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斌仰面朝天地躺在木床上,确切说应该是绑在木床上。双腿被左右劈开至极限,几乎成一字型,并被绳子死死地绑到了两侧的床柱上。由于大叉的双胯紧贴在木床的边缘,使得半个屁股都悬在木床之外。他的双手也被捆绑在一起,绳子吊在身后墙面上的一个铁钩上。
由于铁钩的位置较高,使得他的上半身不是平躺在床面,而是倾斜着半悬在空中。他的对面是一个老式的大立柜,上面的一面大立镜正对着自己那被汗水浸得油亮亮的躯体。
所以无论是唐帅宝在他身体上操作的时候,还是短暂的休息时间,他都无时无刻
不屈辱地在镜子中面对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无时无刻不亲眼见证那赤裸的身体在痛苦中是如何地扭曲、起伏、绷紧、颤抖他的胸膛上圬迹斑斑,除了那一次次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渍
,还有丝丝缕缕风干了的唾液。
因为有时他的嘴里会被塞进一个巨大的系着绳子的橡胶弹球,并被绳子捆扎在脑后。当痛苦来临的时候,由于无法呼喊,积聚的唾液只能顺着嘴角滴淌在赤裸的胸膛上被绳子紧紧系住的还有他的阴囊,两个硕大的睾丸被绳子悬空吊在两腿之间,绳子的另一头穿过了房梁
,悬在顾斌的头顶,吊在上面的小竹篮里堆满了依次被添加进去的碎砖块。
当然最痛苦的根源还是他那大叉的两胯中间,那经历了六次惨烈灌肠而变得柔弱而又敏感的肛门是唐帅宝主要进攻的焦点。自从被绑在这个木床上,唐帅宝就没让那里空闲过,除了他自己年轻的鸡巴,更多的是摆放在顾斌面前的那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器物:除了各种大小不一形
状各异的阳具模型,还有穿成一串的肛塞球、能够剧烈震动的塑胶跳蛋和其他叫不出名字的古怪东西。
每当把一个新的‘武器’用到顾斌身上之前,唐帅宝都炫耀似的先把它在顾斌惊惧的目光中展示一翻,然后特意闪过身子,让顾斌通过对面的镜子羞耻地亲眼看着那个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肛门中唐帅宝尤其喜欢使用一套四个连在一起的大肛塞球,他把这个可
怕的‘武器’反反复复地在顾斌的肛门里使用,让他一次次看着一个个裹满了肠液而亮晶晶的圆球从肛门中被依次地拉出,一次次看着自己的肛门忽而一下缩紧、忽而逐渐撑大而一些连着电线的器具则更让顾斌痛苦不堪,它们不仅仅只是撑满了直肠,而且还会在狭窄
的肠道里有所动作,或是疯狂地扭转,或是剧烈地震动,或是快速地弹跳每当它们在顾斌敏感的肠道里不知疲倦地‘舞蹈’时,顾斌都会被刺激得难以自持,不顾羞耻的淫叫一声连着一声。
在对肛门一刻不停的极度刺激的同时,顾斌的鸡巴也是唐帅宝重点玩弄的物件。
他对这个黝黑硕大的肉棍简直爱不释手,用尽各种能够想出的玩弄手段:或搓或磨,或撸或擀,或捏或拧,或弯或弹,或是在他的肚皮上拍得‘啪啪’直响,或是掐着根部摇得左右乱颤,有时还会让一旁帮忙的小扣子用嘴在敏感的龟头狠嘬上几口不过唐帅宝很小心地把握
着力度和节奏,绝不会让警察的鸡巴在兴奋中得到最后的释放。每当顾斌在极度的兴奋中到达了射精的临界点,唐帅宝手上的动作就会突然嘎然而止,然后笑嘻嘻地欣赏着警察那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痛苦的脸,说出一句让顾斌摸不着头脑的话:
“想爽出来?现在可不行嘿嘿,只有让你在最后‘通关’的时候,才会让你的鸡巴真正爽上天。”
为了能给警察在单调的兴奋中增加一些别样的调味剂,在警察被刺激得欲仙欲死之际,一些突如其来的痛苦会不失时机地施加在他的身上:被揉搓得坚实挺立的两个乳头依次被大号的别针刺穿、别住,上面还分别挂上了两个秤砣;吊拉着睾丸的竹篮里也时不时地再扔进一块碎
砖,让已经极度延展的阴囊再抻长一截;滚烫的蜡油滴满了多毛的腋窝,风干后连同粘连的腋毛一同撕下;尖锐的锯齿夹在双股内侧的嫩肉上夹成一排,再用木棒一个个地敲落;抽剩半截的香烟夹在他的脚趾之间,让他用趾间的皮肉去掐灭火红的烟头
下流的淫虐和残酷的折磨在警察那血脉偾张的身体上交替上演着,弄的他时而欲仙欲死,时而疼痛不堪;时而连连淫叫,时而失声惨嚎;时而肌肉猛颤,时而浑身瘫软最后,兴奋到极点的唐帅宝一边挺着鸡巴在警察的肛门里做第四次的冲击,一边命令小扣子拿着电击棒在
警察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触触点点。
只要看到警察的那被痛苦耗干了所有体力的身体稍稍有些瘫软,闪着电火的棒尖立即就会让他那汗淋淋的身体猛地再次绷挺起来,伴随着警察的惊声尖叫,唐帅宝和小扣子的嘻笑声也一同冲出喉咙。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缝,几个高高低低夹在门缝中的脑袋向里探望着。
唐帅宝斜着眼睛瞅了他们一眼,转过了脑袋继续用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唐帅宝什么都没说,吴阳、罗大志和小六子心里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到屋里。
可是身后的喜子和二毛因为个子矮看不到里面的情形,正用力往前扒着,谁知用力过猛,一下子就推着前面的三个连同他俩自己一起冲到了屋里面。五个混小子一冲进到屋里,哪里还来得及向他们的宝哥解释,眼睛立时都定在那个汗水淋淋、浑身乱颤、哀声不断的肌肉壮汉的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