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差点被这萌萌的小表情给击中。鬼使神差地发了一句:“就今天吧,你在哪?”
……这俩个继续打吧,这小客厅都快被他俩给拆了。是时候找个清净的地儿凉快一下了,这屋又闷又热,全身是汗,修冷气的怎么还不来?
偷偷摸摸地从厕所间里的小窗爬着水管下楼,正好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冷御冲口就问:“你是修冷气的吧,怎么才来?”
再定睛一看,这人怎么可能是修冷气的。一身华服,在这贫民窟里特别扎眼。这是个让人猜不出年龄的男人,正在人生最好的年纪,雍容大气,厚重内敛,但一双眼如鹰一样锐利,像是阅人无数,已然炼成了火眼金睛。
冷御觉得全身都凉快了,像被冷汗浇过了一遍。
此人正是冷君傲。他的爹。舞女出生的老娘真是瞎了狗眼才会想出奉子成婚的损招,连带着他的童年都在鄙视中度过,后来老爹又不让他跳舞,斩杀了他所有的舞蹈天赋,还对他时冷时热,有时候极喜欢,有时候极讨厌。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骂他跳舞下贱却会偷偷地窥视他练舞……最后他在一场争权夺利的豪门争夺战中中招,作为长子嫡孙的他一向是二弟冷昊天母亲的眼中盯肉中刺。
一场事故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他却活着,被孤铭捡到,带回家,养成金牌管家。
要是没有这个男人,他的一生怎会如此多采多姿?
现在,他正站在他面前,紧盯着他,然后目光变得微微柔软,不容拒绝地道:“冷末,跟我回家。”
这是好戏又要上演的意思吗?冷御无奈地摊手望天……香港的天空有些灰蒙蒙,写满了未知。
突然想到某位淡定的大师说的那句幽默的话:绳命,是剁么的回晃;人生,是入刺的井猜……
……
“怎么了?吵醒你了?”墨尘封整在院落之中给冷末披上被子。躺在外面看书竟然给睡着了,这样很容易感冒。
冷末看着眼前一袭白色长袍的墨尘封,有些晃神。揉了揉眼睛,再看清楚在那边下棋的孤铭和墨尘封,还有在教天赐走路的魔天,嘴角笑了笑……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奇怪的梦,睡得这么沉。我看你刚才还皱眉,还笑来着。”墨尘封微微给冷末整理乱掉的头发。
“没……就是个奇怪的梦。”好像梦里,也有他们在。冷末笑笑,这样的梦真奇怪。但似乎偶尔这样的梦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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