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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日事件发生,元珑深夜总是辗转反侧,脸色苍白,身体更单薄了几分,但是旁人看他,只觉得他神色冷漠、在朝堂上呵斥大臣,言辞越发犀利、喜怒无常。
大臣每日都是战战兢兢的退朝,觉得陛下越发不好对付。
整个朝堂上唯一不怕天子之怒的,恐只有刚刚出嫁的长宁公主了。
长宁公主闺名叫元玉灵,容貌娇艳,性格开朗活泼,又是宠妃所出,是先帝最疼爱的小公主,以往兄弟姐妹里,元珑唯一能搭上话的,就是她了。
虽然因之前的一些事,元珑心里有了隔阂,态度总是淡淡的。
不过元玉灵是个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意识到,每次见到元珑随意行了个礼,脆生生的喊了声皇兄,就坐在椅上吃起桂花糕。
“果然御膳房做的桂花糕就是好吃,香甜可口,皇兄你天天吃这么好吃的美食,怎么越发消瘦了?最近是不是日日熬夜批奏章啊?看起来黑眼圈都有了。”元玉灵笑着打趣。
旁人见公主如此打趣,连忙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元珑已经习以为常、淡淡的说:“是吗?”
元珑笑容淡漠,但看着元玉灵大大咧咧、笑容灿烂的样子,眼神暗含羡慕。
她永远如此随性,活泼开朗,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元珑从小被扔在偏殿里,被一个哑奴抚养长大。
这种性格是元珑羡慕不来的,如先皇所言,元珑生性孤僻少言,不近人情,最适合坐在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
“玉灵,刚新婚燕尔,搬到将军府还适应吗?”元珑低头轻抿一口雨前龙井,眉眼清冷,神色平静。
“有叶哥哥在,灵儿到哪都是适应的。”元玉灵白玉般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霞,平日大大咧咧的人,难得垂下眼眸、神色娇羞。
果然嫁了人就是不同的。
元珑垂眸,看到元玉灵纤长脖颈上的吻痕,半遮在衣领下,似露非露。
听宫女之间传闻,叶将军和公主新婚燕尔、血气方刚,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两人连早起给公婆奉茶都忘了,长宁公主还是被奴婢扶起来到大厅的。
周围人都在传叶将军不亏是少年人,血气方刚,不懂得节制。
元珑只觉得心里听了烦躁,现在看到叶玉灵这幅模样,嘴角笑的僵硬,外表还是一副冷漠不在意的样子。
叶玉灵:“时间过的可真快,今日经过书院,不由的想起当年读书那些事呢?”叶玉灵笑弯眼眸,捂着嘴角笑。
“记得当年在书院读书,我和叶哥哥、陆子灵那群人在一起玩的时候,还真做了不少荒唐事,上书房那些大臣、老师,看到我们就吹胡子瞪眼的。”
“当年还不是你和叶将军,在一旁出馊主意,胡乱折腾。”元珑说的敷衍,低头拿起紫毫笔练起书法。
“哪有?皇兄你不也是跟我们在一起胡闹,当年我们闹着说要捉采花贼,可是皇兄你装成新娘子呢?”叶玉灵娇嗔着说。
“如此荒唐之事,朕早就忘了。”笔尖一顿,元珑毫不在意的回答,眉眼淡漠,一幅冷清冷心的模样。
但是笔下的字画顺序却写错了。
元玉灵也没在意,转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
元珑知道为什么,但是也没选择开口。
近些日子,叶将军亲弟弟叶进荣,因向朝廷谎报军粮,且私自买卖军粮、中饱私囊一事被人捅了出来,关入大牢,按当朝律法,是要判死刑的,但因为叶尽欢在朝堂威名,一直悬而未决,元珑也尚未下决断。
丞相等诸位大臣,几乎每次上朝,都要提这件事。
元玉灵刚才提那么多往事,就是想让元珑心软,如今见皇兄冷漠神色,只能颓然叹了口气。
即使作为公主,朝堂之事,也不好插手。
那次意外后,元珑加强了宫里巡逻,几天都平安无事,正当他努力想忘记这件事,一天清晨醒来。
他又发现自己身体诡异的酸软,他强撑着坐起来,发现房里诡异熟悉的香味。
低头一看,果然又是满身吻痕,白嫩胸部上满是抓痕,乳头跟小花骨朵一样挺立着,雪乳比以往涨大了几圈。
腿部稍微一牵扯,都能感觉到下身的酸软疼痛,和异样的湿润。
元珑连掀开被子看下身惨状的勇气都没有,脸色诡异的惨白,凤眸气的眼尾泛红。
因为更可耻的是上身松松垮垮的穿了件肚兜,鲜艳大红色,用金丝线绣着合欢鸳鸯。显得肌肤越发欺霜赛雪,还堪堪露出两个花苞似的娇乳,青涩的雪乳被蹂躏的不堪入目。
旁边案桌上还有个纸条,潇洒的写着:
“美人身子过于销魂,所以忍不住抹了些药,解药就抹在肚兜上,美人一定要记得多穿哦,最好上朝时也穿,就别裹胸了,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元珑脸色又青又白,气的水眸都泛红了,牙龈都快咬碎了,身边的茶杯瓷盘啥的,又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 ' ')('堂堂九五至尊,居然次次被一个采花贼得手。
元珑越想越觉得气愤羞辱,以及无法跟外人诉说的恶心崩溃。
但是低头看着身体酸软、一身狼藉却没办法。
其实这样对元珑也好,缠胸太痛了,或许因为被人玩弄过,雪乳涨大了,前面的红樱也是越来越敏感酥麻,经常缠到一半,就巍巍颤颤的挺立起来,然后弄得花穴湿润,腰部酸软。
元珑总会气愤、自虐似的给自己绑上,弄得一片红肿不堪,挤得喘不上气来。
元珑不算暴君,但是要求甚高,总是连问几个问题后,弄得大臣张口结舌,红着脸呆立在金銮殿上。
早朝上元珑坐立不安,表面正襟危坐,脸色淡漠的样子,看得朝上大臣越发谨慎小心,提心吊胆的。
谁也没想到,元珑在龙椅上,身体酸软,身下花穴潺潺流水,还忍不住在龙椅上偷偷摩擦,好蹭到小花核,雪乳也是悄悄挺立。
元珑耳尖都红透了,身体越发酥麻,没办法,双儿身体被破处后,本来就及其敏感,被人接二连三的强行合欢,再被人晚上偷偷抹了些药,身体更是敏感几个度。
元珑一边自我厌弃、羞耻,一边忍不住夹紧双腿,偷偷用小花核蹭着龙椅凸起坚硬处。身下艳红肉花贪吃似的一张一合,水光淋漓,可惜无人见识。
底下大臣看了还以为皇上今日心情又不好了。
元珑浑浑噩噩的挨到早朝结束,没想到刚下朝,太监总管就跑来说长宁公主邀他到将军府赴宴,说许久未见皇兄,甚是想念。
元珑眉头微皱,本想拒绝,但是想到朝上对于叶尽欢弟弟谎报粮草一事,几日上呈的联名奏折都是谈论此事。
所以元珑心里万般不愿,还是允了,还叮嘱小太监不能把这事随意乱说,省得再让朝中引起风波。
不过酉时一刻,元珑穿了私服,到了将军府门口,一身白衣飘然,长身玉立,身后不过带了两个侍卫。
将军府威严宽敞,光是府前的两个大石狮子,都比其余人家高大雄伟不少,可惜戴了两个喜红绣球,绑着红绸带,一看就是办过喜事的,少了几分戾气。
元珑看着石狮,怔在原地,这时余玉灵热情的叫了声皇兄,挽起元珑的手,脸上笑容满面,这时叶尽欢懒散的从树上跳下来,恭敬的弯腰行了个李,喊皇上万福。
元珑望对方一身墨衣,依旧懒散的拿着酒葫芦,一派风流俊美样子,但是对自己恭敬冷淡的模样。
元珑转头不想去看,心里复杂,夹杂些许厌恶烦躁。
终究还是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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