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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其他走向,双重生1,丞相放手,眠奸变合奸,王爷装睡,丞相要王爷亲手肏两个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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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死的时节正是深秋,沈君卿身体不好,又被王爷算计喂了几个月的毒药,几乎缠绵病榻不得起身,他手里渐渐放权,只是一放第一个被杀鸡儆猴的竟然就是王爷。

澹台远在冀州,千里奔袭往回赶,却也不是想救她的皇兄,大抵不过想在死前再见一面罢了。

王爷被斩杀时丞相几乎是爬上的刑台,他被人搀扶着连路都走不了,在重兵围困之下披头散发,宛如一只困兽一般挣扎徒劳,五指在石阶前留下一道道血痕,近乎疯狂的喊,殿下、殿下……

字字泣血。

王爷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还能再说什么了?这个傻子被自己害成这样,还在妄图救下自己。

明明就是自己从他手里盗取的虎符,给他下的剧毒,自己也是搬起石头砸死了自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什么话也都不必再说了。

王爷闭上了眼,不忍再看丞相在刑台下的惨状。

他想,如果这个傻子有点脑子就该闭上眼的,砍头这种血腥的场面,他那种在皇城里长大的世家子弟哪里见过,别被吓坏了。

所以他不知道丞相一直到他死都在靠近他,一步一步的往他身边爬,然后任由温热的血溅满他一身。

后来丞相有时候做噩梦总是梦见那一幕,醒来时惊骇欲亡又悲怆的难以出声——王爷即便在死前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就当真——恨他到了如此地步吗?连死前最后看他一眼都不愿。

后来丞相重生了,一觉醒来万事还未曾发生,春去秋来足有一年时光,他的相府里合欢花未开,后院里还藏着一个他的殿下。

虽然恨他恨的牙痒痒,虽然跟他欢好一次跟要命一样,可总归还活着不是吗?

丞相把手放在心口,莫名的笑出声来,泪水却无声无息的从眼角往下滑。

丞相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聪慧人物,说他偏执也是偏执,说他清楚却也清楚,他去后院看他的殿下,他的殿下也回头看他,目光沉沉,复杂难懂。

同样重生心情复杂的王爷:“......”

两相对峙谁都没有说话。

王爷等着那个傻子扑进自己怀里,结果等了个寂寞,他开始严肃的思考是不是剧本不太对,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按以往的经验沈君卿这疯子不可能不想靠近他的。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而丞相想的是,如果王爷当真那么憎恨他,恨的临死都不肯看他一眼,恨到宁可同归于尽,那么,或许他也不是不可以放手。

他苦涩的想,如果他的爱对于殿下只是牢笼,只是折磨,那么即使是再难过,也是要放他走的。

——他的爱慕对于殿下,总不能只是痛苦和无止尽的互相磋磨。

那是他曾放在心尖上的月亮,想一生一世不让他再受这世间任何一点折磨的人,他走错了路,已经不能一错再错。

他总不能,当真把他逼死吧?

丞相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看着王爷,安静的让王爷觉得有点慌张——总觉得这疯子要搞事情,所以这次是囚禁play.还是春药还是野合呢?

王爷想的越来越多,然后听见丞相说,要放他走。

王爷:“.....”

麻蛋,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王爷逃跑过不下十次,被打断过腿,受过重伤,还损失过不少子孙后代色诱丞相,但是没有一次成功。

丞相更是曾经放出狠话,要跟他生同衾死同穴,就算死了也要跟他合葬,生生世世不得罢休。

现在丞相说,我放你走。

王爷:“.....”

沈君卿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

可王爷还是想走,怎么说呢?他年少时的梦想是策马看尽万里山河,到了现在依然向往江湖,天潢贵胄的身份固然尊贵,可他一直想要的,从来只是天高任鸟飞的痛快自由。

王爷准备好离开的前几日丞相都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不敢接近,也不敢送别,偶尔痛极似的皱眉。

走的前一晚王爷喝了一点酒,大半夜浑身燥热,王爷心态无比平静的躺在榻上等着某人夜袭。

丞相想,殿下这一走说不定以后一生不得相见,此刻一别或许就是永诀,他压抑住自己快要疯魔的爱欲和占有——只想王爷能好好的。

但是舍不得,所以想最后跟王爷一夜欢好。

他提前做了准备,把前后那个穴都洗的干干净净,清理的时候他躺在浴池里静静的看着浮动的池水,温热的液体无声无息的从鬓角滑落。

夜凉如水,丞相只穿一件藏青斗篷,里面一件单薄春衫就推开了王爷的门。

王爷听见吱呀一声,连忙把偷偷撸动的手放回去把被子盖好,心想沈君卿太慢了,再不来老子就快欲火焚身憋死了。

丞相掀开帘子走近王爷,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描摹这个人的眉眼,他想,或许以后都看不见这个人了,这个他藏在心底十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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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手段囚禁了三年的人。

从明日起,就不再属于他。

王爷:再磨磨唧唧老子就硬的快憋爆了!如果不是配合沈君卿眠奸的奇特性癖,他早就翻身把这人压在自己身下肏个爽。

丞相慢慢跨坐到王爷身上,掀开王爷身上松松垮垮的布料,里头那个憋了许久的粗大巨根腾得一下就跳了出来。

紫黑粗硬,足有四指粗长,长度也是羡煞旁人的尺寸,一股男人阴茎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丞相双手扶住那热烫惊人的孽根,伸出舌头一寸一寸舔过肉冠和暴怒的青筋,再往下游走着将整个柱身舔的湿透。

他跟王爷的房事一向不怎么和谐,他几乎很少有机会吃到王爷的孽根,丞相如此洁癖严重又清冷孤傲的人很难想象会给人舔这种东西,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丞相一手扶住孽根一手去揉王爷孽根下藏精的地方,好不容易把整个柱身舔湿了,丞相轻轻喘了一口气,张嘴把前面的冠头含进了嘴里。

以后恐怕再也吃不到了,想到这里丞相眼神愈发晦暗,忍不住吞的更深。

“唔——”丞相皱着眉头,只能吞进一个冠头,已经很是为难,下面两个穴无人疼爱麻痒的受不住,他知道自己在房事上不太熟练,所以给自己做扩张的时候在玉势上抹了助兴的春药,此刻两个穴都开始流水,丞相难受的闷哼,滚烫娇嫩的地方悄悄地摩蹭着王爷的膝盖。

他看着王爷的下颌,似乎一直在昏睡之中,并没有醒来,才放弃死死压抑的呻吟,泄露出一丝隐忍的低喘。

不一会儿膝盖就淋了淅淅沥沥的淫水,丞相终于放弃了整个吃下王爷孽根的想法,喘息着扶着王爷站起身来,颤抖着微微闭上眼,仰起脖颈,扶着王爷的孽根就欲坐下。

没坐下去,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了丞相两个穴口。

尤其是前面那个,发烫的阴唇被带着刀茧的大手一磨几乎瞬间丢盔弃甲,丞相根本支撑不住,只是因为王爷的一个触碰就彻底潮吹,大股大股的温热汁液从王爷指缝流出。

“呜……”

王爷:“.....”

这人,怎么敏感成这样?摸了摸就受不了,怎么敢直接坐下去骑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

丞相根本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眼看着就要摔下去,被王爷伸手捞进了怀里。

捞进怀里才发现里头空空荡荡,当真只有一件聊胜于无的寝衣。

王爷:“......”

不知为什么生气的莫名,于是狠狠揉了两把丞相养的过分娇嫩莹白的奶子。

“呃啊……殿下……”丞相受不了这快感,手紧紧抓住王爷覆盖在王爷的手上,看不清楚就像是他自己揉奶给王爷看。

王爷于是翻手按着丞相的手,当真要他揉给自己看。

最后自然揉了个尽兴,把那团白嫩浑圆的大兔子肆意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然后按住乳头再拉长,丞相直接喷在了王爷的孽根上。

“殿下.....”丞相被玩的神志不清,额角都是汗水,恍恍惚惚的看着王爷,艰涩的声音沙哑:“你醒了?”

他往王爷怀里颤抖的紧缩,似乎为了祈求他别走,别放开他,他用力的揉捏自己的双乳。

——好似生怕自己醒了就不愿意肏他一样。

眠奸变成了合奸,到底还是没能顺了沈君卿这变态的意。

王爷心疼那两只白兔子,拿开丞相发狠的手,拿舌头卷起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丞相颤抖起来,手环住王爷后颈,胡乱呻吟:“殿下.....啊哈.....吸……”

殿下竟然在主动吸他的奶子。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伸进前面发烫的畸形器官,掐着阴蒂揉玩着那两片阴唇,因为药性的缘故这穴湿热发烫的可怕,但是里面依然紧致。

王爷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搅动着,丞相就细细的颤抖,底下一股一股的吐出汁液,王爷慢慢摸索着用手指给丞相开拓着穴口,嘴里含着丞相的大奶子,等丞相潮吹到第三次时才终于把硬的发疼的阴茎满根插进了丞相的穴里。

绕是如此细致的扩张,丞相还是在巨大孽根刺入身体的瞬间一个闷哼,前面被王爷一直用手圈住撸动的阴茎直接丢在了王爷身上。

这么娇嫩一个穴,刚才要是真直接坐下来,这会儿大概要疼的开始发抖。

王爷把丞相的白灼擦在他肚脐,伸手去摸后面的穴口。

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一根细长玉势,用来扩张留下的,湿淋淋的一根从丞相的后方被王爷两指夹出来,然后又在即将出来的一瞬间捅进去。

然后两个穴都被肏着,只隔了薄薄一层皮肉,王爷的巨大孽根进去肏时玉势就出来,玉势突然肏进去时孽根就出来,偶尔同时肏着丞相就要喷一次水,只是被堵在穴里只有王爷能感受得到。

丞相在王爷身上被肏的不停摆动身子仰头呻吟,两只白玉一样的奶子上布满了指印颠动着,丞相抱着王爷固定住身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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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扶住王爷的胳膊。

“啊.....不要……玉势.....”

“那要什么?”

丞相颤抖的伸手去摸和王爷紧密相连的密处,紧致的穴口箍住王爷的孽根,他们紧密相连,炽热的体液一丝一缕的牵连勾动着情欲的气息。

“要.....殿下的手……啊!”

王爷扔了玉势,咕咚一声响,玉势滚出老远,而后直接三指插进丞相后穴,带着薄茧的手直接摩擦里面褶皱和肠肉,近乎疯狂的肏他,丞相前后分别含着心上人的孽根和手指,被肏到神志不清,到后来竟然直接尿在了王爷身上。

太累了,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有人离开身侧,丞相在潜意识里知道王爷是要走了,他以为人要走伸手想去拉,刚刚伸出一只手又强迫自己一寸一寸收回来。

既然已经要放手的,就不能再——

然后就感觉有人抱他起来,亲吻了他额头,大氅盖在身上,然后是接连的亲吻,身体浸入热水,王爷的手为他清理身上糜乱的痕迹,最后将手伸进了丞相下体。

“……不。”丞相下意识的不想舍弃王爷留下的东西,王爷顿了顿,只是伸手揉了揉被肏的红肿高高肿起的两瓣阴肉,模糊间好像听见一声漫长的叹息。

丞相在王爷怀里安稳睡去,是他少见睡的安稳的一夜。

醒来时天光澄亮,身边已经凉了。

冬竹在他榻边,告诉他,王爷走了。

窗外阳光正好,他半阖着眼,用昨夜太过激烈而沙哑的嗓音问,到了哪里。

冬竹沉默片刻说,刚刚出城门了,公子若是现在追或许还追得上。

丞相的手缓缓攥紧,最终还是支撑着骑马出城,冬竹满以为他会去追的,然而他只是看着王爷远去的方向,想着是否此生都无缘再见。

最终,他也只是目送他离开。

他是宁可自己死都不愿意让殿下出事的,就算是死,也合该是自己这样罪孽深重的人先一步走在前头。

——而不是殿下,上辈子眼睁睁的看着殿下死在他眼前而无能为力,或许就是他迟来的报应。

只是他明白的那样迟,殿下是宁愿死也不愿意活在他的庇护之下,若是他能早些看明白,兴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不过都是他妄念入心,欲壑难平。

罢了,既然殿下想走,不如成全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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