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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您没关系,我就讲讲它的来历。后来,我清了石头,不间断地翻地,浇粪——那时候我天天在这儿方便,还领村里的小孩们过来解手。过了一年左右,地终于能种了,我就种养地的作物,继续翻地,浇粪……”
“小小年纪,你算是能干。”
“只是不想每天眼巴巴地等着别人救济我,哪怕光是吃的,我也不想跪在地上讨。好像是大前年吧,地里终于能翻出来蚯蚓了,之后我想种什么种什么,边养地边种菜,对这片地,我看的比什么都重。”
“哼。”林泽背过身去不说话,那条短毛尾巴也跟着一甩。
“您看看,您几下把我的宝贝扒拉成这样,苗也毁了大片,我多心疼啊。”
林泽半晌都没吭气,李二也不管他,专注地抢救地里的菜苗。
这之后,李二去地里时,林泽往往都跟着去,一开始只是在一旁看着,看会之后便照猫画虎地小心操弄,倒是做的有模有样。李二见了笑着夸他几句,林泽立马昂起头傲气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当初要是有我在,这地肯定老早就醒了。”
林泽的脸上还泞着泥,李二猜他一定又是用手去擦汗了。
这位林大人的坏脾性给李二闹出不少事儿来,不过都不是大问题。比起这些,夜里的隐秘,才是李二最在意的。
屋里只有一张床,家里只有一床被褥,于是不愿下床睡的林泽跟没法下床睡的李二挤在一起。起初两人各占一头,后来李二受不了林泽夜里乱踢,转而一起并肩睡了。
不知是哪个夜晚,李二迷迷糊糊地热醒,就发觉一直背着他睡的林泽此时身体蜷缩,正紧贴着自己,李二只能看见林泽头的头顶以及那对巨大的羊角,羊角抵住了李二的脸蛋,他往下瞧去,林泽似乎睡的正香,时不时发出几声梦呓。
但这个熟睡的男人,正用赤裸的大腿夹着李二的手臂,慢慢磨蹭着。高热的棒子抵在李二的胳膊上,滑来滑去,烫的吓人。李二知道那是什么,脸上又红又白,耐了一会儿,便想抽开手。但他胳膊刚往上一动,就碰上了一处软软的地方,贴着那儿磨了两下。
林泽闷哼一声,这声音里透着沙哑与舒惬,他不自觉地挺腰将那处压在李二的胳膊上摩擦。李二能感触到那是两片嫩肉,正热乎乎,湿漉漉地挨着他的皮肤。
林泽越动越起劲,淫水流了李二一胳膊,他低低地呻吟着,像是得不到满足,身体又将李二贴的更紧一些。
李二慢慢地掀开被子,黑暗中隐约看得见林泽被挤压着的双乳,也听得见对方小声地喘息。他伸手轻碰了下那对平日里在他眼前晃悠的蜜色奶子,弹弹软软,很是紧实。李二尝试着将这乳肉抓在手里揉捏,同时观察林泽的反应,对方果然毫无察觉,仍在睡梦中追逐着爽快。
捏了一会儿,李二侧过身搂住林泽,用另一只手伸进对方的腿间摸索。林泽乖巧的任他掰开大腿,在湿泞的私处揉摸。李二的手指从林泽的阴茎往下滑,最终在两颗睾丸间探出最潮热的那处地儿——一道肉缝,嫩的不成样的软肉腻着黏糊糊的水吸住李二的指头,林泽还顺着向上轻顶,使得李二的指尖抵到更深处的小肉口滑动。
原来这头野羊还是个双身。
李二搓着林泽的穴,同时撑起半边身子低头看向他的脸。借着一点点朦胧的月光,李二看得出林泽眉头紧蹙,像是疼痛,又像是欢愉,他嘴巴微张,露出一点点深色的舌尖。李二捏着林泽的下巴,凑过去吸他的舌头,舔了一会儿,又渡了口水进去,让无意识的林泽全数吞下。
“唔……嗯……”林泽正被李二堵着嘴舌吻,突然哀叫着挺腰抽搐几下,随即在床上软成一滩,李二的手也被喷满淫水,在林泽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咕叽咕叽”地揉弄。
高潮过后,林泽彻底陷入沉睡,李二用舌头搅和着林泽的口,跟着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尖,不久也睡下了。
李二拿起背篓,见林泽还趴在床上不动弹,便问道:“今天又不去了?”
林泽没理他,李二撇撇嘴,自己出去了,还顺便锁了门。
自那晚起,林泽整天都处于焦躁状态,并且极其敏感,李二无意中碰他一下,都会引起很大的反应。李二当然没错过林泽时常挺立的乳头,以及总是湿了一片的裤裆,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自己每晚对林泽的玩弄,引得林泽身体如此的变化——虽然这导致对方整天蔫蔫不乐的,也不想去地里看风景。
“我想回去。”林泽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对李二说道。
李二拿着筷子的手停了停,随即继续吃着饭,“怎么突然要回去?”
“你别管的那么宽,就跟你说一声。”
“在我这儿白吃白住这么久,现在说走就走,我总得知道理由吧?”
“什么叫白吃白住,我还帮你干活了。”林泽把碗在桌上重重一磕,起身要离开,“我走了。”
“慢着。”李二叫住他,一双柔丽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大人不是要遵循规矩么?只过
', ' ')('了两个月就要走,不合适吧?”
“怎么才两个月……”林泽站在门口要走不走的,看得出很是烦躁。
李二走到林泽身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我改了还不成么?”
林泽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他转过身,撞开李二,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
“不是因为你。”林泽皱着眉头,脸红了一大片,最后还是恶声恶气地开口道:“我得回去找配偶。”
“配偶?”
“我又不是纯种的人,现在还是有……那种生理期。”
“哦……就是发情期吧?这多好办,我帮你就是。”李二猜测是自己那晚的行径,催化了林泽的身体。
“你胡说什么!”林泽瞪他一眼,“我得回去找雌性配偶。”
“山上除了你,还有羊能变成这样?”
“不,就我一个。”
“那你这样怎么……?”
“我可以变回去……”林泽见李二的眼神变得嫌恶,似乎是不齿于他的行为,林泽瞬间臊红了满脸,但还是维护着自己的颜面,“我觉得没什么不妥!”
“真就不考虑考虑我?”李二走过来,一手支在椅背,一手撑在桌上,将林泽困在身下,轻笑着慢慢地向他逼近,“我能让你更安稳,更好过。”
“别说蠢话。”林泽一把推开他,因为力道过大使得李二趔趄地摔坐在地上,“等过了这阵,我再回来。”
李二坐在地上,抬头看向林泽结实的身板,以及那威胁很大的褐色羊角,抿了抿唇,思忖片刻后说道:“我开玩笑的,只是舍不得你走……明天再走吧?我送你上山。”
林泽想着晚走一天也不碍事,便答应了,夜里李二说出去给他买点吃的,直到很晚才回来。
第二天,林泽跟李二吃过饭后,一起上了山。李二一路上说个不停,反观林泽,哈欠连天,眼皮都睁不开了。
“行了……到……到这儿就行。”林泽靠着树,迷迷糊糊地冲李二摆手,“你……回去……”
李二就这么看着林泽滑坐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打起瞌睡。
“林大人,那我回去了。”李二蹲下身拍拍林泽的面颊,提着嗓音喊道。
“唔……嗯……”林泽朦胧地看他一眼,点点头,而后挨着树睡着了。
林泽是疼醒的,他的脸蹭着扎人的草地,重重地摩擦摇晃,伸直的两条胳膊让粗绳勒的发麻,下体被贯穿的撕裂的痛更使他难受地叫出声来。
林泽让人用布条蒙住了双眼,什么都看不见,他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跟羊角都被牢牢地绑住,与粗壮的树干连接。
“放开我!唔……”林泽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下用阴茎狠狠地操弄着嫩穴,有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而更多的却是男人浊白的浓精。
“李二!是不是你?放开!放开!”林泽吼叫着,两只羊角挣扎地想逃离束缚。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林泽未经人事的穴口被撑的大开,肉红粗长的棒子打桩似地在里面抽插,时不时翻出阴瓣处粉嫩的穴肉,又在一个深挺后使劲地推挤回去。
林泽拼命地挣着羊角上跟手腕上的麻绳,这时,林泽身上的男人突然俯身压下来,咬着他的肩膀,腰胯紧贴着他肥软的臀肉顶弄,动作又快又急,操的林泽张开嘴却失了声,硬是叫男人扣着下巴舔吻进来。
“你……唔……放开我!”男人沉重的喘息吓到了林泽,他踢蹬起双腿,却于事无补。侵犯林泽的男人掐着他的奶子,要将它挤破似的野蛮地蹂躏,林泽叫的越大声,他就压着林泽干的越狠、越粗暴。
“你是谁……啊……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嗯……杀了你!”林泽声音里已是有了哭腔,却也不忘威吓对方,男人闷闷地笑了几声,随即压下身用力往林泽身体里顶入,将他牢牢地钉在自己胯下。
圆而硕大的龟头抵在林泽柔嫩的穴道里肆虐,磨着他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点点攻陷。与此同时,酥麻的快感裹着迟钝的痛席卷了林泽全身,扯着他全部的感官沦陷于其中。
高热与从内部传遍全身蚀骨的痒意,让林泽几近发狂。他脑袋昏昏沉沉,只顾着追求永未到达顶端的快感,林泽从没触碰过的那个隐秘地方,此时正抓着他一步步地坠入欲望的深渊。
他像一条摔在案板上的鱼,浑身颤了几下,而后腰也向下塌着,塌着,慢慢地便麻了,软了,任男人掐着粗暴地进犯。林泽的声音随之变调,哼哼唧唧的,虽然低沉沙哑,却糯着讨饶的意味,黏黏腻腻,像是撒娇的奶狗。男人爱抚起林泽的阴茎,于是他叫的更是情动,臀肉也不自觉地抬的更高,配合着男人的操弄。
林泽就这样和那个男人昏天黑地的交媾,被他压着灌入无数的浊精,甚至在红肿的穴口处淋上骚黄的尿液。到最后,林泽就算被解了绳子,也还是像滩烂肉一般瘫在地上,从皮到骨都是软麻的,动弹不得。
他的发情期从来没有像这样失控过,让他
', ' ')('由人完全转为兽,与侵犯他的混蛋共欲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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