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瑶帮不上什么忙,这两天煮盐不断搅动陶罐里的木棍也有些累了,早早地洗漱完回自己房间休息。
……
第二天,天不亮。
狭小的屋子里嘈杂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几乎要掩盖住外面轻快的脚步声。
庞颢以前进过部队后来又长期在外冒险,感官远比常人敏锐得多,隐约听到动静后他轻轻掀开野猪皮鞣制成的被子,穿上鞋推开门便看到娇小的女孩捧着夜明珠往温泉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么早泡什么温泉?
得亏附近没什么野兽,否则被叼走了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暗暗腹诽着,不过还是不放心悄悄跟了上去。
来到温泉里,谢珺瑶脱了衣物跨入池中缓缓蹲下,让温泉水没过胸部,确定这会儿还没人起来才敢用掰开两片花唇,纤长的手指就着丰沛的花液和温热的水缓缓插入花缝里。
“唔嗯……”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慢慢增加成两根三根,穴口被扩张了些许,但还是到不了深处,犹如隔靴搔痒。
水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快感渐渐堆积,高潮却一直无法达到,穴里又空又痒,女孩忍不住低泣出声。
自从司起离开之后她的欲望逐渐泛滥成灾,越是强行自制就越瘙痒难耐,每夜都空虚不已,渴望着被重重地贯穿。
但她又不敢让人知道,作为人最基本的道德试了束缚着自己不能背叛伴侣,即便它是个怪物,即便这种淫荡的体质极有可能由它产生。
实在无法忍受,谢珺瑶只能偷偷跑出来自慰缓解这股躁动的春情,只是这段日子饱经情事,被人蛇精液浇灌的身子光靠自慰根本不行,反而被撩拨得更加火热。
听着女孩难耐又无助的低泣,就好像猫儿叫春一般缱绻撩人,男人喉咙一紧,下腹很快便支起了帐篷。
两人之间唯一一次做爱还是自己奔逃时中了一种奇怪的情花毒,他一路走回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自制力,在那娇软的身上肆意驰骋可言,犹如牛嚼牡丹般没有半分温情怜惜,以至于回顾起来只觉得当时就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交配。
天色灰蒙,只有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谢珺瑶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
直到一直宽厚的手掌搭在光滑的肩上,她被吓得猛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捂住。
那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慰。”
虽然嗓音比往常低沉沙哑了些许,仿佛裹挟着浓郁浑厚的热焰,但谢珺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