倒出来的工具里还有一套宝贝没用。
带着电击器的项圈扣上乔同辛的脖子的时候,穆望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手,她的手指抓着项圈边沿抓紧,皮革被勒进乔同辛的皮肤,他蹙紧眉头,本能地挣扎。
那样无助的姿态,穆望骑坐在他的身上,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缓和了几秒钟才沉溺住那种游离在失控边缘的渴望。
沿着绳印轻轻抚摸乔同辛的皮肤,那细微的起伏带着格外高些的温度,带给指尖皮肤以卓绝的体验。
十指连心应当是对的。抚过那温热又细腻、带着她烙印的皮肤,穆望的心跳烈如擂鼓。单薄的胸膛险些要盛不住那颗火热的心脏。
穆望牵起乔同辛的手轻轻地吻上那片红痕,缠绵痴恋,向她的杰作温柔问好。
然后给他扣上了半边手铐。金属质地,冰冷无情,和普通情趣用品不一样,一旦乔同辛醒来后挣扎,它不能够保护他的手腕,只会把那伤痕累累的皮肤磨破。
穆望几乎希望乔同辛挣扎了。
破烂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涌出来打湿银色的手铐,沾在墙上地上,那腥甜的味道湿润沉重,能引起心口的共鸣。
想象的那副场景美极了,穆望给了乔同辛一个拥抱。抱起他的上半身,依偎着他如同一对恋人一般眷恋缠绵,然后顺手把他的手背到身后双手拷在了一起。
依旧是束缚的姿势。但是比起刚才那样一动不能动显然舒服多了。
哪怕冷硬的手铐拘束了他的双手,乔同辛也昏睡得十分沉,他的头轻轻垂下来磕在穆望肩膀上,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皮肤上。
湿润的气体让那苍白得不像话的一截细伶伶干瘦脖子有些痒。
腰带取下来,一头缠在门把上,一头固定在乔同辛脖子上的项圈上。本来就不长,这么当做狗链一样拴着,乔同辛能够活动的范围就十分小了。
做好了这一切,穆望掐着乔同辛的下颚低下头去和他接吻。深深地吻进去,舌头肆意地侵犯着他的口腔。
她缺乏同理心,猎物凄惨的模样并不能勾起她的怜惜,只有满腔的变态欲念,她的吻凶残极了。
乔同辛的呼吸因为这个太过于深了的吻而艰难起来,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有了挣扎的动作,眼珠在眼皮下转动,随时要清醒过来。
在危险的边缘了。但是穆望没有退开。
她侧过脸,叼住乔同辛的舌头不肯放地吸吮着,多余的口水从彼此的嘴唇间溢出来,主要落在了身处下方的乔同辛下巴上。
紧紧盯着乔同辛的眼睛,穆望几乎是渴望地等待着看到他的眼眸,那里面会是什么?恐惧?愤怒?欲望?
他却没有睁开。下一秒穆望猛地退开,她的舌头被他咬破了,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往地上唾了一口血沫子,穆望拿衣袖擦了擦嘴角,她居然在笑。
昏睡片刻补充了体力,射了干净欲望也不再能束缚男人,乔同辛的反抗很有效,要不是穆望退得快,半根舌头应该都落在地上了。
然后大量失血死在这里。这样其实也不错,穆望想。
擦干净了嘴唇上残留的津液,血液在她的衣袖上留下深色痕迹。
乔同辛调整了姿势然后猛地往穆望的方向扑了过来,却被那根腰带带住了,那股猛冲的劲被刹住,他积攒的体力也散了七七八八,他却还是挺着胸奋力地试图往穆望的方向过去。
他表情愤恨耻辱,目眦欲裂,却没有开口高声呼救。
那样旺盛的生命力和倔强的自尊心,真是美妙极了。穆望取下兜帽露出她整张脸,细致地观赏着乔同辛此刻的表情。
她小巧的一张脸,白惨惨的,被鲜血赋予几分血色,勾着渗人的笑容直勾勾地望进乔同辛的眼睛。
那样痴迷而又可怕的眼神唤醒了他的恐
', ' ')('惧。被调教得身体变得奇怪,强撑起来的反抗忽然之间泄了气,连腿都开始颤抖。
咬紧牙关,哪怕心理上已经被那样无机质仿佛玻璃珠子的瞳孔震慑击溃,乔同辛依旧强撑着气势。
穆望手揣在卫衣兜里,轻轻一按手里的电击器控制装置,乔同辛立刻抽搐着倒了下去。
那点拼命的力气花完,被监禁两天的他已经非常虚弱了。
他跌坐在地上,因为手铐双手背在身后而失去平衡,几乎是狼狈地歪歪扭扭倒下去,若不是腰腹力量足够,险些就脸着地。
电击项圈放出的电量不算弱,又在脖子那样危险的地方,有这样一个东西,威慑力十足。
哪怕比起刚才牢牢实实的捆缚,乔同辛手脚的自由程度大大提高,也足以震慑这头年轻的雄狮回忆起被驯服的乖巧。
他不敢去看面前的女人。喉咙很痛,一直没有进食进水,他的嘴唇也干燥极了。
赤裸地坐在木地板上,努力想要忽视的后穴并不能在这短暂的休息间恢复紧致,凉飕飕的像是有风在穴口撩拨。
“水……”乔同辛咬着下唇,眼神落在穆望的脚面上不肯再和她发生对视。
他实在是太渴了,肚子也是空的,饥饿让他手脚都是软的,但是乔同辛不敢奢望太多。
空虚感。胃里是空的,脑子是空的,后穴是空的,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充斥着强烈的空虚感。就好像迫切地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自己。
乔同辛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渴望着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的哪部分才能缓解这样强烈的空洞。那种挠不到痒处的难捱,掺和上对穆望的恐惧,他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却怯懦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穆望蹲在乔同辛面前,捏着电击项圈控制器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破损的嘴角还在溢出小血珠。
那样白的一张脸上有一滴艳色都显眼极了,乔同辛避开她的眼睛只敢垂着眼皮去看那滴红色。那也是水。
乔同辛吞咽了一口口水,喉咙不知道是因为干渴还是因为那根鸡巴口塞,涩涩地疼。他感觉更加渴了,身体里的空洞正在扩大,让他感到身体的热量在一点点逸散。
只要一滴水,哪怕一滴也好。他的眼里只剩下了那开在浅色唇瓣上的血珠。他已经开始耳鸣,嘴里干得发苦。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理智终于彻底蒸干。
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轻轻舔在那张唇上。就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穆望没有动。软软的一条舌头舔弄着她的嘴角,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上面的细微伤口。因为手被背着拷牢,脖子被门把牵制,乔同辛的身体并没有太多活动空间。穆望并没有体谅他,一点不肯再往前凑半点。
所以乔同辛只能把舌头尽量地伸出口腔的保护,舌尖能够感受到那副唇瓣令人出乎意料的触感。和那苍白冰冷的形象不同,她的嘴唇温暖柔软。
穆望接受了这条被驯服的烈犬的示弱。她压着他的脖子强迫他贴向自己,嘴唇重新贴上嘴唇。那根主动的舌头没能被放过,穆望的牙齿叼住了猎物的献上的礼物,还算温柔地吸吮着。
她蹲着比瘫坐着的乔同辛高些,居高临下的一个吻,两人的口水交融,然后因为重力而大多留给了乔同辛。下方的大男孩贪婪地吞咽着。
他的渴已经从肉体蔓延到了灵魂,那一滴魅惑鲜艳的血非但没能如他所愿地缓解他身体里的空洞,反而让他渴望更多。脑子已经彻底罢工。
他的眼眶泛起红。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着。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他知道。
穆望在笑,像一头撕开猎物肚皮享受他最鲜嫩柔软内脏的狼。余光瞥见那抹笑的乔同辛瞪大了眼睛,然后再度沉沦进穆望几乎是缠绵甜蜜的深吻中。
玻璃茶几上胡乱摆着许多东西,已经使用过的现在还沾满了从乔同辛身体里带出来的液体,细看摆放位置却只觉得随意,颇具美感。
渴望着穆望的吻解救自己的乔同辛没有注意到茶几正中间直直竖着一根没有用过的假阳具,而本来从侧位拍摄他的摄像机被放在了茶几玻璃面下面,从镜头对准的位置加上玻璃的作用,可想而知即将拍摄到的事多么淫秽的画面。
穆望一边亲吻着她的猎物,一边解开了那根束缚着乔同辛的皮带,像拎着条鞭子一样倒提着。她那样随性地两根手指夹着电击项圈控制器,另外的几根手指提溜住皮带,那细长的手指看起来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松开手里威慑猎物的武器。
但是乔同辛没有能再蓄起挑衅一头雌狼的勇气。
他一边被穆望推动着爬上茶几跪坐在上面,被冰凉的玻璃冰了一个激灵,一边挺起胸渴慕地索吻,乱糟糟的一个个吻落在站起来的穆望的下巴上。
他闭着眼睛,不敢用牙齿,只敢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去求更多的怜爱。
就像一条急切地摇着尾巴凑过来的小母狗。穆望掐着他的脖子才把乔同辛推开来,他的嘴唇原本因为身体脱水而干燥起皮,在缠绵的湿吻之
', ' ')('后终于润泽起来,眼睛里水光潋滟,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眼神没有聚焦。
穆望的手指往下重新摸上了乔同辛的屁股,大力地揉弄着,两只手左右各握住一边臀肉,抓住肉丘往两边分开。
中间被操开了的小穴因此而放松,隔着透明的玻璃,被摄像头记录下了那大开的淫洞,时不时地抽搐收紧,然后又大张开来,没有了臀肉的遮掩,那柔弱的小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因为无知无觉,所以淫荡得坦坦荡荡。
“想喝水?”穆望按着乔同辛的屁股把他摁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他前端因为疲乏而软垂的性器。
这个仿佛拥抱一样的猥亵动作使得乔同辛和穆望紧紧贴在一起,他能够感觉到对方丰盈的乳肉软软地迎上来,那触感温柔地抚慰了乔同辛。
“……想……”他想的应当是喝水,却忍不住地更加凑近过去,急切地向对方索吻。他分明是恐惧害怕着她,分明是厌恶恶心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渴求着她施舍一个缠绵而激烈的吻。
茶几边沿放着那个杯子。
乔同辛射出来的东西都被穆望刮起来攒在了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大半杯水,因为里面的精液而看起来有种不洁感。
穆望直接把手指伸进去当做搅拌勺,被混匀了的液体更加混浊了。她端起来递到乔同辛嘴边。
她没有留给他拒绝的余地,把项圈当做把手从后颈逮住,前面是精液兑水,后面是提溜猫儿一样的控制。
皮带和控制器就在她手边不远,沉默地威慑着一条被玩坏了的母狗。
乔同辛连犹豫都没有,就着穆望的手咕咚咕咚大口喝了下去。并不太能因为穆望过于敷衍的搅拌而完全溶于水的浊液在经过舌头的时候勉强留下点怪异的味道就顺着喉咙滚下去。
不过片刻杯子就空了。穆望“嗤”地一声轻轻笑了。
乔同辛嘴角沾了一点水渍,穆望低下头吻了上去。
手指沿着杯壁勾起残余的那些浊液,扯着项圈拉开乔同辛,穆望毫不顾忌地把手指塞进乔同辛嘴里。
刚才喝得急,没能注意,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喝了什么的时候,嘴里已经不容拒绝地被那根手指堵住了。
他吞了自己精。
乔同辛稀碎的一点神智还能知道羞耻,他难堪地勾起肩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
舌头却乖巧地舔吮着那根手指。
那是一指格外细长些的手指。本应当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却因为苍白缺少血色,而带来些不好的联想。
上面的肌肉薄得好像裹上骨骼的只有一层皮。嘴唇裹住手指,乔同辛轻轻吮吸着,他的牙齿松松地合着,并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以下犯上。
那里面温暖,湿润,柔软。穆望低头看着乔同辛。她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乖狗。”
分明是那样满意的。下一刻却粗暴的揪着乔同辛的头发拉起来,把他推搡着跪坐在那根用吸盘固定在玻璃上的巨大假鸡巴。
“坐下去。”穆望的手指收紧,项圈勒紧了乔同辛的脖子,他的呼吸顿住,小心翼翼得呼吸都不敢重了,“操你自己。做条乖狗狗…”
“……乖母狗。”
是被胁迫的。是被胁迫的。我是被胁迫的。乔同辛开始发抖。大脑启动自我保护机智,催眠着他,重复着告诉他,他不是自愿的。
以此来对抗后穴饥渴的收缩,和屁股在那根有他自己东西两倍大的巨根上的磨蹭。
以此来对抗建立了二十多年的伦理道德观,以此来反驳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的既定事实。
屁股抬高,对着假阳的顶端,那硅胶的大龟头轻吻在穴口,然后被一点点地包裹进去。
一旦开了头,后面就顺利得不成样子。润滑明明不算多,那根假阳却没有什么阻塞地渐渐进入越来越深的地方。
双手不能帮助维持平衡,乔同辛歪歪倒到,然后跌进了穆望怀里。
他顺势把头埋进穆望胸口。就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屁股往下坐得越来越多。那根十分粗大的假鸡巴怼进了乔同辛很深的地方。
乔同辛从来没想过能够被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满足,他压低喘息,呼吸捂在穆望胸口的布料上,濡湿了一小块布料。
穆望显然不是一个耐心的人。拇指和食指卡住乔同辛的腰,因为他蹲坐的姿势而挤在他的大腿和腰腹之间,就这么一用力,乔同辛就整个人跌坐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玻璃上。
镜头不能从下方看到那根假阳有多长,但是贴在玻璃上的底座却粗得骇人,一个圆润的屁股坐下去把假鸡巴吞到底,臀肉紧紧压在玻璃上变成二维的画面。
“啊!……唔嗯……不……不行……要……要死……受不了……太深了……受不了……”乔同辛挣了一下,更紧地扑进穆望怀里,声音哽咽。
穆望把他拉了起来,低下头重新狠狠地亲了上去。这次是她咬破了乔同辛的舌头,吃痛的大男孩失去反抗之力,被两只手抓
', ' ')('着脖子上锁得死死的项圈。
远比前几次激烈的亲吻。穆望享受着她的战利品。
“唔……唔唔~”堵在两人唇齿间的呻吟含糊地响了两声,乔同辛上半身往前倾,下半身却撅着屁股起起伏伏在一根假鸡巴上,佐着这个吻,他乖乖地自己操着自己的穴。
后穴饱涨,身体里的那阵空虚奇迹般地因为上下两张嘴被堵住而消失不见。
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哪怕面无表情,遮住拉平的嘴唇单看那双眼睛,也会以为他正在笑。天生便比别人多几分笑意点缀在眉眼的形状里。
现在因为难耐的快感和穆望霸道的吻而蹙着眉头,眼眶积蓄水光,也依旧是隐约要笑出来的模样。
极其浅的双眼皮,似乎也很薄,透出些粉色。让整个眼睛都似乎红了。
便组成了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毫无自觉。
穆望抚摸着她美味的猎物。他的楚楚可怜并不能让她温柔一分,却仿佛世间最极致的调味料,使得她的进食加倍愉悦。
手底下的皮肤是青年人特有的光洁细滑。穆望的手从乔同辛脖子往下四处摩挲。
随着她的爱抚,乔同辛的呻吟加大了。他能意识到自己在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却没有余力阻止自己停下。那双有魔力的手不过轻柔地划过,便在身体上点下一串串的火,燎烤着他的心。
愈发火热,愈发渴望,愈发难耐。
所以屁股便在那根假阳上起起落落得愈发激烈。被点起来的火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所幸这很有效。
那根假阳乔同辛没有细看。他努力地忽视了它的存在,只粗略知道它个头不小。
用后穴来丈量的时候,肛口夹紧能够感觉到它的粗壮,并不能如同灵活的手指一样清楚地判断出具体的直径,便留下一个直白的“粗壮”作为印象。
有多长也没有概念,坐到底的时候却能感觉到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原本只作为排泄器官只出不进的部位,被调教成现在这样。乔同辛沉醉于穆望的吻,来不及深思身体的变化。他的小腹有隐隐约约的灼热感。
他想伸手去摸一摸,可能能够在肚脐上下的位置感受到在内部抽插深入的假阳挺动的动作。他没能挣脱约束去抚摸下腹,却已经能够想象到小腹的灼热感的原因。
的确很长啊。
可没有几个人类的阴茎能够操进那么可怕的深度。
穆望控制着乔同辛骑乘假鸡巴的动作,一旦他显露疲态她便强硬地掐着他的腰强迫着他继续上下摆动屁股。
由穆望控制,乔同辛会被进入得格外深。当他自己主动,还能留出十公分的余裕,而穆望来的时候会干脆地把他按得直接跌坐回假阳上被插得肛口勉强含住底座。
抽插的节奏倒还算体谅乔同辛,穆望没有强求。但就是这样乔同辛也感觉受不了。
他突然发作的空虚感因为被彻底填满而得到满足,但是显然满足过头了,逼得他发出抗拒的呜咽。因为带着可怜的哭腔,更像是楚楚可怜的求饶。
他的阴茎软垂在腿间,他已经射出了太多,没能再勃发起来。但是他的马眼却溢出点点透明粘液。把裹住龟头的包皮都润湿了。
穆望用掌心托了托他的卵蛋,指尖伸进包皮的包裹沾了一指头的液体。松开乔同辛,没有忽略他眼底的那清晰可见的遗憾,她的手指摆到面前细细地看自己的手指。
然后毫不介意地吮了吮指头。有点咸,没有太过多的感觉。
乔同辛往后躲了一下,侧过脸去,有些羞惭的样子。因为他起伏的动作,那根处于亚裔男性平均水平以上的阴茎还在幅度不小地甩动着。
“噗。”穆望忍不住笑了起来,“味道还可以。”她苍白的皮肤因此而铺上了浅浅淡淡的两点红。
这个笑终于让她有了些人气,也带着些亲近的意味。
后穴的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蓬勃,越来越难以忍受。乔同辛重新往穆望的方向凑过去,罢工的大脑给了他错误的判断让他因为那是他的救赎。
残余些口水的手指碰上乔同辛被玩得红肿的乳头揉弄,穆望两只手虎口卡住他胸肌下沿,指头把玩拨弄着挺立的乳尖。
她玩得随性又心机。乔同辛越发能够感觉到自己本应该毫无感觉的乳头也传来越来越强的快乐。
和后穴的快感汇集起来,统统冲上了他的头顶。头皮一阵发麻。
乔同辛的泪水已经蓄满了眼睛,还没能滴落,却模糊了他的视线,“……不……唔……哈啊!不……不行了……我要死了……”
他的身体软倒。假鸡巴进入到最深处,顶得他的肚皮一个难以忽视的小小隆起,然后阴茎一股热流喷涌出来。
透明的液体大量地落在玻璃茶几上,水迹蔓延开来顺着茶几边沿滴落下去。
眼泪也汹涌地滚落。
屈辱又难堪。眼泪三两行地划过脸颊滴如茶几上的尿液里消失不见。
穆望站在他两步远的地方欣
', ' ')('赏着他不堪的姿态。
乔同辛抽搐了两下再次昏厥了过去。
“咔哒。”是门合上的声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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